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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6章 程晚,才是她的真實姓名

  楚厲出差了,還是出國,恐怕有半個月聯繫不上。

  這是秦星晚回到北城別墅後傭人說的。

  也是吳助理私下裡交代的傭人,免得秦星晚擔心。

  秦星晚苦笑,吳助理是個做事妥帖的人,這是在偷偷給她說楚厲的行蹤。

  半個月。

  他出差半個月,平安就得多等半個月。

  是她衝動了。

  秦星晚沒什麼心思吃晚飯,喝了葯就去睡了。

  夢裡,楚厲像鬼一樣追著問她是不是喜歡溫律中。

  被追著追著,秦星晚就醒了。

  看了眼手機,時間是淩晨三點半,她想著楚厲去F國,此時時差應該是白天。

  但手機上,沒有任何的信息。

  他還在生氣。

  秦星晚抱著手機,一點睡意都沒有。

  她想著等楚厲回來,得倒時差,抽骨髓液的話,他的身體未必受得住。

  又想著楚夫人不願意楚厲救溫平安,不知道又會使什麼手段。

  心裡一團亂麻。

  迷迷糊糊又睡了一會兒,卻一覺睡到了八點。

  她吃了早餐,還沒出門,家裡便來了兩個警察。

  「秦星晚女士,現在我們懷疑你跟三年前一樁失火案有關,請和我們走一趟。」

  秦星晚腦子裡嗡嗡嗡一片。

  該來的還是來了。

  警察局。

  審訊室。

  秦星晚的臉色在燈光下呈現著慘白,前面的警察神情嚴肅,敲了敲桌子,將秦星晚的注意力拉了回來。

  他問:「我們該叫你秦星晚,還是程晚?」

  秦星晚手指顫抖著,蜷在掌心裡,隨著她的動作,手上的鐐銬發出清脆的聲音。

  她閉了閉眼,十分艱難地說出了那兩個字。

  「程晚。」

  程晚,才是她的真實姓名。

  而秦星晚,死在了三年前的大火中。

  警察看著手裡的兩份資料,一份是秦星晚的,一份是程晚的。

  照片上,兩人長得很像。

  身份卻有著天壤之別。

  「秦星晚於三年前死在了花店的大火中,現在家屬指控你為了頂替死者的身份,蓄意謀殺,你認還是不認?」

  程晚搖頭,「不認。」

  三年前的火災發生後,警察是調查過的,火災屬於老舊電線起火,是意外。

  並非謀殺。

  她唯一做過的,就是頂替了秦星晚的身份。

  之後不論警察怎麼問,程晚都是搖頭。

  她不再開口說話。

  警察審不出什麼來,隻能再去調查。

  程晚被拘留,期間,秦雲舒見了她一面。

  「程晚。」秦雲舒一見面就叫了那個這兩個字,「你一個福利院出來的東西,為了頂替我姐姐的身份,放火燒死了她,這仇,我定然會為她報的。」

  她三言兩語,就將程晚定義為殺人兇手。

  甚至將自己包裝出一個姐妹情深的模樣。

  程晚低聲笑起來,無比的諷刺,「秦雲舒,你也配叫她姐姐?」

  秦雲舒臉色僵硬了下,轉而又恢復成了優雅從容的樣子,「我不配,她也是我姐姐,可你呢,你自始至終都隻是陰溝裡的老鼠,就算是披上了秦家二小姐的外皮,也還是老鼠。」

  「這一次,我倒要看看,你要怎麼翻身。」

  程晚看著秦雲舒,神色很平靜。

  事實上,三年來,她對今天的事早有心理準備。

  隻是心裡還有遺憾。

  她沒做到當初的承諾。

  沒有讓二十四節氣香水揚名天下。

  也沒有救回平安。

  程晚不說話,秦雲舒所有的威脅就像是打進了棉花裡,都是憋屈。

  不過沒關係,畢竟想要程晚付出代價的不止她一個人。

  大家排著隊的,都不想讓程晚好過。

  秦夫人闖進來,指著程晚恨聲罵道:「是你害死了我最愛的女兒,你這個殺人兇手。」

  她一副傷心欲絕的樣子,好像將女兒丟在鄉下二十年不聞不問的不是她。

  「別裝了,你要是真的愛秦星晚,怎麼會連自己的女兒都認不出來呢。」程晚諷刺地冷笑。

  秦夫人的哭聲就小了,狡辯著:「那是因為你們長得太像了。」

  程晚像是聽了個笑話,「我和她真的有那麼像,連親媽都認不出來嗎?」

  秦夫人答不上來,說實話,她都已經忘了二女兒是長什麼樣子的了。

  大概,是長程晚這樣。

  也或許,有些不同。

  第三個來的溫律中。

  他神情複雜,想問點什麼,卻因為自己失憶,不知道該怎麼問。

  最後,隻能憑著當初程晚告訴他的那些話,問她:「你說她是福利院……」

  「不是她,是我。」程晚不想再欺騙這個可憐的男人。

  「在福利院長大的是我,但喜歡你,為你生下平安的是她,她才是真正的秦星晚。」

  溫律中頹然極了,他腦子裡沒有一丁點關於過去的記憶。

  「她是我這輩子見過的,最溫柔的人,她這輩子最大的願望,就是調出世界上最好的香水,讓秦星晚這三個字響徹全世界。」

  程晚沉浸在回憶裡,唇邊是溫柔的笑意。

  「她在調香上很有天賦,師父很喜歡她,幾乎是將她當成接班人一樣傾囊相授。」

  「後來她遇到了你,被你的溫柔吸引,甚至在發現意外懷孕後,願意為你生下平安。」

  溫律中手有些抖,「那我為什麼會離開?」

  程晚搖頭,「我不知道。」

  她問過秦星晚,但秦星晚不肯說,隻那段時候,她整日鬱鬱寡歡。

  「後來就出事了嗎?」溫律中問著。

  程晚沉默下來,眼裡有著淚光。

  「那天晚上突然起火,師父那段時間重病,吃了葯正在昏睡裡,我背不動師父。」

  「她突然出現,我們合力將師父拖到前廳,到門口的時候,花架子忽然倒了下來,她推了我一把,自己和師父被花架子壓在了下面。」

  「師父被燒死了,而她燒成重傷,她死前唯一惦記的,便是平安。」

  程晚眼前,似乎還有那場大火。

  烈焰滾滾,吞噬一切生命。

  秦星晚那時候本來是可以逃出去的,但她把生的機會給了程晚。

  「你知不知道她救你的原因,這對你是否故意殺人的辯護很重要。」溫律中開口。

  他是律師,知道怎樣才對當事人最有利。

  程晚仰頭,看著頭上那盞燈,嗓音裡都是痛苦。

  「因為她那時候,被確診患了白血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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