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雖然說她也不大喜歡做什麼生意,但是也不能用一般的眼光看待這事。
其實她不喜歡做生意這種事情,至少許家沒有必要。
許家的孩子,應該有更高的追求才是,家裡什麼都不缺,做什麼生意?
「不一定又如何?」許父冷冷道,「許家的孩子應該有更大的抱負,沒有他這樣的!」
「那也得好好說。」老爺子道想了想,算了,「不過那孩子敲敲打打也應該。」
「就怕說不通。」許母感覺腦瓜子疼,「那孩子鐵了心的想做,攔都攔不住。」
許父並不覺得難:「直接扔去歷練歷練,不用說那麼多。」
「小正小雪回來了?」虞嫂子出來看到許父許母,笑道,「來,先喝口水。」
許母無奈:「虞嫂喝水我們自己倒就好。」
「哎呀這有什麼呀!」虞嫂子笑道,「你們見到小晨那孩子了吧,今天的晚飯是那孩子做的!」
「他做了晚飯?」許母疑惑。
虞嫂子點頭:「可不是嘛,那孩子挺勤快的,飯菜做的不錯,做的還都是大家喜歡吃得菜。」
「是挺勤快。」許母笑了笑,來家裡的第一天又是種菜,又是做飯的,連她都不好意思說不勤快。連他們這的菜式都會做,看來那小子沒少做準備。
許父面無表情,並沒有因為這頓飯動容:「那小子叫什麼名字來著?」
「張禾晨。」許母提醒,「禾苗的禾,清晨的晨。對了,你不是找老熟人打聽女兒的消息麼,當初就沒聽到這個消息?」
許父臉色頓時有些尷尬,這事是能說出來的麼?
他嚴父的形象還怎麼保持啊?當初是他說的既然人走了那就不管,讓她自個去折騰。現在好了,他自己打自己臉了,這咋說?
他忍不住哀怨的看了妻子一眼。
「喲,」果然對面老爺子冷嘲熱諷,「有的人還特地找老朋友打聽消息呢!」
「……」
「打聽到了消息也不跟我們說一聲,你好意思麼?」老爺子生氣,「合著你這冰棍才自私,哼,氣死人。」
許父感覺自己在這個家快呆不下去了,形象綳不住也就算了,現在還成了最自私的人了,他該怎麼喊冤?
虞嫂子看不得孩子委屈,趕緊幫忙:「大哥你也別這麼說小正,小正畢竟是孩子父親,擔心女兒很正常嘛。那肯定是孩子沒什麼事小正這才不說,要是孩子有什麼事孩子還會瞞著你們啊?」
「哼,」老爺子哼哼道,「有事才說那還得了?」
「再說了,小正這孩子就是這樣,從小正正經經的,他就是不想讓你們操心。那會兒孩子還在戰場上呢,能有什麼消息。」
這倒也是,老爺子停了一下還是有怨言:「那也不能什麼也不說。」
「……」許父無話可說,當初他太嚴厲了,強行要求女兒去上班,不許去當斌,讓她有了逆反心理,直接走了。這件事讓老爺子沒少叨叨,一直有怨言。現在還能怎麼樣呢,隻能受著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