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七零資本大小姐,掏空祖宅嫁軍少寵瘋了

第114章 沉默的兇手

  走出房間後。

  時櫻低聲和宋局長說了幾句話,又把在場的人叫在一起。

  「大隊長,村支書,還有各位鄉親,一會兒除了我問什麼你們答什麼,剩餘的時間,你們都不要說話。」

  眾人疑惑。

  時櫻又補充了一句:「一會兒誰說話,就默認是犯罪同夥,自己先掂量著。」

  剛剛還有意見的人吸溜把嘴閉上了。

  時櫻點了點頭,讓人放吳建飛和吳老太太出來。

  吳建飛還不明所以,時櫻就已經將矛頭對準了他:

  「吳叔,既然你說你肚子疼,那你怎麼證明,陳姨不是你推下去的?」

  吳建飛眯起眼:「你什麼意思?」

  時櫻:「短時間溺亡的人能救回來,更何況陳姨還清醒,可以抓著打水桶,這種情況下溺斃,除非是在水裡待了很久。」

  說著,她揚聲問周圍的人:「嬸子們,伯伯們,請你們想一想。」

  「當時陳姨從井裡撈出來後,是什麼時候?」

  人群中,一個村民猶豫著站了出來:「應該差不多兩點鐘吧。」

  「我是聽到建飛哭聲才起來的,好像就是兩點鐘。我們也幫忙急救了,實在是救不回來。」

  「娃子,你會不會搞錯了,建飛這人平常最老實憨厚,肯定幹不出害人的事。」

  吳建飛跟老黃牛一樣,在場的眾人都不太信他能殺人。

  時櫻緩步走到吳建飛面前:「吳叔,這就奇了怪了,從陳姨落水再到把人撈起來,這麼久的時間內,你就隻拉了一泡屎?」

  吳建飛辯解道:「上次和倩倩鬧了些矛盾,這些天我和倩倩一直是分床睡,倩倩跟兩個孩子睡,我睡在二弟屋裡。」

  「我看我媽回來了,就以為倩倩也回來了,所以上完廁所我就去睡覺了,等到後半夜,大丫來找我,我才知道倩倩沒回來。」

  周圍一片噓聲,要是再早一點,說不定陳倩就能救回來呢。

  陳倩在水裡泡那麼久,這又到了冬天,失溫再加上體力耗盡,就是個大男人也扛不住。

  時櫻沒說話,給宋局長使了個眼色。

  宋局長請問清嗓子:「吳建飛,我們辦案從來不相信巧合。」

  「你沒法證明陳倩不是你推下井的,那你就有重大犯罪嫌疑。」

  「來人,把他和吳老太帶去公安局!」

  吳建飛還沒來得及說什麼,就被壓在地上,動也動不了。

  時櫻先是親昵的對宋局長叫了一聲:「宋叔,謝謝您!」

  宋局長忍不住撓了撓褲腿,這聲宋叔咋還怪瘮人的?

  緊接著,時櫻的表情又冰寒下去,靠近吳建飛,壓低聲音:

  「吳建飛,不妨告訴你,今天不管你認不認罪,你也得認罪,並且還是死罪。」

  「想拿大丫小丫威脅我,你覺得我會給你這個機會?隻要你死了,大丫小丫我也能幫你好好養著。」

  吳建飛猛的擡頭:「……你不能這樣做!我是大丫小丫的爸爸。」

  時櫻的目光冷如寒冰:「那又如何?」

  「你一直以為錯了,你覺得我會遷就你,受你威脅。」

  「比起受你威脅,我更想做的是解決你,解決麻煩。」

  吳建飛眼神逐漸變得驚恐,開始瘋狂掙紮。

  國安同志邦邦就給了他兩腳。

  吳建飛幾乎有些語無倫次:「時櫻想讓公安打死我,大隊長,支書,求求您,不要讓公安把我帶走。」

  他在這求了半天,大家都配合著時櫻演戲,沒一個人應聲。

  時櫻笑了:「我給村子帶來了收益,而且,這隻是一個開始,你憑什麼認為他們會了給一個嫌疑犯求情,然後把我遠遠推開,你當他們傻啊?」

  事實也就是這樣的,陳倩的死確實有疑,吳建飛對媳婦兒什麼樣他們也看在眼裡,之前還有過家暴史。

  再看看時櫻,年輕前途無量,後面還有公安局局長做靠山。

  用腳趾頭講都該知道為誰站隊?

  吳建飛:「村長!二姑媽!你們都說句話啊。」

  吳家姑媽已經把頭低下了。

  她還真不敢幫吳建飛說話呀。

  「三舅,四嬸,你們難道真的要看我被人害死嗎!」

  吳建飛把吳家的親戚叫了個遍。

  在旁邊公安虎視眈眈下,沒人敢吭聲。

  「……」

  眾人都用一種古怪隱忍的目光盯著他。

  每一個人為他說話!

  吳建飛寒毛倒立,心中近乎絕望。

  現在,留給他的隻有兩條路可以走。

  要麼在這麼多人面前自首,要麼被公安帶走審訊,說不定還會屈打成招。

  宋局長揮了揮手,立刻有人準備把吳建飛和吳老太太押上警車。

  這無疑是壓倒駱駝的最後一根稻草。

  吳建飛崩潰了:「我說,我說,陳倩的死確實和我有關係,但不是我乾的,我還幹不出那麼畜生的事。」

  公安同志停下。

  吳建飛繼續說:「陳倩的死,確實和我有關係,但真的不是我親手推她下去的。」

  「我那時和她吵了一架,當時就火大,伸手去打她,然後,她嚇得後退,不小心摔到了井裡。」

  「我當時也是鬼迷心竅了,她平常一點兒也沒給我男人的面子,我就跑了,也沒有救她。」

  吳建飛說自己心亂的很,害怕有人把陳倩救上來,陳倩去找趙蘭花對付他。

  所以,離開沒多久又折返了回來,一直盯著井,心裡糾結。

  但他也沒想到,吳老太太也沒有救陳倩。

  這下,吳建飛乾脆一不做二不休,就由著陳倩在水裡折騰,沉底。

  最後,他看向宋局長:「我沒有故意殺人,是她自己不小心掉下去的,你隻是沒有救她,但你們不能判我死刑!」

  時櫻狠狠閉了閉眼,四下看了看,掄起旁邊的瓢扇在他的臉上。

  「臉面!我讓你以後也沒臉見人!」

  咚咚咚!

  一下又一下。

  沒有人阻止,時櫻打的手酸了,陳家人和趙蘭花已經等了很久了。

  吳建飛的慘叫聲不絕於耳,幾乎所有人都照著他臉打。

  陳家大哥一腳下去踩斷了他的鼻樑骨,狠狠地碾了碾。

  也不說臉面了,吳建飛連臉都要磨平了。

  在吳建飛和吳老太太被帶走後,葬禮的氣氛更加沉重。

  一場葬禮辦成這樣……

  時櫻心裡覺得很堵,陳家人也早已泣不成聲。

  陳家人圍聚在陳倩的靈柩旁,臉上掛著未乾的淚痕

  陳父顫抖著手,聲音哽咽卻堅決:「咱們的女兒,不能埋進那家人的墳地,咱們要把她帶回家,讓她安息在咱們自家的土地上。」

  出了這樣的事,本村的吳家人也沒臉說讓陳倩進吳家的祖墳,紛紛幫忙把陳倩擡上車。

  宋局長貢獻出了那輛軍用吉普,讓人把陳倩放上去。

  陳倩當然也不能進陳家祖墳。

  因為之前沒有這樣的先例,她隻能埋在緊挨著陳家祖墳的邊邊角角。

  陳家這場喪事辦的匆忙。

  吳家人當場被抓,吳家那邊的親戚也不敢在登門造訪。

  忙忙碌碌的,葬禮再怎麼簡辦,雜事也是一點不少。

  時櫻跟著幫忙,忙得暈頭轉向,有時候歇下來時去看一眼大丫和小丫。

  但她也不敢跟她們說話,心中始終是愧疚痛苦的。

  喪事辦了一天,晚上時櫻跟趙蘭花都沒走,湊合著睡在了陳家。

  直到躺下了,時櫻才隱約想什麼,遲疑著開口:「媽,外公外婆今天怎麼沒來?」

  趙蘭花和陳倩在一個村裡長大,照理說,趙蘭花娘家應該也在這邊。

  趙蘭花聲音疲憊的傳來:「搬走了,以後也不要提他們了,我已經和她們斷親了。」

  時櫻閉上嘴,也沒心情追問了。

  迷迷糊糊睡著前,她突然想起一件事!

  對了,蔣鳴軒。

  時櫻揉了揉額頭,明天再給他回電話吧。

  ……

  蔣鳴軒在飯店門口等到日頭西斜,也沒有等來時櫻。

  要是他一人倒也沒什麼,但特意約見了赫利。

  赫利成天放人鴿子,這一次倒是頭一次被人放了鴿子。

  兩人等包廂時,赫利聲音發沉:

  「蔣,你說時是你未婚妻,不會是騙我吧?」

  此時,飯店門口,邵承聿和陸歡龍走了進來。

  邵承聿注意到他,眉間不由得皺了皺。

  這人怎麼會在這裡。

  蔣鳴軒同樣也看到了他,心裡劃過一抹異樣,點頭向他略打招呼。

  赫利見他不回話,嘖了一聲:「先回答我的問題。」

  蔣鳴軒:「老師,我剛剛沒聽見。」

  赫利再問了一遍:「時櫻是你的未婚妻?你確定沒有騙我?」

  邵承聿腳步一頓,停在了不遠處。

  蔣鳴軒敏銳的注意到他的停頓。

  鬼使神差間,他應了一聲:「我們是祖輩自小定下的婚約。」

  說著又替時櫻解釋:「她今天應該是有什麼事耽擱了,下次我帶她來看您。」

  旁邊,陸歡龍張大的嘴巴。

  眼前這人是櫻櫻的未婚夫,那邵團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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