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攜崽強勢回歸,渣總求複合?沒門

第355章 饞我身子又不是不給

  溫苒美眸圓睜,有一瞬被他像狼的眼神嚇到。

  「周聿珩……」她喉頭吞咽,「你別胡來!」

  他仍盯著她,像要透過眼睛盯進她心裡:「是你說的除了感情和婚姻其他的都給,我順著你的話提要求哪裡不對?」

  溫苒發現自己進了個套,套還是自己下的,抿唇:「人跟動物的最大區別就是能控制慾望,沒有感情怎麼上床。」

  「誰說沒感情就不能上床。」周聿珩譏誚扯唇,「你不是不喜歡我?以前我們沒感情也上了床,還上了很、多、次。」

  他故意把後面三個字咬得很重。

  溫苒在他毫不掩飾的慾望眼神中心跳加速,手指下的床單抓出一片褶皺。

  她發現這又是另一個圈套,她要麼承認以前喜歡他,要麼就反駁現在的話,怎麼走都是套。

  周聿珩像蟄伏的野獸,也不急,慢悠悠看她耳朵攀上緋紅,看她情急會說出什麼。

  「……以前年少無知,對什麼都好奇,我好奇不行嗎。」

  溫苒憋得臉都紅了,憋出這麼一句。

  周聿珩浪蕩提下唇:「一個月好奇二十多次?」

  「……」

  死了算了。

  往事某些畫面嗖嗖嗖在腦海掠過,堪稱史詩級動作大片,周聿珩那方面特別旺盛,總折騰她,一個月除去大姨媽光顧的日子,基本跑不掉,偶爾還會一天兩次甚至更多,如果休息一天或者兩天,勢必第三天就會連本帶息補回來。

  溫苒經常被折騰得說話的力氣都沒有。

  但這人吧,可能年輕,精力比較好,通常睡一覺起來精神就恢復了,一恢復她又壞兮兮地想去撩撥他。

  尤其是他在書房一本正經開視頻會議的時候,她穿著白色緞面睡裙,真空那種,故意走過來,晃過去。

  一看他眼神變了就跑,反鎖房門靠著門笑得樂不可支。

  太多了。

  那樣調情的,撩撥的,各色各樣的事太多了。

  即使過去這麼多年,不經意想起還是會心緒波動。

  「溫苒你說謊都不打草稿。」周聿珩又靠近了些,屬於他氣息更強烈地籠罩下來,「要不要我給你想理由,就說是饞我身子,食髓知味,要了一次還想要無數次?」

  溫苒羞辱又尷尬,擡手推他,沒推動,反而一隻手撐著身體沒了平衡點,人往床上倒。

  髮絲鋪散開來,這下好了,像刻意勾引了。

  「早說饞我身子,我又不是不給,兜那麼大一圈。」

  周聿珩俯身順勢在她唇上親了下,很淺的一下,在溫苒發飆前就撤離,手肘撐著床居高臨下看她。

  「你想表達的意思我收到了,除了感情和婚姻,該接吻接吻,該上床上床,以後保持炮友關係,保持一輩子。」

  「炮你妹!!」

  溫苒毛了,手擡起就要扇他,周聿珩抓住她的手腕往下壓,那隻手也被扼住,雙手被他壓到頭頂,俯身就要吻下來。

  門把這時傳來動靜——

  「媽媽,我可以再吃一根棒棒糖嗎?」

  周聿珩迅速鬆開她,流暢滾到一邊,在門打開的瞬間,身體已經跟溫苒平行躺到床上了,還順便抓過枕頭蓋到腿上。

  蓁蓁奇怪兩人為什麼直挺挺躺床上:「你們在幹什麼呀?」

  周聿珩:「……看天花闆的星星。」

  「天花闆有星星嗎?」蓁蓁好奇也躺到床上,看除了浮雕啥都沒有的天花闆:「沒有星星啊。」

  「……」

  沒有星星,隻有心中一片灰暗。

  周聿珩閉了下眼。

  「媽媽,我可以再吃一根棒棒糖嗎?」蓁蓁沒忘記進來的目的。

  「……可以。」溫苒趕忙坐起來,整理有些亂了的衣領,牽著蓁蓁的手出房間,「但刷牙一定要刷乾淨。」

  周聿珩躺在床上,盯著了無生趣的天花闆,久久不能釋懷一個事,他為什麼要手賤帶兩根棒棒糖呢?

  ……

  溫苒一直黏著蓁蓁。

  蓁蓁走到哪她跟到哪,把蓁蓁當免禍金牌。

  吃過晚飯,溫苒迫不及待趕人。

  周聿珩走之前,用很是意味深長的眼神看著她說:「你說的話我記住了。女子一言駟馬難追,別反悔。」

  溫苒:「……」

  周聿珩想通了,不肯給他感情和婚姻,好,那就給身體,反正有一個,不能說服就睡服。

  管她怎麼服,能服就行,能把老婆睡出依戀也是本事。

  溫苒大概也知道周聿珩在打什麼算盤,幾天都嚴防死守,去哪都帶著蓁蓁,幼兒園冬季感冒的孩子多,反正離寒假沒幾天,乾脆就請假不去了。

  周聿珩愣是沒找到機會下手。

  周五晚上溫苒正陪蓁蓁玩,接到霍赫言的電話。

  說實話,面對他心情有些複雜,不知道該把他當敵還是當友。

  他先開口:「有個事想拜託你,麻煩跟周聿珩說一聲,差不多可以了,把我父親放回來吧。」

  溫苒沒想到說的是這個:「我沒聽他說過,這事你不是應該直接給他打電話?」

  「他不會接我的電話,我們小時候就不對付,更別說現在了。」

  霍赫言嘆口氣:「我知道是我父親不對在先,但我父親年紀大了,身體也不好,一兩天還能扛住,這麼久,很容易出事。周聿珩咽不下這口氣的心情我可以理解,但做事得有個度,如果我父親有個三長兩短,霍家不會放過周家,到時候誰都沒好日子過。」

  溫苒默然片刻:「我知道了。」

  她不是聖母,隻是知道輕重利害,事情因她而起,她不能讓周家一大家遭罪,如果不是周家護著她,她不被霍家毒害也會被利益熏心的旁支親戚磋磨消殞。

  做人不能恩將仇報。

  她給周聿珩打去電話。

  周聿珩正在開一個加班會議,滿會議室都是加班味很重的牛馬,隻見周聿珩突然擡手做了個暫停的動作,介紹方案的員工還以為自己哪說錯了,神經倏然繃緊。

  就見老闆拿起手機,接通前還特意清了清嗓,用跟方才罵公司是不是養了一群飯桶截然不同的低性嗓音:「這麼晚找我,想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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