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8章 秦媛媛結局
張春琴最近不忙,去了一趟香港。
她從紅姐那邊知道洪新得了臟病,身上已經開始腐爛了。
男女通吃,都成雙插頭了,怎麼能不得病呢!
其實紅姐也沒那麼狠,是洪新逃跑了幾次都沒能跑掉之後,竟然舉報了紅姐這邊的生意。
要不是紅姐有背景,她怎麼能做生意。
洪新的舉報自然是被壓下來了,但他是完全沒有好日子了。
紅姐原本好像要放過他了,結果搞出這樣的事來了。
那紅姐就不想放過他了,之前讓他接兩個人,現在是五個八個的,不行就吃藥。
洪新得病之後,紅姐就把人給扔出去了。
他折騰了幾次逃跑,這幾年賺的錢全給折騰沒了。
張春琴見著身上潰爛的洪新時,神情麻木而漠然。
這就該是洪新的結局。
紅姐對張春琴說:「大姐,真的不是我狠心,這鱉孫子一肚子壞水。前腳和我說想要回內地,轉頭就舉報了我!他要不噁心我,我已經要放過他了。」
如今張春琴在香港已經也是有名頭的了。
大家都叫她大姐。
張春琴離開的時候,紅姐說:「你女兒在尖沙咀支了個攤子,賣麵條!老張頭關照我們,有空就去她那邊買麵條。她現在生活應該是不愁了的。你放心!」
張春琴點了點頭,與紅姐道謝:「紅姐,謝謝!」
紅姐與她說:「她主要不遇上洪新,我覺得問題不大。就算遇上了,就洪新這個德行,估計也不剩多少愛了。」
張春琴淡淡說道:「她如果能好好過日子最好!不能,那也是她自己的人生。」
張春琴一次次試著想要把她從淤泥裡拉出來,可她始終不願意。
她這次沒有再去看秦媛媛擺攤。她覺得作為母親,她做得夠多了。
張春琴在離開香港時,去了一趟老張如今的公司。
她過去時,正好大夥兒都在吃飯。
老張頭轉頭和前台說:「去給我大姐在買一碗麵條。」
前台立刻就轉身出去賣了一份。
張春琴吃著,沉默了許久,問老張頭:「是不是秦媛媛那邊賣的。」
老張頭笑著說:「大夥兒都喜歡吃!她已經進步很多了!最開始味道不太好,後來她專門去學了手藝。」
張春琴是趕緊老張頭的:「老張頭,謝謝!」
老張頭對張春琴說:「我不幫墮落的人!她願意從淤泥裡爬出來,我願意拉一把!」
張春秋盯著那一份麵條看了許久,然後吃完了。
第二天,她回了京城。
回到京城,秦清河正好從珍珠城回來。
上大學的這幾年,他自己做了點小生意。手裡頭有點錢。
後來,他去了工地幹活。
最近他自己在弄裝潢。
張春琴沒有去管秦清河,也沒有給助力,任憑他自己在打拚。
她很清楚自己幾個兒女的脾氣。
她一旦助力給的太多,他們的路走的太順,他們就覺得全是自己的本事了。
秦清河這次回來帶了個女孩。
這次的女孩與安欣不同,她打扮的很樸素,看上去憨厚老實。
她見著張春琴,立刻拘謹的上前:「阿姨,我叫美香,是清河的對象。」
張春琴不冷不熱的打了個招呼:「晚上叫上你二姨和六姨一塊吃飯吧!」
張春琴其他幾個姐妹如今也跟著一塊到了縣城來。
六妹開了飯店。她原本盒飯店盤給了張三妹。
老四則接受了張紅梅的衣服店。
老五膽子小,不願意做生意,就在家裡做手工,把手工放在了衣服店裡一塊幫忙賣。
反正其他幾個姐妹的日子雖然沒有張春琴和張紅梅那麼好,與一般人比,他們都已經是小富了。
六妹的兒子被她前公婆送過來了。
因為他們那兒子的病已經治不了了,兩個老的要照顧兒子,又怕孫子會被傳染,所以就把孩子送過來了。
他們見著張六妹開的酒店,老淚縱橫:「六妹啊!當年是我們小看了你。」
張六妹並沒有與他們說客套話,帶兒子走了。
……
晚上吃飯,那女孩很是靦腆,張春琴其實還挺滿意的。
與安欣比,這個姑娘就是張春琴想要的兒媳婦。
如今的秦清河已經務實的多,知道自己想要什麼,知道自己應該娶什麼樣的。
張春琴稍微打聽了一下,這個女孩竟然也自考上了大學,學的是設計,在和秦清河已經做設計。
秦清河跑業務,她設計,兩人乾的挺好的。
吃完飯,秦清河與張春琴說:「媽,我不想辦婚禮了!我倆想要領個證,我去她家辦幾桌。」
張春琴點頭:「這個你自己決定就可以了。」
秦清河也沒再問,帶著那個叫美香的姑娘走了。
張紅梅等秦清河走後說:「大姐,這次這個比那個安欣靠譜多了。」
張春琴笑了笑:「是啊!都是他自己選的,也不會後悔!」
等說完了秦清河的事,張紅梅拉著張春琴問:「最近那個傅建鄴天天來家裡,你倆是在談對象嗎?」
張春琴想了想,點頭:「嗯!我覺得他挺好的!我倆想要試試。暫時不結婚了,如果能生活在一起,那就好好生活。如果不可以,那就各自分開,也沒有什麼負擔。」
張春琴與傅建鄴都到這個年紀了,暫時不想要結婚了。
張紅梅點頭:「大姐,我也覺得這個傅建鄴還不錯!」
張春琴是在傅建鄴與她表白的第三天答應的。
她以前沒有想過再找一個,但傅建鄴很好,再找一個也不是不可以。
所以,她這才答應試試!
傅建鄴很尊重過她,不管有什麼事都會徵求她的意見。
張春琴很喜歡如今的生活,她這些年,從未被尊重過。傅建鄴知道她需要什麼,給了她從未有過的尊重。
傅建鄴這邊也沒有說要與他結婚。
他總擔心自己的身體,怕後面會拖累張春琴。
他沒有與張春琴說自己的顧慮。
如果結婚了,他以後胃癌複發,那他就是張春琴的負擔。但如果沒有結婚,以後他有什麼事,他就不是張春琴的義務。
「大姐,那我見著他可以叫姐夫了嗎?」
張春琴捂嘴笑道:「你高興叫什麼都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