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杏榕這才上去,給倒在地上的男人紮了一針,男人雖然醒過來,憤怒盯著張杏榕。正想罵,卻發現他出不了聲,他本來想動手的,呆住了。
「是不是說不了話?」張杏榕笑了,啞門穴過度會使人失音,這個她最熟了,「說不了話就對了,我還可以讓你下半身癱瘓,你說如果你動不了,你們松哥會不會扔你出去喂狼?」
匪徒驚訝的看著這個女人,這個女人也很恐怖!
剩下的匪徒見張杏榕竟然這麼大膽,明晃晃的威脅他們?
「臭娘們你還敢……」
「敢威脅你們,怎麼了?」張杏榕把玩著手上的針,「你們松哥說了不能動我,要試試麼?」
「你……」
四五個男人憤怒地盯著她,但也不敢輕易動手歐。今天一路下來他們覺得這個女人太邪門了!明明扔了那麼多子蛋,可她愣是什麼事也沒有!
「別生氣,生氣怎麼逃命呢?」張杏榕冷笑一聲,轉身處理自己傷口去了。顧青松可真狠,直接打傷了她的手!
經過這一件事之後,接下來匪徒就不敢再亂動她了。不過接下來顧青松看她看的更緊了。
第二天天沒亮顧青松就讓大家趕路。
茫茫的大山,張杏榕也不知道這些人要往哪裡走。不過她一路往前,有機會就留下標誌。
終於在走了兩天之後,他們和顧彪一行人在山洞匯合了。
兩個隊伍的人能夠準確地匯合在一起,張杏榕相信,這些人有自己的標誌。她一路過來都想打聽這幾個人到底是什麼來路,可是無奈這些人口風很緊,她隻打聽到了顧青松幾人的名字。
「松哥,老大昏倒了,身上燙得很!」一個匪徒跑上來道。正式因為顧彪暈倒了,他們這才沒繼續往前走。
顧青松二話不說,立即扯住張杏榕往山洞裡走。
顧彪躺在裡面一堆茅草上,閉緊了雙眼,旁邊還躺著老頭。
張杏榕上去給檢查,一邊道:「他的傷口惡化了,引起了併發症。」
「治好他,明天他必須能走,否則……」
「明天走不了。」張杏榕道,「他病的嚴重。」
「那我要你有何用?」顧青松眼睛裡透著危險的光芒。
「後天能走。」張杏榕知道忽悠不了這個男人,他們在逃命,不可能留下來。她就算想找借口,也不能說留的太久。
顧青松這才鬆口:「後天可以。」
「我需要葯。」
「列出來。」
張杏榕把需要的草藥列出來。本來她以為可以出去,趁著找草藥的機會留下痕迹的。卻沒想到顧青松拿了一個布袋的草藥過來。而且有些草藥還是標好的。
這是前幾天顧青松找好的?
張杏榕很詫異,試探問:「既然你們懂醫術還留我幹什麼?」
顧青松冷冷的看著她:「想試探我?」
他們確實有懂醫術的,不過現在人不在這裡。為了這一天,他們家人付出太多了。他帶著小安進山訓練生活,阿雲學了醫術。準備了好多年,才把大哥救出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