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個玩笑後,黃有財點點頭:「不過我現在倒是理解你的心情了,這事還真就沒法跟青青說!」
「可不嘛!」
陳陽一拍大腿:「說出來了,朋友都別當了,人家肯定以為我是想佔便宜!」
「嗯,明白!」
黃有財點點頭:「你別管了,回頭我跟她說。」
「哦。」
陳陽點點頭拿起了筷子,忽然回過神來:「老哥你想咋說?不會是直接告訴她雙修的事情吧?」
「對啊,怎麼了?」
黃有財聳聳肩:「我要不說,她敢來我家纏著不走!」
「......」
見陳陽尷尬,黃有財繼續笑道:「其實告訴她是好事,這樣也能讓青青死了心,不用再惦記了。」
「也是。」
陳陽笑了笑,拿起酒杯:「好了不說這事,喝酒!」
「乾杯!」
黃有財一笑,拿起了酒杯。
之後兩人邊吃邊聊,陳陽把最近發生的事情都告訴了他。
包括常明的出現,以及龐野最近可能會出現在縣城等事情。
尤其是長老會,陳陽著重說了一下其中的事情緣由。
黃有財聽完之後,慢慢放下了杯子:「聽起來,最近縣城裡要風起雲湧啊!」
「我也是有這種感覺。」
陳陽點點頭:「好多事情摻雜在一起,總覺得咱這小地方要出什麼大事似的!」
「嗯!」
黃有財琢磨了一下:「兄弟,我建議你還是別總往宋家莊跑了,那邊既然有青青跟你兄弟在,也不會出什麼大事情,你把注意力留在縣城吧,最好先弄明白那個風水局是怎麼回事!」
「我也是這麼想的,不過目前已經破壞掉了兩個陣眼,風水局暫時不會發揮什麼作用,隻是不知道他們究竟想幹嘛!」
陳陽笑了笑:「等找到龐野的蹤跡,我會想辦法弄清楚的!」
「要我說啊,以你現在的實力,對付那個什麼楊健已經綽綽有餘了,還擔心那麼多做什麼?」
黃有財笑道。
「老哥你不知道。」
陳陽苦笑:「我已經託人打聽過了,他很有可能就是個白手套,背後還有更大的利益團體呢!」
「況且上次就聽說了,楊健身邊竟然有即將突破築基境的高手,我這點能耐,還不夠看的!」
黃有財聽了皺起眉頭:「如果是這樣的話......」
說完起身離開,把屋子角落的保險櫃給打開了。
然後陳陽就目瞪口呆的看著他從裡面拿出了一把烏黑的手槍!
「卧槽......」
陳陽還第一次看到真的手槍,起身問道:「老哥你連這東西都有?」
「當然!」
黃有財嘿嘿一笑:「放心,這是合法的,我有證!」
「為啥啊?」
陳陽聽的愣住了:「你又不是警察!」
「誰說隻有警察才能有這個?」
黃有財笑了笑:「我當年是為了保護自己才去辦的證,也是費了不少功夫的!」
「這也行?」
陳陽一臉不解。
「現在肯定是不行了,但那時候有條件是可以的啊。」
黃有財笑了笑:「這東西你帶在身上吧,萬一遇到危險人物,拿出來用,不用跟他們客氣!」
「.......」
陳陽一呆,隨即連忙擺手:「可別,我要是用了這東西,那絕對會給你帶來麻煩!」
黃有財聽了眼睛一瞪:「這話說的,我的一點麻煩,換來你性命無憂,難道不劃算?」
「那也不行!」
陳陽態度堅決,接著道:「它放在身上,我反倒覺得更危險,老哥你還是留著吧!真要遇到狠人兒,我打不過還可以跑啊!」
「你啊!那好吧!」
黃有財見他真不肯要,隻能嘆口氣把手槍塞回了保險櫃。
兩人坐下重新喝酒聊天,一直到晚上十點多才結束。
陳陽告辭之後下樓,打車回了家。
江月還沒睡,看到陳陽就問道:「這是喝了多少啊,臉這麼紅!」
「風吹的,外邊可冷了。」
陳陽笑了笑,見她拿著紙跟筆,於是問道:「這是幹啥呢?」
「在寫計劃書。」
江月擡頭嘻嘻一笑:「我打算開個臘肉店!」
「??」
陳陽愣住,來到近前一看,紙上寫的亂七八糟,那字跟蟲子爬出來的一樣,根本就看不懂!
於是問道:「這叫計劃書?」
「對啊,怎麼了?」江月問道。
「沒事!」
陳陽擺擺手,接著笑道:「可你開店總不能光賣臘肉吧?太單一了!」
「別的也行啊,可以開發嘛!」
江月笑了笑:「不同的肉類,可以用同樣的配方啊!」
「那倒也是。」
陳陽思路被打開了:「醬牛肉,肉腸,豬尾巴,豬耳朵,可以直接開個滷菜店了!」
「對嘍,我就是這麼想的!」江月笑道。
陳陽看著她:「你想的是每天都能名正言順的吃肉吧?」
江月眼睛一翻:「呸,我才沒有!」
陳陽一笑:「那你可想好了,開了店就要每天都守著,早上開門到晚上關門,一刻都離不開人的!」
「我知道啊!」
江月點點頭:「你以為我是一個人開啊?我想把甜甜姐,梅姐,還有雪陽姐她們都喊來,大家輪班!」
「哦對了,還有那倆小丫頭,也得來給我當苦力!」
陳陽:「.......」
無語之後,他忍不住笑道:「你夠狠的啊,比資本家還資本家!」
「什麼話?這叫合理分配人力資源!」
江月白了他一眼,接著不耐煩道:「走開走開,去洗澡,別打擾我寫計劃書!」
陳陽笑了笑沒說什麼,心想這店要真是開起來,那可就熱鬧嘍!
江月起來就早早的出了門,說是去看看店鋪,陳陽也懶得阻止,心說隨她去好了。
太陽出來後起床洗漱,他打算弄點吃的,電話鈴聲忽然響了。
一看是張華打來的,陳陽問道:「咋了?宋家莊有什麼事情?」
「不是我這邊,是柱子給我打了電話。」
張華笑了笑,接著說道:「這小子跟李睿閑的蛋疼,就一起包了個計程車,這幾天都在縣城裡跑呢。」
「真行,我都不知道!」
陳陽笑了笑,接著問道:「然後呢?有啥事了不成?」
「是啊!」
張華點點頭:「柱子一大早拉了個客人,雖然對方捂的挺嚴實的,但他還是從聲音上聽出來了,是鳳凰坡上出現的那個紅袍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