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葯藥效非常的好,這是特殊研製的特效藥嗎?能告訴我去哪買的嗎?」
說著,沈意惟把小瓷瓶拿出來,仔細地端詳,明明夜黑看不清,不過白瓷瓶卻格外地清晰。
張杏榕看到自己白瓷瓶,頓住了。這瓷瓶還是空間裡原本就有的。空間裡除了有一堆一堆地草藥,另外就是很多瓷瓶,罈子這些東西。這一次弄了一大批地葯,用去了不少地瓷瓶。
不過以後她不會這樣大規模地搗鼓葯了,也不會再把裡面瓷瓶拿出來了,除非是給自己人用。
「我從來都沒見過藥效這麼好的葯。我聞著味,能聞出草藥味,隻不過有些能聞出來,有些卻聞不出來。」說到這,沈意惟不免嘆了口氣,「慚愧,醫術有限。」
張杏榕卻立即道:「沈老師的醫術非常厲害。其實這些葯不是我弄得,是誰的因為一些原因需要保密,抱歉沈老師。」
黑暗中,沈意惟的目光閃爍了一下,笑道:「是我冒昧了,有這些葯真好!」
「是啊!」張杏榕也覺得有這些葯真好,能救人!
她真的非常感謝空間的原主人,在裡面留了那麼多的葯,甚至還留了醫書和藥方。正是因為這些東西,給了她很大的幫助。
沈意惟忽然轉頭道:「張杏榕同學,聽說你結婚了?」
這沒頭沒腦的話問得張杏榕一頭霧水的,她點頭:「是的。」
「真沒想到啊!」沈意惟意有所指,嘆息道,「真可惜啊!」
張杏榕總覺得他話裡有話,她感覺有些不舒服:「沈老師為什麼突然這麼說?」
以前她就覺得沈意惟是那種謙謙君子,很溫和的一位老師,為人神秘,渾身上下都充滿了故事,還有一種淡淡的憂傷,很吸引人。學院裡男生女生都被他吸引起了。
而今天,她覺得沈意惟有些奇怪。
沈意惟卻輕笑一聲,道:「沒什麼,隻是覺得張同學還年輕,不應該這麼早結婚。」
「不早了。」張杏榕道,「村裡好多姑娘都是早早結婚的。」
城市裡女孩子或許會晚一點,但是農村很多姑娘都是早早結婚生孩子的。
沈意惟卻看著她道:「早,太早了,像你這樣的人,應該在事業上有更大的成就才是,不應該被束縛在婚姻裡面。」
張杏榕愣了一下,沒想到沈意惟會說這種話。
不過她很快救反應過來了,搖頭道:「雖然我結婚了,但是我很幸運,並沒有被婚姻束縛。我的丈夫和家人並沒有束縛我。」
她知道很多人結婚之後身不由己。雖然說現在追求自由戀愛,沒有了老式的婚姻那種制度。但是其實很多女人結婚之後,還是被隱形的東西束縛住。在家裡花的時間太多了,就沒辦法再把精力分到工作上。
很多丈夫和丈夫家人甚至還會要求女人這不能,那不應該。所以很多女人結婚了,多多少少,甚至方方面面都被束縛,事業就等於停滯不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