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1章 番外if線06
吉老師那套教學方案好像有用,江稚最新小考,英語提高了整整十分!
普天同慶!
江稚興沖沖跟吉老師分享成果,吉老師一桶冷水潑下來。
【不用開心這麼早,離你考進京大還有一段距離】
江稚心裡雀躍的小火苗撲哧一下滅了。
吉老師又說:【不過有進步還是要表揚】
這位老師,非常懂給個巴掌賞個梨哈。
不過江稚不計較他一些小劣跡,管他什麼老師,能幫她提高成績的就是好老師。
十節課上完,江稚兩次小考英語分都提高了。
吉老師問:【要不要訂課?】
吱吱早已沒了讓對面體驗社會險惡的想法,她沒想到誤打誤撞找的線上英語老師竟然最合拍。
吱吱:【怎麼收費?】
吉老師:【你看著給,我是學生,沒那麼多條條框框】
學生,勤工儉學?
不過江稚愛逗人,故意逗他,發了個8.88的紅包過去。
數字挺吉利,總價不過十。
那邊可能也被無語到了,收紅包後久久不語。
江稚靠著椅子笑了好久。
正兒八經轉了一萬塊過去。
果然錢才能打動人,那邊這回有動靜了,收了錢說:【既然你交了學費我就要對你負責,以後上課不許遲到】
他補了句:【第四節課和第六節課就遲到了七分鐘和五分鐘】
江稚:?
會不會太斤斤計較了。
自從有了時間規定,每逢周二周四江稚回家就像打仗一樣,生怕遲到被吉老師罵。
這天周四,霍政霖女兒生日,霍江兩家關係好,江稚自然要去。
吃飯完她跟長輩們說要回去學習就準備溜,在門口被霍赫言叫住。
「吱吱,你最近在忙什麼?」
「學習考試啊,高三學生還能忙什麼。」
霍赫言觀察她神色,不像說謊,揉下她的頭:「別太累。」
頓了頓,他說:「也別被其他人影響,最後衝刺了,不要鬆懈。」
江稚知道他什麼意思:「哎呀,知道啦,我不會早戀的,男人隻會影響我拔劍的速度。爺爺說了,家裡養我一輩子,我才不戀愛結婚呢。赫言哥哥,拜拜!」
霍赫言看著江稚離開的背影,覺得從小看到大的妹妹好像變了,又好像沒變。
江稚急趕慢趕還是遲到三分鐘。
果然,吉老師又開始拿腔拿調。
「遲到理由。」
江稚老實交代:「叔叔家的女兒過生日,吃生日飯晚了一點。」
那邊靜默片刻,說:「下次注意。」
江稚以為就此逃過一劫,正慶幸,喪天良的老師說:「今天加張試卷。」
「憑什麼?」江稚不服,「我不是解釋了,而且我就遲到三分鐘。」
「三分鐘在你以後的人生路,可能會錯失一次良機,也可能會錯失重要的人。」
吉老師聲線平穩:「我是你老師,你不服可以不找我補。」
姓吉的老師就像讓人又愛又恨的原生家庭,恨得牙癢癢又割捨不下,誰讓他真能提高分數。
江稚隻想考出驚人分數,然後拍那邊臉上,再囂張送他一句:「現在我成材了,吉老師您請滾。」
但現在還不行,她驚不了一點,隻能忍氣吞聲。
時間一晃到期末,江稚的英語真的提了上來,不止是分數,還有口語和解題思路,一整個大進步。
這天補完課,江稚問:「吉老師,快過年了,我們補課是不是也要放假?」
吉老師:「有點小進步就忘本,放假別人都在進步,你不進步就等於退步。」
江稚嘔一口血,她不止是小進步吧,這次英語期末考比上學期多了40分,連老師都震驚了,要知道分數越高往上提就越難,一分能壓過千軍萬馬的高考生。
她嘔心瀝血辛辛苦苦好不容易拿到成績,到他那就變成了「忘本」。
「是頭驢也得休息,沒見過過年還補課的。」江稚有氣,硬著口氣說,「而且我們家要去旅遊過年,我也想放鬆,不想總上課。」
「過年去哪?」那邊問。
幾個月的線上交流,兩人還算熟悉,他像隨口問,江稚也隨口答:「海城。」
最後在江稚幾分破罐破摔的談判下,補課改到一周一次課,一次上一個小時。
那過年十五天假期就等於抽空兩小時,勉強可以接受咯。
……
今天周聿珩難得早早在餐廳等開飯,平常這位大少爺要到開飯前一秒才姍姍來遲。
人齊了動筷,周聿珩突然問:「今年過年我們家去哪過?」
問的不是「怎麼過」,而是「去哪過」。
周老爺子說:「還能去哪,當然是在家。」
周聿珩:「不出去旅遊過?京北多冷。」
這位大少爺,向來討厭過年還東跑西跑,今年倒是一反常態,太陽打西邊出來。
寧茵來了興緻:「你同意去旅遊過年?好啊,我來安排,正好我朋友在夏威夷!」
周奶奶覺得也行:「那就提前跟親戚打招呼,讓他們今年別來了,我們全家去夏威夷。」
男士沒有發言權,聽女人安排。
哦,有位男士有意見。
周聿珩說:「國內那麼多海島你們不選,去什麼國外,你們就這麼崇洋媚外?」
怎麼還上升高度了。
寧茵:「國內哪個海島我們沒去過,出去玩肯定玩沒去過的地方。」
「去過也有值得二刷的。」
「比如?」
「海城。」
這話出來,寧茵就鄙夷「咦」了聲。
「過年全國人民都去海城,人多得跟下餃子似的,你怎麼選來選去選個最差的。」
周聿珩慢條斯理吃著飯:「下不下餃子得看酒店,我朋友推薦的酒店就不會。」
「你朋友推薦的哪?」
「忘記了,得回頭問問她。」周聿珩說,「你們放心就把行程交給我安排。」
周奶奶笑眯眯:「喲,孩子長大了就是不一樣。行,那就把旅遊的事交給你了。」
……
周家大年二十九搭專機到海城。
邊休息邊玩過了半天,大年三十上午一家人去酒店餐廳喝早茶,意外碰見江家人。
「哎喲這麼巧,你們也來海城過年!」
兩邊長輩互相打招呼,江稚乖巧喊完人,瞥了眼周聿珩,想起上次的不告而別,猶豫要不要主動跟這個越大越難懂的哥哥打招呼。
她不主動,周聿珩也沒主動的意思,不動聲色端在那。
席覓注意到兩個孩子毫無交流,碰下江稚:「吱吱,不跟聿珩打個招呼嗎。」
要打招呼也應該是他先,上次不告而別也得有個解釋吧。
吱吱沒動,席覓提醒:「你忘了小時候那次,你發燒拉著他的手才不哭。」
江稚忘了,真忘了,那次像夢一樣,醒來就什麼都不記得了。
要不是家人說起,她估計永遠不知道。
周聿珩鼻腔陰陽怪氣哼了聲,像在譴責她的「白眼狼」行為。
江稚向來愛恨分明,有恩必還,這人怪就怪吧,招呼還是打一聲。
剛動唇,霍家一行人進了餐廳。
周聿珩擡眼,端著的臉倏地變黑。
怎麼哪哪都有這姓霍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