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七零資本大小姐,掏空祖宅嫁軍少寵瘋了

  時櫻給生理鹽水裡兌了些靈泉水,用棉簽蘸著塗傷口。

  但自己塗藥掌握不好力道,手勁不是小了就是大了,戳的傷口疼。

  門鎖扭動。

  蔣鳴軒進來時,就看見時櫻半個肩膀露在外面,後脖頸處的刀傷格外刺眼。

  他緊抿著唇,陰騖的眸色透著寒意。

  時櫻不自然的把衣領往上提了提:「蔣大哥。」

  蔣鳴軒放下手中的飯盒:「這是怎麼受的傷?」

  時櫻將事情原委講了一遍。

  蔣鳴軒緊緊攥著手,又放鬆:「我來幫你塗藥吧。」

  時櫻遲疑。

  蔣鳴軒:「我先去洗手。」

  拿帕子擦乾淨手,他拿起棉簽。

  「這個力道怎麼樣……」

  時櫻瑟縮:「有點疼。」

  蔣鳴軒手上力道更輕了,眼中的心疼簡直能溢出來。

  叩叩——

  「櫻櫻——」

  門沒有鎖,邵承聿推門而入,時櫻脖頸處翻白的傷口映入眼中。

  時櫻疼得嘶嘶:「你放那兒吧。」

  邵承聿一眼就看到了桌上的飯盒,眼看著蔣鳴軒要給時櫻纏紗布。

  他及時開口:「我學過,讓我來吧。」

  蔣鳴軒雖然不太情願,但他確實也不會包傷口。

  將傷口包好後,邵承聿把飯盒一一打開。

  一份紅燒肉燜春筍,一份蒜香油麥菜,紅棗小米粥,還有糙米飯。

  蔣鳴軒帶來的是清炒小河蝦,西紅柿炒雞蛋。

  時櫻疼的沒有胃口,於是主動邀請:

  「咱們一起吃吧,不要浪費了。」

  蔣鳴軒雖然已經吃飽了,但還是拿了雙筷子,坐到床邊。

  飯剛吃到一半,聽到風聲的季陶君和孫亞男都來了。

  看見時櫻的傷口,孫亞男氣得直拍桌:「哪個畜生王八羔子弄的。」

  時櫻給自己吃了止痛藥,感覺不是那麼疼了:「都是意外,沒關係。」

  何曉白心情頭一次由陰轉晴,可惜了,割到的是後面,不是前面。

  她故作關心地問:「時同志,你這樣……怎麼睡覺啊?」

  時櫻現在既不能低頭,又不能擡頭,睡覺更是想都不要想。

  時櫻也想過這個問題,於是問季陶君:「老師,我這種情況能打報告申請回家休養嗎?」

  季陶君心疼的摸了摸她的臉:「我去給你申請,不用擔心。」

  時櫻也就安心了。

  很快,季陶君就帶著一份報告回來了。

  「已經批下來了,你今天就可以回家,一會兒我把你送出去。」

  時櫻摸了摸脖子上纏了一圈繃帶,覺得有些喘不上來氣。

  季陶君給她調鬆了些,幫著她收拾行李。

  時櫻梗著脖子問:「老師,姚津年那邊到底是怎麼回事。」

  季陶君將手提箱的牛皮扣扣好:「姚津年誤食了LSD。」

  時櫻心頭一跳,LSD是一種緻幻葯,在這個時期,國內是沒有這種東西的,就連國外也停產了。

  事情也很簡單。

  茶歇室有給外賓準備的咖啡,麵包和方糖。

  瑞國專家帶了許多浸漬過LSD的方糖,癮犯了,掏出方糖配著咖啡一起喝了。

  但因為精神恍惚,有幾塊浸過葯的方糖混在了桌上的方糖中。

  姚津年就這麼中招了。

  時櫻問:「那最後是怎麼辦的?」

  季陶君將行李箱重重放在地上:「瑞國專家已經被控制——外交部要求嚴查『境外毒品輸入』,但對方大使館咬定是治療偏頭痛的處方葯』。」

  「對方出具了瑞國醫院的證明,說LSD四十年代確實用於醫療實驗,可在咱們這它算一類管制物。」

  時櫻攥緊床單:「所以他們...

  「今早押送出境了,名義是突發心絞痛需回國治療。」

  季陶君冷笑,「但安全部在他行李暗格裡又搜出三十塊藥糖,足夠判十年,真夠窩囊的。」

  時櫻:「老師,快別說了。」

  國內的政策是對外國專家「忍讓維穩」,國外專家在國內享盡優待。

  季陶君當然是氣不過的,始作俑者沒事,連半個字的道歉也沒有,就時櫻受了傷,差點連命都丟了。

  「我也不怕誰聽著,姚津年也沒受多大的處罰,真當我們是軟柿子了。」

  「檢驗科從他血液裡檢出LSD代謝物,濃度峰值與中毒時間完全吻合,證明是誤食。」

  「他父親姚司令昨天親自帶著軍區保衛處來了。」

  時櫻呼吸一滯。

  季陶君繼續說:「軍區保衛處介入後,事情性質就變了。」

  「判決書上寫著,姚津年被動接觸緻幻藥物,經查無主觀故意,但造成涉外事故,需接受組織審查。行政級別保留,三年內不晉陞。」

  姚津年二十七歲的偵察兵團長,這麼輕的年紀,本來就沒有什麼晉陞空間了。

  三年內不晉陞,跟脫褲子放屁有什麼區別?

  時櫻都快氣笑了,感情她這傷白受了。

  季陶君穩穩握住她的手:「櫻櫻,不要擔心,我肯定會為你討個公道。」

  時櫻畢竟是剛拜師,抿了抿唇:「老師,要不算了吧。」

  季陶君冷笑一聲:「半天時間過去,也沒見他們登門道歉。」

  「我季陶君的徒弟,不受委屈。」

  大門口。

  孫亞男不放心的叮囑:「櫻櫻,等我出來就去看你。」

  「你一定要好好養傷。」

  時櫻想點頭,動了一下,傷口開始疼。

  隻能啞著嗓音開口:「好。」

  邵承聿:「好好休息。」

  時櫻坐車回老家,趙蘭花看到閨女完好無缺的出門,回來脖子上纏著一條布,差點嚇暈。

  「櫻櫻,你怎麼受傷了?哪個爛屁眼兒的乾的,我這就去找他算賬!」

  說著就往門外跑,時櫻又追不上,站在原地「嘶」了一聲。

  趙蘭花又折返回來,眼淚撲簌簌的往下落:「我的櫻櫻啊,你這是遭了多大的罪啊。」

  惠八爺聞聲從廚房裡出來,也嚇了一大跳。

  「怎麼回事,發生什麼了?」

  這次不用時櫻開口,旁邊幫忙搬行李的司機就把事情原委告訴了兩人。

  趙蘭花氣的不行:「什麼人啊,我明天去姚家找他們!」

  惠八爺倒是還算冷靜:「姚家,我知道了。」

  時櫻可憐兮兮的梗著脖子:

  「媽,能不能給我訂個木闆,中間掏一個洞,我趴著睡,現在睡覺不太方便。」

  趙蘭花哪還有不應的。

  此時,姚家。

  姚母在家裡來回踱步:「老姚,我還是不太放心。」

  姚司令:「要不是你蠢的把她叫來,姚津年這事兒根本不會有人知道,現在好了,讓我白白搭上人情……」

  兩人正說著話,外面傳來一道聲音:「姚司令,有您的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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