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七零資本大小姐,掏空祖宅嫁軍少寵瘋了

第260章 誰要害她?

  聽到槍聲,何曉白嚇得一哆嗦,將抽屜迅速合上。

  之前偷到這張新型拖拉機的設計稿,她鬼迷心竅的沒有把信紙歸位。

  心驚膽戰的過了幾夜,發現門衛並沒有察覺,這才放下心。

  夜裡,何曉白總會盯著那張圖紙,咬牙嫉妒時櫻的才華,她想,如果自己是時櫻,會怎麼設計拖拉機?

  會有比她更驚艷的想法嗎,或者,會有比她更厲害的方案?

  都沒有!

  這才是讓人絕望!

  她自命不凡,卻在引以為傲的領域輸得一塌糊塗。

  一切太過順利,何曉白又遲疑了。

  雖然覺的時櫻應該真的死了,但對方太邪乎了,她得給自己留個後路!

  對,必須留後路!

  「何曉白!快出來!津年受傷了!你耳朵聾了嗎?」

  門外又傳來姚母公雞似的叫聲,何曉白攥緊的拳頭。

  她馬上就不用忍了!

  第二天一早。

  何曉白換上了件新衣服,帶著圖紙昂頭闊步敲開了左擎霄的大門。

  從左家出來後,她心情大為舒暢,終於解決了心頭大事。

  她的好日子要來了!

  何曉白還沒忘自己的目的,於是找到了何曉青:「青青,你上次讓我給你留意的招工,我尋摸到了幾個……」

  ……

  現在,時櫻在哪裡?

  她在守山人的小屋裡。

  兩人落河後,俞非心憑著驚人的意志力,帶著她飄了二十多公裡就暈死了過去,也幸好那時兩人掛到了河邊的枯枝上,才不至於淹死。

  守山人看到了時櫻隨身攜帶的工作證,把她們撿了回去。

  山中消息相對閉塞,更何況俞非心和時櫻,前者受了重傷昏迷不醒,後者高燒不退,一直在說胡話。

  什麼「豬腳」「擡三寶」,像是燒傻了。

  守山人和老伴給她們餵了退燒藥,又請山下的赤腳大夫上來看了病。

  至於為什麼不送縣醫院,這兩丫頭身上的都不是普通傷,他可不敢!生怕惹上禍事。

  守山人打開窗透氣。

  山風裹著濕漉漉的水汽拂面而來,時櫻蜷在泛黃的棉被裡,額頭滾燙如沸。

  阿婆用手掌貼了貼她臉頰,轉身從陶罐裡舀出半碗褐色的葯汁,強行灌給她:「看今晚能不能退燒,再不行,咱們把人送大醫院去。」

  守山人抽著煙,最終還是嘆了口氣。

  這就是默認的意思了。

  ……

  三天後。

  「非心丫頭能下地了?」

  作為中槍的人,俞非心反倒比時櫻醒得更早。

  這牲口養了兩天傷,第三天就能下地走路了。

  阿公蹲在竈台前吹燃火摺子,鍋上煮著大碴子粥。

  俞非心用沒受傷的腿一蹦一蹦的:「我來盛飯吧。」

  三人簡單吃了飯,俞非心又給時櫻餵了些湯湯水水,然後就準備帶著人下山:

  「阿公阿婆。這些日子叨擾了,她一直高燒不退,我得帶她去市裡的醫院。」

  阿婆和守山人對視一眼:「你這腿還傷著呢,我們把你們送下山。」

  兩人正說著話,誰也沒注意到,時櫻睫毛顫動,突然睜開了眼。

  這一遭真是受了大罪,躺著的這些天,時櫻居然夢到了原身的前世。

  書中幾筆帶過的劇情,讓她原原本本的走了一遍。

  那種無力的感覺太過可怕,她沒有空間,也沒有靠山,一日一日的勞作拖垮了她的身體,直到受辱死亡。

  夢裡似乎還有幾個這一世的熟人,正當她要仔細回想時,腦中的記憶像風一樣散了。

  俞非心還在和阿婆絮絮叨叨的說話。

  時櫻小聲的叫了一句:「俞……非心。」

  聲音沙啞,全是氣音。

  俞非心:「別的我不能給你多說,但我告訴你了,床上這女同志可不是一般的……」

  時櫻像條上岸的美人魚撲騰了兩下:「俞……非……心……」

  俞非心:「領導?那你可就小看她了,知道咱們今年冬天吃的平菇嗎?她改良的。」

  時櫻撐著虛偽的胳膊,試圖爬起來:「俞……」

  俞非心:「我?我也很厲害,隻是現在不太出名?」

  時櫻徹底自暴自棄,滿目無神的躺在床上盯著房梁:「……寶娟,我的嗓子……」

  俞非心噌的一下竄了過來:「什麼寶劍,什麼嫂子?」

  她心裡咯噔一下,不會燒傻了吧?燒傻了還能當研究員嗎?

  「水——」

  俞非心:「哦哦,喝水。」

  時櫻緩了緩,坐了起來:「現在情況怎麼樣了?」

  俞非心:「已經過了四天了,我們再不回去,他們該著急了。」

  時櫻吃了這麼大一個虧,怎麼甘心?

  但是她想破腦袋也想不明白誰要害她。

  爺爺那邊的?還是國外的勢力?亦或是那些老仇人。

  兩個人下了山,搭了輛大貨車的順風車,回到了城裡。

  時櫻沒有貿然回去,而是跟著俞非心回了俞家。

  俞父一看到閨女,平時不苟言笑的人居然紅了眼眶,他衝過來把俞非心放在肩上轉了個圈。

  「我就知道你肯定死不了!」

  俞非心:「……爸,有人在。」

  俞父俞母這才注意到她身後的時櫻。

  四人進了屋。

  俞父說起軍區的情況。

  俞父原先是團長,因傷退役,但還是有人脈的。

  他嘆了口氣,說:「邵司令犧牲大了!為搜救你們,他瞞著軍委會調了兩架戰機搜查——」

  時櫻猛地起身:「他….」

  「戰機是邵承聿邵團長親自駕駛的!」

  俞母搶過話頭,聲音沉重:

  「現在上頭認定這是公器私用,居委會那邊等處罰也下來了!」

  時櫻心頭揪了起來:「什麼?」

  「邵司令降一級,三年內不得晉陞。」

  「邵承聿要接受停飛審查,調離飛行大隊赴邊疆雷達站服役。」

  時櫻連茶水也不覺得燙了,連灌了幾口:

  「為什麼會這樣嚴重?」

  俞父說:「問題就出在這,照理說不該怎麼嚴重,但應該是邵司令得罪了什麼人,有人要整他。」

  邵家可謂是根正苗紅,老爺子更是開國老將,能讓邵司令降級,讓邵承聿停飛的人,時櫻也想不出幾個。

  不!或許有一個。

  時櫻隱約記得,在京市時,左擎霄曾邀請過邵司令赴宴,但讓邵司令婉拒了。

  別人不知道,但她是知道,左擎霄在今年會幹一件驚天動地的大事。

  不過,最終以失敗告終,而他那些黨羽全部被修剪剔除,許多高官相繼落馬。

  如果,是他見拉攏不了邵司令,所以故意設的局呢。

  不對,那為什麼要從她這裡入手?她有什麼必死的理由?

  時櫻越想越覺得頭疼,想著想著她都笑了。

  她能讓邵司令父憑女貴?

  等等,好像還真行。

  她將往日不在意的小事抽絲剝繭,終於意識到一件事。

  姚津年的癲差點把她也騙過去了。

  就因為一見鍾情,就眼巴巴跟著她跑東跑西?

  姚家允許嗎?

  瘋子的行為是沒有邏輯的。

  但瘋子的家人會縱容他發瘋嗎?

  如果是姚司令的默許的,那就太耐人尋味了。

  時櫻的視線在屋內轉了一圈,最終落在俞非心身上:

  「俞非心,還記得我們的約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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