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出了車禍?」
「怎麼回事?」
「不會是有人想要害你吧?」
「阿鳴,對方是誰?查清他的身份了嗎?」
「哼!這是看著競選不過,就要來陰的啊。」
「雷震,你是不是要給阿鳴一個交代啊?」
那些支持雷鳴的人,立刻紛紛叫嚷起來。
雷震旁邊的年輕人臉色頓時變得十分難看,而雷震,倒是一臉的淡定,沒有絲毫心虛的樣子。
「可惜,事發之後,對方就駕車逃逸了,我也幸好沒受傷,隻不過,車子是報廢了,我隻好乘坐其他車子來的。」雷鳴說道。
「逃逸了,交通事故有什麼好逃的,肯定是做賊心虛啊。」
「就是,雷震,明人不做暗事,大家都是洪門眾人,都是光明磊落之人,你說,是不是你派人做的?」
「如果是的話,你現在站出來,還算是有擔當,要是讓我們查出來,可就沒那麼好說話了。」
雷震坐在那裡,冷冷一笑:「這件事情,我沒做,誰知道是不是有人故意賊喊捉賊,利用別人的同情心啊?」
「事實就是事實,我隻不過是陳述事實而已,我可沒有說別的,好了,現在可以投票了。」雷鳴微微一笑,就坐了下去。
「好了,都不要再那裡嚷嚷了,怎麼說都是洪門眾人,注意點素質,別弄的跟江湖混混似的。」司徒非陰著臉說道。
他的聲音不大,但是穿透力極強。
話一出,本來亂糟糟的情形,頓時安靜下來。
這讓林小龍吃了一驚,稍微一感應,立刻就看出來了。
司徒非的實力,竟然已經達到了先天巔峰的實力。
現在,他知道的洪門眾人,達到先天巔峰實力的,也隻有雷忠一人。
而雷忠,也是因為吃了自己的三粒丹藥,才突破到這個境界的。
司徒非,他之前根本就不認識,應該完全是憑藉自己的修鍊達到的這個實力。
怪不得此人能在紐市洪門當副門主,可見,無論實力還是為人,都是得到大家認可的。
而且,他這次竟然都沒參選,更可見其為人處世,非常人所能。
「如果沒有其他事情,就開始投票吧。」見眾人不再吵鬧,司徒非繼續說道。
「司徒副掌門,在投票之前,我和雷震師兄是不是都發表一下競選感言啊,比如說當選門主,可以給洪門帶來什麼,畢竟,當了門主,是要為洪門服務,為洪門這麼多弟子服務的,如果不能幫洪門發揚光大,那這個門主就太失敗了。」雷鳴微笑著說道。
「當然可以,你們兩個誰先說?」司徒非看向了雷震。
「讓雷鳴兄弟先說吧。」雷震謙讓道。
「好啊,那我就先說了。」雷鳴站起身來,掃過現場眾人,微微一笑,說道:「其實我不想參加這次門主的競選的,隻不過,老門主退位,為了洪門的發展壯大,為了洪門的前途,也為了大家以後的生計,我不得不參加。」
「你可以退出,沒人逼你。」張飛沒好氣的說道。
「張長老,我說話的時候,你能不能不要插話,這是一個人的基本素質。」雷鳴還在微笑,絲毫沒有生氣的樣子。
「素質個屁,我是洪門的長老,插你一個小輩兩句話怎麼了?你忘了我們洪門最講究什麼了,尊卑有序,就憑你這樣子,就不配當掌門。」張飛叫道。
「說實話,就憑你能說出這些混賬話來,你就不配在洪門當長老,現在是什麼時代了,人人平等,你以為你當了洪門長老,就可以為所欲為,倚老賣老,橫行跋扈了嗎?」雷鳴質問道。
「你小子,我抽死你。」呼的一下,張飛就站了起來。
「張長老,你這是拿我們當擺設啊,別忘了,你是長老,我們也是長老,阿鳴還輪不到你來教訓,你先教訓教訓暗算阿鳴的那個無恥之徒吧。」坐在雷鳴一旁的洪武大聲說道。
張飛一聽,頓時暴怒,剛要開口,司徒非已經說道:「都給我閉嘴,這是潑婦打架的地方嗎?還好意思說你們是長老?」
張飛和洪武一聽,頓時都不好意思再說了,隻不過,兩人的眼睛都是瞪的溜圓,一臉不服氣的瞪著對方,就像是能把對方瞪死一般。
「雷鳴,你繼續說。」司徒非說道。
「好,那我就繼續,我們洪門以後的發展前途在哪裡,想必我不說大家也都清楚,我們的產業,以後必須陽光化,必須產業化,必須集團化,必須法治化,否則,我們隻會越發展走的路越窄,鄙人不才,大學學的就是經濟和法律,在這兩個方面,還算有些建樹,如果我能當選洪門新任門主,我必將帶領紐市洪門,走上光明正大的產業化道路,讓各位都成為億萬富豪,成為米國上流社會的人物,這,就是我當選的理由,謝謝大家。」
雷鳴的話剛說完,就有很多人鼓起掌來。
可見,此人的話,還是十分有煽動性的。
掌聲好大一會才停了下來,司徒非臉上,並看不出什麼態度,他看向雷震:「雷震,到你了。」
雷震點了點頭,站了起來:「剛才雷鳴說的很對,我們洪門以後往哪方面發展,其實這個問題,我一直都在考慮,思路,和雷鳴差不多,這一點,我們是一樣的,我想說的是,當選上門主之後,到底是真的為洪門好,為了我們華人在國外的利益著想,還是當了別人的走狗,出賣我們華人的利益,這是個根本性的問題,如果讓這種人當選,我們洪門以後還能不能存在,都是個問題,我的話就到這裡。」
「說的好。」
「說的對。」
「打倒漢奸賣國賊。」這句話是張飛叫的。
很多人都是鼓起掌來。
這些話的針對性太強了,擺明了指出雷鳴就是這種人。
支持雷鳴的人,頓時臉色變得十分難看。
反倒是雷鳴,並沒有看出有絲毫生氣的樣子。
他還是一臉的笑意,等著別人都不叫了,掌聲也停了,他才笑眯眯的說道:「雷震師兄,你是說的我吧?我想大家都誤會了,我和紐市甚至米國的很多高層人士走的很近,並不代表我投靠了他們,現在是什麼時代了?整個地球就是一個整體,固步自封,自以為是,不跟人交流,隻能是發展的越來越差,師夷長技以制夷嘛,正因為我的這些關係,我才有底氣帶領洪門發展壯大,而且,我如果當了門主,我會拱手把洪門交給別人嗎?就像是自己家的孩子,難道交給別人當奴隸?不得不說,雷震師兄,你的想法太幼稚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