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45章 秦文韜知道自己媽賺大錢了
秦文韜在被康琴琴扔出來之後,他又做生意去了。
他跟著康琴琴,也終於有了一些生意頭腦。
他並不知道,他剛從康家出來,他就被人盯上了。
就半個月,康琴琴給他的錢全被騙光了。
秦文韜還想要回去找康琴琴,可他已經連人都見不到了。
最後,他隻能去工地打工了。
就在他剛到工地的第一天,他看到了一個熟悉的人。
秦文韜所在的工地是張春琴和老張頭的新項目。
老張頭最近回香港了,是張春琴過來巡查。
她穿的妮子大衣,裡頭是旗袍,燙著時尚的波浪卷,與之前那個又土又老的張春琴完全不像同一個人。
到工地的時候,她從車裡下來,張大給他開車門,張六給她打傘,與她說著工地的事。
張春琴低頭靜靜聽著,說話間不經意的擡頭,看到了不遠處的秦文韜。
她目光漠然的掃光,然後面無表情的別過臉,繼續也身邊的張大和張六說著話。
秦文韜冷冷的看著氣場全開的張春琴。
有那麼一瞬間,他覺得不遠處的人隻是與自己親媽長的有點相似的女人。
一旁的包工頭看秦文韜站著不動,冷聲說道:「老闆過來了,你還不趕快賣力點。一點眼力勁都沒有。」
秦文韜遲疑著朝包工頭開口:「劉哥,剛剛過去的那人叫什麼名字?她看上去很年輕啊。」
包工頭看了他一眼,得意的說道:「我們的老闆張春琴。那個龍脈的房子就是她開發的。她超級厲害的,隻要是她開發的房子,就沒有你賣不掉的。」
他說著,對秦文韜說:「趕緊幹活!」
秦文韜聽到包工頭說叫張春琴,他立刻激動的衝過去:「媽,媽,我是文韜啊!」
秦文韜如瘋子一般的朝張春琴沖了過去。
走在前面的張春琴聽到聲音,轉頭。
秦文韜激動的朝張春琴喊道:「媽,我是你大兒子文韜啊!」
張春琴漠然的看著秦文韜,面無表情的說道:「我沒有什麼大兒子。我的兒子已經和我斷絕關係了。」
秦文韜聽到這話,表情僵住了,他還想要上前,被張六給攔住了。
秦文韜急切的說:「媽,我錯了!我真的錯了!」
張春琴沒有再多看秦文韜一眼。
秦文韜哪裡甘心!
眼看著自己要變成地產老闆的兒子了,他不可能放棄這個機會的。
他跪在地上爬過去:「媽,我以前沒良心!但是我是您最疼愛的兒子啊,您不能這樣對我!不管怎麼樣,我都是您的兒子啊!」
張春琴卻再也沒有回頭看秦文韜一眼。
從來不是秦文韜真的知道錯了,是他見自己的親媽有錢了,他又想要吃現成的了。
一旁的張大看了一眼秦文韜,朝包工頭喊了一樣:「老劉,怎麼回事?你是不是不想幹了,什麼人都出來認親戚。我家大姐沒有這麼大的兒子,趕緊把人弄走。」
劉包工頭直接把人拖走了。
把人拖走之後,他面無表情的朝秦文韜罵了一句:「你是不是有毛病,見著人就是媽!你也不照照鏡子,你配做張老闆的兒子嗎?你要是她兒子,你在這裡幹什麼?她那麼有錢,你不去繼承她的財產,你來工地幹活。」
秦文韜急聲說道:「她真的是我媽!我……你說得對!她如今這麼有錢,她的錢都是我的!我一定要呆在她身邊,不然那些錢她就要給老二和老三多分了。」
包工頭看著秦文韜的樣子,皺眉嘟囔了一句:「真是可惜,年紀輕輕就瘋了。」
秦文韜並沒有聽到包工頭的話,而是走到了車子旁。
他媽最心軟了,隻要他和他媽認錯,她一定還會原諒自己的。
這一刻,他悔不當初!
她媽能從一個農村婦女變成圖書管理員,他為什麼不相信自己親媽呢!
如果沒有和她鬧翻,那她的一切都是他的,他也不會吃這麼多苦。
等張春琴巡查完工地,她回到車上時,在車旁見到了秦文韜。
秦文韜著急的想要衝上來:「媽!我真的知道錯了,你不要這樣對我!」
張春琴卻正眼都沒看他一眼,直接對司機說:「開車!」
秦文韜看張春琴不理她,直接擋在了車前。
張春琴目光冰冷的看著秦文韜,對司機說:「從他身上碾過去!」
司機沒有猶豫,啟動車子直接朝秦文韜撞過去。
正如張春琴預料的,他見著車子衝過來,馬上就躲開了。
秦文韜哪裡是真的知道自己錯了。
他隻是想要回來繼承她的錢。
他指望著繼承了財產過好日子,怎麼可能回去死呢!他甚至捨不得自己受一點傷。
秦文韜到現在苦肉計都沒玩明白!
車上,張大偷看了一眼張春琴,遲疑的開口:「大姐,需要我們動手處理了嗎?」
張春琴冷笑了一聲:「不用!我倒是想要看看他還想要怎麼蹦躂。」
張春琴回到住處之後,她就和老張頭通了一個電話。
老張頭笑道:「大姐,聽說文韜在我們工地呢!要不要我們做點什麼?」
張春琴淡淡說道:「不用!秦文韜已經完全養廢了,他知道了我有錢,早晚會來這麼一遭的。」
秦清河在三年前就考上了大學。
他選了建築系!
他的雙腿已經恢復了。
斷腿賠的錢正好被他用來交學費了。
這三年,張春琴與他是聯繫最多的。
秦清河知道自己母親如今已經是成功的企業家了,但是他從來沒有開口要過錢。
老張頭幫他要回來的賠償能夠他用很久很久。
今年他就要從建築系畢業了。
老張頭問過他,想不想要進他公司。
秦清河拒絕了。
秦清河算是被張春琴掰正過來了。
可即便秦清河如今考上了大學,自己交學費,張春琴與她也再也不似從前了。
她對秦清河也是冷冷淡淡的,不疏遠卻也不算親近。
秦清河知道,他媽對他們是心寒了,所以他沒有勉強與自己親媽親近。
他知道,有些事,要慢慢表現,人心不是一天涼的,也不可能一天捂熱。
秦文韜與秦清河則不同。
許是從小他被偏愛,他覺得一切都理所當然,張春琴做的一切都是應該的。
自他見到張春琴之後,他那顆死掉的心又活過來了。
他直接去了張春琴和老張頭開的遠洲公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