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會對榕丫好?」
陸燃看見他終於鬆動了,難免有些激動:「會,我保證會對她好。」
「你拿什麼保證?」張禾午哼一聲。
「拿我整個人來保證。」陸燃鄭重道,「二哥,我把我把柄給你,你總該相信我吧?」
說著他從懷裡掏出一封信給張禾午。
張禾午將信將疑,把信封打開,看到裡面的東西,整個人愣了。好一陣,他信扔回去,臉色複雜的看著床上的人。
「你這小子,膽子不小,跟我看這個,你就不怕我散布出去?」
陸燃搖搖頭:「我相信二哥,也請二哥給我一個機會。」
都把把柄給他了,他還能說啥?
「行,我不會勸榕丫離婚,但你要敢對不起榕丫,別怪我不客氣!」
「要是我真對不起榕丫,二哥儘管動手!」
費那麼勁終於把人攻克了,陸燃心情很不錯。他趕緊上去,一邊吃飯,一邊和他套近乎。
等吃飽了早飯,總算是把張禾午說服了,讓他先不要回部隊。
張禾午收拾碗筷,一邊道:「行,我有事先出去,榕丫肯不肯原諒你,你自己想辦法。」
「謝謝二哥。」
張禾午出去了,到了廚房,他一放東西就著急道:「榕丫,今天要去馬萬那邊拜個年,正好和碗子有事情找他,你在家裡看著他吧。」
張杏榕本來想讓他先送陸燃回部隊的,聽他這麼說,打算等人回來再說吧:「要不我也去吧,馬樂叔沒少幫我們。」
「沒事,我們去就行了,陸燃那小子在,沒人在家不是個事。你放心,我會跟馬樂叔說清楚的。」
隻能這樣了,張杏榕點了點頭,回屋子整理了點東西,讓張禾午帶去。
哥幾個很快就出發了,連石頭也走了。張杏榕收拾了一下,熬了一碗葯拿去屋裡。
陸燃正虛弱的躺在床上,看見人進來了,趕緊起來。
「你能不能別動了?」張杏榕沒好氣瞪著他,「你這樣動來動去傷口怎麼可能好?」
陸燃看她兇巴巴的,立即妥協:「我不動了,你還生氣嗎?」
她沒回答這個問題,隻是兇巴巴遞葯上去:「把葯喝了。」
陸燃乖乖的喝葯,葯很苦,不過這點苦對他來說不算什麼,他一口就解決了。
喝完了葯,張杏榕又命令他躺好了,她要換藥。
他又乖乖躺床上,還把上衣全部脫了。
精瘦結實的身體,充滿著張力,她看得一下子就臉紅了,撇開頭:「你脫完幹什麼。」
「這樣方便一點,你換吧。」陸燃定定地看著她,深邃的眼眸盪起波紋,水波勾人。
張杏榕被這眼神弄得有些心神不穩:「你別看我,你這樣看我我沒辦法換。」
陸燃覺得好笑:「你是醫生,不管在什麼情況下,都要能處理傷口才是。」
張杏榕沒好氣:「我看你精神的很,不像受傷的,你回去算了。」
「嘶嘶!」陸燃忽然皺眉,痛叫了一聲。
這一看不就是裝的麼,張杏榕冷冷看著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