曹一民看見張杏榕,滿是怒意:「蓮丫受傷是你害的吧?」
張杏榕淡淡的看了對面的人一眼,沒理會他。
這男人你越理會他,他越來勁,不理會他,他才憋得慌。
果然,曹一民見對面的女人滿滿鄙視了他一眼,而後根本不再理會,氣得要死,但卻又不知道怎麼辦。他感覺自己一拳頭打在棉花上,好像一點都不頂用。
他更氣了:「張杏榕你別以為你不說話我就不知道你幹了什麼,我警告你,要死蓮丫出了什麼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
「你想怎麼樣不放過她?」陸燃的聲音冷冷的響起來。
「我……」曹一民對上面容冷峻的陸燃,一時間有些語噎,「……我說的是事實,燃哥,蓮丫才是你未婚妻,你為什麼要幫著這個女人?你被這個女人給騙了!」
張杏榕笑了:「你覺得他被我騙了,難道你沒想過自己也被騙了?」
「不可能!」曹一民厭惡的看著張杏榕,「你別想挑撥離間,蓮丫是個好姑娘,不像你!」
旁邊的蓮丫低著頭,身形單薄,這個時候又因為生病,嬌弱的好像隨時都要倒下去。不過張杏榕知道,這個女人低著頭笑呢!
「確實不像,我才沒有她這麼矯揉造作!」張杏榕笑道。
「你……」曹一民氣得半死。
「姐姐,」張杏蓮就在這個時候擡起頭,眼睛朦朦朧朧都是淚水,「你……」
「停!」張杏榕擡手,「你別跟我說話,你跟我說話我就感覺難受。陳予山同志,我們可以走了嗎?」
陳予山不知道幾人具體的恩怨,也不知道怎麼插嘴,點點頭:「走吧。」
說著,他和把賀老背起來。賀老其實不宜奔波,但是現在這個情況,隻能讓他回去休息。
醫生再三交代:「你們小心點,傷口不能裂開,裂開就麻煩了。」
陳予山點點頭,他肯定會小心的。
張杏榕看向想一起走的蓮丫:「蓮丫妹妹,你都傷成這樣了,應該要住院住幾天吧?」
蓮丫搖搖頭,勉強笑:「不了,我想跟陸燃哥哥一塊回去。」
張杏榕擺擺手:「那可不行,不管怎麼樣,你都是因為我受的傷,雖然有一部分傷口是你自己用手指故意弄壞的,但我就不計較了。我幫你交了一點住院費,算是報答你救我的恩情,你就好好住院吧。」
蓮丫搖搖頭,含情脈脈的看著陸燃:「我想跟陸燃哥一塊回去。」
陸燃皺眉:「行,那就回去,我正好想找雙方家裡人說說上次……」
張杏蓮想起上次陸燃說退婚的事情,她的直覺告訴她陸燃就是說這個!她臉色發白,急忙道:「我還是住院吧!」
「行,那就等你好了再說。」陸燃說著,叫上張杏榕一塊走。
曹一民看不下去:「燃哥,你不在這裡照顧蓮丫?」
陸燃看了他一眼:「你照顧不挺好的?」
曹一民一時間,竟然沒有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人已經走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