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豪門夫人很反骨,隨身馬甲猛如虎

第419章 你來猜猜他是誰

  姜印剛進藍灣大門,白宴辰也回來了。

  兩人前後沒差兩分鐘。

  姜印早就忘了中午與白宴辰分開時的不快,優雅從容地與他打招呼。

  「真巧啊,我也剛從外面回來。」

  將外套遞給別墅的傭人,又從果盤中挑了一個新鮮的桔子。

  邊扒皮,邊往樓上走,完全沒把白宴辰的一張冷臉放在眼中。

  吃著桔子,進了卧室,正要往浴室的方向走,被追過來的白宴辰攔住去路。

  「姜印,你不想與我說點什麼?」

  正往嘴裡塞桔肉的姜印邊嚼邊問:「說什麼?」

  白宴辰知道姜印最不耐煩繞彎子,便打開天窗說亮話。

  「上周三,你是不是見過顧南佳?」

  姜印從沒懷疑過白宴辰的洞察力。

  「是啊,見過。」

  白宴辰沒想到她承認得這麼快。

  「見面的目的是什麼?」

  姜印:「她開了一千五百萬的支票給我,讓我識趣一點離開你。」

  這個答案,有點出乎白宴辰的預料。

  「你拒絕了?」

  姜印翻他一記白眼。

  「廢話,一千五百萬就想打發我,她做什麼白日夢。」

  「就算開價,也得開個讓我動心的價。」

  「畢竟你的身家在這擺著,開得太少,等於拉低了你的身份。」

  「如果她大方一點,開個幾百億,說不定我真的會動心。」

  白宴辰不知該氣還是該笑。

  「賣我賣得這麼心安理得?」

  姜印將最後一瓣桔子丟進嘴巴裡。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麼。」

  在白宴辰臉上掃視幾眼,姜印嘆了口氣。

  「小白,你前女友挺摳的,在她心中,你最多就值一千五百萬。」

  白宴辰現在一點開玩笑的心思都沒有。

  「再重申一次,她不是我前女友,現在也和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姜印「哦」了一聲,表示對這件事情不是很在意。

  「我先去洗個澡。」

  白宴辰拉住她的手腕。

  「顧南佳離開後,我是生了一場病,但那場病,和她無關。」

  在聞野和韓俊的提醒下,白宴辰對一年多前自己生病的事情有了些印象。

  也更加確定,他生病與顧南佳毫無關係。

  至於為什麼會在夢中喊不要走不要走這種引人遐想的字眼,應該是睡夢之中魘住了。

  而且他當時發了高燒。

  人在生病的時候,意識往往是不清楚的。

  病好後,這件事情就被他忘了。

  誰會無聊到把生病的過程當一回事。

  姜印已經猜到肯定是聞野在白宴辰面前說了什麼。

  「隻要你不扯我後腿,你當年為什麼生病這件事我不會計較。」

  白宴辰臉色微變。

  「你還是不信我?」

  姜印有點不耐煩。

  「還想讓我怎麼信你?」

  「如果我執意把你排除在心門外,你覺得我們利益會互相綁定?」

  「時越靳斯言傅裴琛陸風澤都是通過你的關係找來的。」

  「我肯把底牌亮在這些人面前,就說明我對你是足夠信任的。」

  白宴辰很不認同她這番話。

  「如果你真的信任我,為什麼背著我套路聞野?」

  「有什麼疑問,你可以直接來問我。」

  「聞野對你迷之崇拜,甚至在緊要關頭願意為你去送命。」

  「他對你無怨無悔的好,你卻把他當槍使?」

  姜印也怒了。

  「是不是套路聞野讓你覺得我心機了?」

  「從認識到現在,我打造的人設從來都不是沒有腦子的傻白甜。」

  「想找乖巧聽話又可愛的小白兔,勸你出門右轉另覓目標。」

  「我的志向不是找個男人談戀愛。」

  「再說句讓你覺得戳心的話,我身邊的每一個人,於我而言都有利用價值。」

  「包括聞野,包括韓俊,當然也包括你。」

  「沒有你在前面擋著,誰去替我攔下雷劫?」

  「真以為隨隨便便哪個男人,都有資格給我當丈夫?」

  白宴辰顯然已經被氣得瀕臨爆發邊緣。

  「好,你說任何人對你而言都是棋子。」

  「那我問你,洛顏是嗎?季澤是嗎?何棋落是嗎?」

  「難道這些肯為你賣命的朋友們在你眼中,也是可以被利用的棋子?」

  直到現在他都記得,何棋落第一次帶姜印出現在帝豪時說過的那句話。

  何棋落說,為了姜印,他可以送命。

  不給姜印反駁的機會,白宴辰又砸下一記炸彈。

  「還有照片裡的那個人,他難道也是你的棋子?」

  當著白宴辰的面,姜印從包中取出他還回來的照片。

  指了指將自己背在背上的男人問:「你說的是他?」

  卧室明亮的燈光,將照片中露出開心笑容的兩個人襯托得更加明艷惹眼。

  明知道答案可能會讓自己絕望,白宴辰還是自虐一般地盯著照片。

  照片中的男人在笑著。

  笑容充滿了自信與開心。

  可以感受得到,在拍下這張照片時,他和姜印的心意是相通的。

  白宴辰問:「他到底是誰?」

  姜印一步步逼近白宴辰。

  「你真的想知道他是誰?」

  「如果想知道,我可以用三天三夜的時間給你講述我和他的過去。」

  「也許不止三天三夜,畢竟我和他在一起的時間太長了。」

  「長到從我出生那天起,他就陪在我身邊。」

  「我人生中的每一個階段,他都有參與。」

  「拍下照片這一年,是他二十二歲生日。」

  「你知道嗎,他生日和你是同一天,都是十二月二十五號聖誕節。」

  「每年你過生日的時候,我都和他在一起。」

  「明明是他過生日,可做蛋糕的是他,吃蛋糕的是我。」

  「在做美食這方面,他手藝可比你好多了。」

  「我這張嘴啊,就是被他養刁的。」

  「你說他是不是被我利用的棋子,實不相瞞,是呢。」

  「沒用的人,有什麼資格留在我身邊。」

  「在我有需要的時候,他得為我去送死。」

  說到最後,姜印的淚水不爭氣地流下來。

  莊旭的死,是她這輩子都過不去的坎兒。

  每次回想視頻中他被慘虐的畫面,姜印都恨不能立刻手刃兇手。

  兩人認識這麼久,白宴辰第一次看到姜印哭。

  原來姜印也會哭。

  隻不過,她的眼淚不是為自己而流,而是為了另一個男人。

  擡起手臂,想要將她抱進懷裡,卻被姜印無情推開了。

  「有點事,我出去一下。」

  白宴辰正要追過去,被姜印一個狠戾的眼神刀回來。

  「不想大家反目成仇,就站在原地不要動,今晚別等我。」

  回應白宴辰的,是一記重重的關門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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