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舔你時你出軌,我閃婚你哭什麼

正文 第157章 為她失控,姜姜,别嫌我髒……

  理智,在燎原火海中,徹底焚燒成灰。

  最終,片甲不留。

  對她的渴求,卻如同野草一般在春風裡瘋漲。

  他沒有跟男人親密的經驗,也看不了那些引導性質的電影,不知道該怎麼與她更進一步。

  他隻能失控地握住她的腰,一遍一遍狠狠吻她。

  手戰栗着落在她腰上,他才意識到,她腰細到簡直不可思議。

  說是不盈一握,也絲毫不過分。

  這真的是男人的腰麼?

  他覺得自己隻要稍微一用力,就能将她的細腰折斷。

  所以,他不敢用力,可熱意燎原,他手上的力道,終究還是失去了分寸。

  “姜姜……”

  相思成魔,他帶着無盡愛意與缱绻,喊她的名字。

  他倆已經貼得很緊很緊,他的吻,已經很深很深,可他依舊在固執、失控地加深這個吻。

  他正忍不住想把她按在.身下,更緊密地與她糾纏,他就注意到,不知道什麼時候,她竟已經迷迷糊糊睡了過去。

  她醉酒後完全不清醒。

  他方才的失控,就已經是對她的唐突與不尊重。

  他又不是畜生,肯定不可能在她睡着後,不顧她的意願,肆意占奪她的身體。

  哪怕身上的火焰,依舊燒得他幾乎要炸開,他還是強迫自己離開她的紅唇,小心地把她平放在了柔軟、舒适的墊子上。

  而他就那麼在她身旁,一遍遍眷戀地描摹着她的眉眼,聲音磁性、鄭重到令人怦然心動。

  “姜姜,我真的好喜歡你。”

  “我想跟你在一起。”

  “永遠……都别離開我。”

  “我會說服爺爺奶奶還有爸媽,讓他們接納你,等我拿到離婚證,我們就結婚!”

  他說着,還忍不住輕輕碰了下她醜黑的臉頰。

  初見時,他覺得她又醜又可愛。

  說實話,他活了二十六年,從未見過比她更醜的人。

  但,看慣了她這張臉後,他不再覺得她醜,隻覺得她可愛。

  想到她臉上會留下疤,定是因為她遇到過不太好的事,她當時定然很怕、很疼、很無助,他還瘋狂心疼她。

  她的靈魂與身體,都讓他瘋狂心動。

  可能是情人眼裡出西施,他覺得天底下再不會有比她更好的少年。

  可他越是覺得她好,他心中的自我唾棄越發濃重。

  他無比确定,他喜歡的、想要的,隻有黎姜。

  黎姜也不可能是姜梨。

  隻是,剛剛他兇狠地握住她的腰,吻寸寸深入,她給他的感覺,又像極了姜梨。

  他厭惡自己的這種錯覺。

  更憎惡總是把黎姜與姜梨聯想到一起的自己。

  他越發覺得自己對不住黎姜,忍不住想對她好一些,更好一些。

  他也覺得結過婚、因為覺得姜梨的眼睛與紅唇像她,而與姜梨有過親密的他配不上她。

  可他做不到放手。

  他隻能用一生來彌補自己犯下的錯,全心全意愛她。

  他怕吵到她休息,沒再輕喚她的名字,隻是用力、更用力地握緊她柔弱無骨的小手,仿佛無聲地對她許下了生生世世的承諾。

  永不背叛,永不辜負。

  至死不渝……

  可能是因為他在她身旁,姜梨這一覺睡得特别沉、特别踏實。

  她醒來的時候,夜幕已經降臨。

  不過,帳篷裡面有燈,山間也有有閃爍的燈光,再加上今夜星光爛漫,并不會覺得這山上太過沉寂或者陰森。

  不管是醉酒,還是被人下藥,她都沒有斷片的習慣。

  她緩緩睜開眼睛,她說的那些膽大包天的話、她做的那些色膽沖天的事,都狠狠地沖進了她的腦海中。

  她竟然借着醉意,強吻了陸景珩!

  不隻是強吻……

  她竟還厚顔無恥地逼着他脫衣服,讓他給她看兇肌……

  他君子端方、含蓄内斂,肯定不願意陪着她胡鬧。

  他拒絕了。

  很明顯,他不願意暴露自己的身體,也不想讓她觸碰他的兇肌腹肌。

  而她呢?

  姜梨羞愧、尴尬地閉上了眼睛,恨不能鑽墊子底下,最好把自己埋土裡。

  她竟然兇巴巴威脅他,還強行解開了他的衣服。

  她的手,更是……

  她對着他的兇肌腹肌做了好一會兒的女中之狼,後來她就迷迷糊糊睡着了,自然不知道又發生了什麼。

  她睡覺其實也不算很老實。

  但她應該不至于在睡夢中對他做一些色膽包天之事吧?

  他的襯衣扣子,已經系上了大半。

  不過從他敞開的領口中,她隐約能看到,他的兇肌上,有抓痕。

  顯然,是她留下的。

  這兩年她醉酒後,都挺老實的,這一次,她怎麼就對他做盡惡狼事呢?

  她的惡行,簡直令人發指!

  姜梨悄悄掐了把自己的死手。

  其實她也想給自己的死嘴幾下,隻是,她拍自己的死嘴,太明顯,他肯定會知道她記得她醉酒後做的好事,那樣太尴尬,她隻能裝斷片。

  因為太過羞恥,一時之間,她都忘記了喊他景陸。

  “陸景珩,我……”

  喊出他的名字後,她更是緊張到手腳都不知道該往哪裡放。

  她連忙補救,“我……我從手機上看到過你的特助——趙朔,我知道你叫陸景珩。”

  聽到她喊他陸景珩,他倏地掀起了眼皮。

  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錯覺,她黑紅着臉喊他陸景珩帶給他的感覺,竟也像極了姜梨。

  她怎麼會知道他的名字?

  聽到她接下來的話,他心中的疑惑瞬間消散。

  他是不太喜歡在媒體面前露臉,但趙朔經常代表陸氏發言,今天是趙朔送他們過來的,她認出趙朔後猜出他的身份,倒也正常。

  “嗯。”

  淡淡應了一聲後,他忍不住又想起了她醉酒後帳篷裡的火熱與瘋狂,面紅耳赤,沒臉面對她。

  想到自己色膽包天的那一幕幕,姜梨也尴尬。

  她試探着說,“我……我好像喝醉了。我醉酒後容易斷片,不記得自己做過什麼了。”

  “我應該沒說什麼胡話,或者做一些不太禮貌的事吧?”

  陸景珩微微動了下唇。

  她說了。

  更做了。

  但,更不要臉的是他,他沒臉提及方才的事。

  沉吟許久,他隻能燙着耳根說,“你醉酒後……很好。”

  姜梨長長地舒了一口氣。

  他這是大人大量,不打算計較她方才的冒犯了。

  他倆這麼大眼瞪小眼,怪尴尬的,她剛想說些什麼緩和下氣氛,就又聽到了他帶着幾分不自在的聲音,“姜姜,抱歉,我騙了你,如你所知,我不叫景陸,我真名叫陸景珩。”

  “沒關系。”

  他當時說的是假名字,她能理解。

  畢竟當時他倆是真的不熟,且她說的也是假名字,她肯定不會怪他。

  他聲音中漸漸染上了羞愧與自我厭棄,“還有幾件事,我瞞了你。”

  “我……我其實已經結婚。”

  陸景珩痛苦地閉上眼睛。

  想到他之前對黎姜的背叛,他就恨不能給自己幾刀。

  但既然決定了跟她共度餘生,他便不會隐瞞她。

  沉默許久,他還是繼續說,“我與你失去聯系那四年多,是因為我變成了植物人。”

  “我一睜開眼睛,就發現,家裡人已經給我娶了妻子。”

  “我已經與她一起去民政局申請離婚,但……但我醉酒、被下藥時,甚至有一次還算清醒,意亂情迷,雖未突破最後那層防線,卻與她有過親密接觸。”

  “姜姜,我對不起你。”

  向來矜冷、不可一世的他,身上難得染上了無助與脆弱,甚至還有濃重的卑微,“我覺得自己很無恥,很髒。”

  “姜姜,你能不能别嫌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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