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孕期難產你陪綠茶?死遁離開你發什麼瘋

第240章 她的傷痕,他會一點點修補

  視野昏暗,他看不清楚她。

  沈硯安按住了宋白初解紐扣的手,嘴角笑意壓不住。

  她這麼主動熱情,他很高興。

  如果,她對他坦誠,就更好了。

  他捏著她的下巴,淡墨的氣息裹住她,吻上她的唇。

  她想吻他時,他控住她的小臉,不讓。

  「太晚了,早點休息。」

  「聽話。」

  「我有事。」

  宋白初落寞地收手,就被沈硯安抱上了床。

  他給她蓋被子,像往常一樣,坐在床邊,輕拍著她後背,哄她睡覺。

  可宋白初今晚怎麼樣都睡不著。

  她閉眼,假睡。

  堅持不了一點兒。

  宋白初推開沈硯安的手,翻身背對他。

  沈硯安坐在那兒,實在覺得好笑。

  怎麼就生氣了?

  是因為化妝了,而他沒有誇她漂亮嗎?

  剛才親了一嘴油滋滋的膏脂,他就察覺到她塗口紅了。

  沈硯安摸了摸宋白初的小臉,剛才沒注意,現在摸到一層粉。

  宋白初察覺到身邊人的遠離,房門被關上。

  她更生氣了。

  她爬起來,去了浴室,卸妝。

  回到大床,剛躺下來,就聽到了一記悶哼。

  她打到了人。

  她愕然間被抱入了一個溫熱的懷抱,唇就被人吻住了。

  是淡墨的氣息,也有一絲沐浴乳的香氣。

  她心安下來,卻推他。

  是沈硯安。

  沈硯安是政客,貫會揣度人心,而宋白初這麼簡單,他幾乎一眼就能看透她。

  隻是,不知道起因是什麼。

  她不喜歡化妝,他也不喜歡她化妝。

  突然間的……

  「不是有事?」

  宋白初用了幾分力氣抵著沈硯安的兇膛。

  「忙完了。」

  哄她比較重要。

  沈硯安握住宋白初的小手,將她拉入懷中。

  而宋白初不肯。

  她躺回去。

  他躺在她身後,將她撈入懷中。

  她不肯轉身,他也隻能將她抱緊,讓她的背貼著自己的兇膛。

  沈硯安貼在宋白初耳邊說話,「剛才怎麼這麼漂亮?」

  他說好話,說軟話,她就會順從一點。

  他將她轉身入懷,又捧起她的小臉,摸了摸她臉上光滑的肌膚,「不過,現在更漂亮。」

  「你又看不見。」宋白初推著沈硯安的兇膛,嘟囔。

  「味道不一樣。」沈硯安低頭吻宋白初的臉頰,含糊音,「現在更香。」

  宋白初的小臉頓時升溫,抵住他肩頭的手,軟下來。

  沈硯安冰涼的唇落在宋白初臉頰上,又吻上她的眼睛,貼在她耳邊時已是滾燙,溫熱的氣流湧入她耳內,撩過她的心房。

  他聲音淡又啞,「你不小。」

  他看到她站在化妝品店,足足看了自己兇部好幾秒。

  他的手探入她的睡裙,從腰後往下丈量。

  又從小腹,順著曲線往上丈量。

  他聲音暗啞,「哪都好。」

  他手帶著電流,她被激得發抖,意識到他在說什麼,身體溫熱,臉也更燙了,受不住地按住他的手。

  他的手落在她兇口,心臟之上,有兩條細長的疤痕,是心臟手術留下的。

  他輕輕回握她的手,剋制地撫平她的睡裙。

  「今早,在大樹下,夏微和你說了什麼?」

  宋白初怔了怔,但室內太過黑暗。

  沈硯安並未察覺她神色有變,他鬆開她,大手捋著她淩亂的發,淡淡說,「是夏微將離婚協議洩露,她對我有了異心。」

  「她說的話,不能信。」

  沈硯安捧了捧宋白初的小臉,「嗯?」

  「嗯,我不信。」

  宋白初口吻略篤定。

  沈硯安立刻就覺察出來了,一定說了什麼不該說的,摟了摟宋白初的腰,「如果有機會見到她,不要理她。」

  他不會給夏微再接近她的機會。

  宋白初摟住沈硯安的脖子,這個消息實在太震驚了,「她為什麼要背叛你?」

  理由,真不好說。

  沈硯安側身將宋白初摟在懷裡,「她糊塗了。」

  宋白初突然推開沈硯安,從床上坐起來,又連滾帶爬地下了床。

  沈硯安嚇了一跳,想扶住宋白初,人卻從他掌心溜走。

  他忙開了燈,適應光線,便見她跌跌撞撞進了衣帽間。

  她出來時,沈硯安沉靜的黑眸,泛起光澤。

  宋白初朝他走過來,跪在大床上他面前。

  她拉起他的左手,將他們大婚時,他準備的婚戒,戴入他的無名指,還低聲說,「我願意。」

  她笑容燦爛也恬靜,瀲灧的目光,撞入他的心房。

  他的心,隨著她的笑,不可抑制地顫動。

  她真的很漂亮,白凈的小臉,溫婉的眉,含羞的雙眸,微挺的鼻,殷紅的唇,水潤的肌膚,因為卸妝的關係,鬢髮間還留有水珠,像一朵溫養的鬱金香。

  他要親手澆灌的鬱金香。

  她聽到了他在化妝品店的低語。

  他說,他應該戴戒指。

  沈硯安抱住了宋白初。

  他聲音壓得很低,「現在,新郎可以親吻新娘了。」

  「嗯。」

  他和她擁吻在一起……結束漫長而倦怠的一天。

  …

  「離他就職,僅剩11天。」

  「今天外賓的宴會上,他頗受倚重,就職已經闆上釘釘。」

  「他,我撼動不了。」

  「不過……」

  董峰撿起桌面的一張照片。

  是當初,宋白初一腳踏兩船的傳言,甚囂塵上時,她以為念惜出事,被引往大禮堂和沈硯安一起接受採訪時的合影。

  「拿她要挾他主動退出。」

  他指著宋白初。

  「今天的離婚協議書是我放出去,可推波助瀾到這個地步,沈硯安的人功不可沒。」董峰,冷嗤,「他親手把弱點拱手奉上,真是一個十足的自大狂。」

  「主任,聯繫不上夏微了。」

  「我打聽到,夏微已經被扣押。」

  「夏微會不會出賣我們?」

  「我和夏微從沒做過交易,何來出賣一說。」董峰頓了頓,視線落到加護病床上。

  他的兒子,董勤,半死不活地躺在那裡,換了心臟,陷入昏迷。

  董峰伸手拍了拍董勤的肩,「你想死,我偏不讓你如意。」

  「我要你看著我,怎麼成功走上巔峰。」

  他的兒子身手了得,而他開槍的那個瞬間,他繳械投降。

  得知秦淑蘭死訊,他早就不想活了。

  …

  離沈硯安就職,倒計時11天。

  宋白初醒來,沒有意外,沈硯安不在她身邊。

  記憶回溯,耳邊都是他剋制的呢喃。

  「很晚了,你需要休息。」

  「聽話。」

  「不是怕你心臟病發。」

  「你很健康,你承受得住。」

  「但縱慾,傷身。」

  她纏著他,他幾乎要崩潰。

  她發現,自己喜歡看他崩潰。

  這個時候,她會覺得沈硯安或許已經愛她。

  宋白初洗漱換衣時,看到洗手台上放著一瓶白玉蘭香水,是她昨天相中沒有買的那瓶。

  她淡淡笑了,噴了噴出來,收電腦時,電腦裡的掃雷突然動了,匹配有了結果。

  她欣喜,看到了輝煌路88號。

  沈硯安在客廳,與他的兒女打鬧。

  宋白初背著大公文包,衝下樓,上前摟住了沈硯安,與他吻別,隨後親了親航航的小臉,抱了抱念惜,「我今天很忙,他們拜託你了。」

  沈硯安站起來,走出別墅,看著他明媚張揚的妻子,站在車邊,與他揮手,而後上了車。

  時光彷彿回到了從前,她16歲的時候。

  她和小宜一樣,明媚張揚,任性恣意,有禮有趣。

  她的殘垣斷壁,她的裂縫,她的傷痕,他會一點點修補。

  賓士車,馬力開到最大,衝出了香公關。

  宋白初敲響了輝煌路88號大門,她見到了董峰和董峰的妻子。

  董峰開了口,「得來全不費工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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