第226章 阿嫵是想要了?
這頓飯,秦嫵吃得大快朵頤。
司禦寒也履行自己的承諾,將秦嫵吃不完的那些都吃了。
秦嫵撐著下巴看他:「吃這麼多,你不怕胖嗎?」
司禦寒面不改色道:「我每天都在健身,偶爾一次放縱沒什麼,再說……」
他語氣頓了下,緩緩擡起頭來。
「這不叫胖,叫幸福肥。」
網上是這麼說的,聽說戀愛中的情侶增重的比率要比單身要高,這就叫幸福肥。
秦嫵沒忍住,「撲哧」一聲笑了出來。
司禦寒是怎麼頂著這張帥臉,說出「幸福肥」這種話的!
吃完晚餐,司禦寒和秦嫵一起回家。
秦嫵揉著吃得飽飽的小腹,坐在了沙發裡,發出一聲滿足的喟嘆:「難怪這麼多人喜歡去餐廳吃飯,偶爾換一下口味還真不錯!」
司禦寒脫下身上的西裝外套,鬆開領帶和襯衫最上面兩顆扣子。
他身形挺拔高大,做這個動作時,說不出的禁慾。
尤其還逆光站著。
從秦嫵的角度,能清晰看到男人深邃立體的側臉輪廓,以及凸起的性感喉結。
簡直要命!
「咕咚——」
一道咽口水的聲音在房間裡響起,引得司禦寒側目朝著她看過去,眉梢微微挑動。
秦嫵連忙捂住臉頰,耳根一下子爆紅。
她她她……她剛才在幹嘛!
犯花癡就算了,竟然咽口水還被抓包了。
真是丟死人啦!
這時,眼前忽然壓下一道漆黑的陰影,男人凜冽的氣息籠罩過來,一雙手臂撐在沙發背上,將她困在其中。
然後,下巴被擡起。
男人戲謔著開口:「阿嫵是想要了?」
秦嫵:「……」
秦嫵拍開她捏著自己下巴的手,眼神閃躲道:「你胡說八道什麼呢,我……我要去洗澡了!」
結果還沒來得及站起來,就再次被摟回去。
這次位置發生變化,天旋地轉。
等回過神,她已經坐到了司禦寒的大腿上,整個人緊貼著他炙熱的兇膛,嚴絲合縫。
她試圖掙紮,但看上去有點色厲內荏:「你……你別亂來,身體還沒好呢!」
司禦寒再次扯了扯領帶。
藍灰色的領帶鬆鬆垮垮貼在身上,將男人襯得像個斯文敗類。
「寶寶,你對你老公的體力,有什麼誤會嗎?」
秦嫵看著他,默默又咽了下口水。
男色當頭,她好像有點招架不住了。
司禦寒什麼時候這麼會了?
似乎是看出了秦嫵心中所想,司禦寒忽然低笑了一聲,他嗓音性感磁性,像是濃烈又醇厚的酒,帶著點醉人的氣息。
「不會一點,怎麼能把阿嫵牢牢綁在身邊呢?」
網上那些人叫阿嫵老婆又怎樣?
隻有他才是正牌老公!
隻有他能這樣肆無忌憚地擁抱、親吻阿嫵。
這就是他和那些人之間的區別!
司禦寒抱起秦嫵,大步流星地朝著床邊走去,某位高冷禁慾的神秘總裁,渾身上下都寫著醋味。
像是打翻了醋罈子似的。
一遍又一遍,要求秦嫵喊他「老公」,直到嗓子都快啞了,某人才終於肯放過她。
迷迷糊糊間,秦嫵被一雙溫熱的手扶起來。
耳邊是男人低沉沙啞的嗓音:「乖,張嘴。」
秦嫵眼皮都在打架,掙紮了好幾次,但最終還是沒睜開,乾脆直接放棄了。
她靠在司禦寒懷裡,乖乖張開嘴。
下一秒,熟悉的,帶著點甜味的蜂蜜水喂進她的嘴裡,衝散了喉嚨間的乾澀。
司禦寒低聲道:「慢點喝,不急。」
秦嫵喝了小半杯就不肯喝了。
司禦寒就著秦嫵的手,將剩下的那半杯水一飲而盡,然後將空杯子放在了一旁的床頭櫃上,扶著秦嫵重新躺好。
「累了吧?睡吧。」
司禦寒側身躺著,一隻手臂墊在秦嫵脖頸下,另一隻手摟著她的纖細腰身,輕輕拍打她的後背,進行哄睡服務。
秦嫵舒服地在他懷裡蹭了蹭,找了個舒服的姿勢,沉沉睡去。
耳邊的呼吸聲逐漸清淺平穩。
司禦寒薄唇微勾,低頭湊過去,在秦嫵光潔飽滿的額頭上落下淺淺一吻。
「晚安,我的乖寶。」
……
秦嫵醒來的時候,外面的天色已經大亮了,她依舊保持著被司禦寒抱在懷裡的姿勢,好像一整晚都沒怎麼動。
「醒了?」
司禦寒緩緩抽回手,從床上坐起身來。
秦嫵揉著惺忪的睡眼,茫然地看向他:「你今天沒去上班?」
司禦寒幫她整理淩亂的髮絲,笑著解釋:「忘了嗎?今天是楚鴻峰開庭的日子。」
秦嫵一愣。
這段時間發生了太多事,她還真給忘了。
楚鴻峰為了一己私慾囚禁外公兩年多,甚至還害得他到現在都站不起來,這個仇秦嫵一定得報!
她要親眼看著楚鴻峰被判刑!
她揉了揉臉,強行驅散了困意,快速翻身下床:「我去洗漱!」
看著她這副像是打了雞血一般的樣子,司禦寒無奈搖頭。
隨即心底又泛起一陣心疼。
他的阿嫵,原本可以不用面對這些,那些害她傷心難過的人,都應該下地獄。
司禦寒眸底劃過一絲寒芒,周身的氣場卻凜冽如刺骨的寒冰,在卧室裡瀰漫開來,房間裡的氣壓都降了好幾度。
*
S市最高法庭內。
楚鴻峰雙手戴著銀手銬,被人押送著走了出來,在被告人的桌子前站定。
秦嫵從他出現的那一刻開始,眼神就越來越冰冷。
泛著銳利的冷光。
如果眼神有實質,恐怕楚鴻峰現在已經被捅得千瘡百孔了。
這段時間,楚鴻峰過得並不好。
在監獄裡,他每天都飽受折磨,被住在一起的其他獄友欺負,還有很多人得知他做的那些事之後,不停地在背後指指點點,唾罵聲不斷。
連晚上做夢,他都能夢到秦嫵冰冷刺骨的眼神。
充滿了厭惡和恨意。
彷彿要將他給撕碎似的。
所以進入法庭的第一時間,他就敏銳察覺到了秦嫵的視線,那種目光他太熟悉了,每天晚上都在折磨著他,讓他根本休息不好。
再次對上秦嫵同樣充滿厭惡的眼神,他甚至忍不住打了個哆嗦。
然後倉惶地移開了視線,低下頭不敢再看。
隨著法官開口,大廳裡陷入一片寂靜,「被告楚鴻峰,關於你犯下的罪責,你有什麼想說的?」
楚鴻峰猛地擡起頭,雙手死死握住了面前的欄杆,「我……我不認!這些都是假的,是他們偽造出來的,跟我沒關係!」
「我是被陷害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