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孕期難產你陪綠茶?死遁離開你發什麼瘋

第217章 她熬得他心力交瘁

  宋白初淚流滿面,哽咽,「沒有。」

  她翕動的唇,瞬間被他含住。

  他吻得又急又深,和每一次都不一樣。

  她被迫承受。

  他的吻攪亂她的心扉。

  她推搡他的手被他捉住。

  她無法承受的嗚嚶。

  他退離,抵著她的額頭,劇烈的喘息聲,混著灼熱的氣流吞噬她的氣息,強大的氣場將她包裹。

  車內,瀰漫著曖昧,冷澀。

  是溫情,也有冷意。

  她從未見過他這樣,淡眸湧動星火與怒火。

  他渾身滾燙,灼人。

  她害怕地後退,他更進一步。

  「說清楚,去做什麼?」

  他逼視,她閃躲。

  他吻上她的唇,她氣息被奪。

  她沒有力氣掙紮,在他懷中。

  她任他予取予求,失神地看著他。

  車子停了下來,她被他抱出來。

  是香公館。

  念惜和育兒嫂在玩耍,劉媽在做飯。

  她的手剛碰觸念惜的小腦袋,手就被他攥住。

  她被他抱上三樓,抱在沙發上。

  他伸手給她擦淚,她偏頭躲開。

  「讓我走。」她低聲。

  小臉被擡了起來,他吻她,她咬住了他的唇。

  血腥味霎時瀰漫。

  他放開她唇,大手落在她後臀,不輕不重拍了一下,像在懲罰作惡的小孩。

  她的小臉霎時通紅。

  「要和他過?」

  他問。

  她愣住,搖頭。

  「吃了飯,讓你走。」

  她中午就喊餓,剛才什麼都沒吃。

  宋白初睜大雙眼,對上他淡漠的目光,淚水狂湧。

  沈硯安伸手將人抱在懷裡,捧著她的小臉,給她擦淚,「放你走,還哭什麼?」

  「捨不得我?」他笑,「小臉這麼紅,怎麼走?」

  「我吻你,你就臉紅,怎麼走?」

  他將她摟在懷裡,嘆息,「發生了什麼?他要挾你了?」

  宋白初想起夏微的話。

  她無法想象,頻繁製造罹難,一直在追殺蕭承廷,和許許多多的科學家的暗網勢力,如果踏入京市,會造成怎樣的騷亂。

  而顧雲深總是在她們附近製造麻煩。

  都是因為她。

  她不想成為他的包袱,她想靠自己解決掉麻煩。

  她搖頭,「沒有,他沒有要挾我。」

  「我隻是和我兒子吃飯而已。」

  她小手捧著他英俊的臉,目光中有傷感也有柔情。

  她想起,他和蘇漾吃飯的樣子。

  總有一天,他會和其他女人約會,和其他女人結婚,生一堆孩子。

  輝煌的仕途,美麗溫柔的太太,可愛漂亮的兒女。

  她能預示他的未來,沒有她的未來。

  餘下15天,是煎熬。

  他回望她,等著她……

  手機響了,冗長的鈴聲斷斷續續。

  「我答應了航航,去參觀他的新房間,去看他的獎狀,去陪他一晚。」

  「我……得走了……」

  他眉心跳動,手與她的小手十指相纏。

  …

  顧雲深的勞斯萊斯停在了香公館門口。

  他遠遠看到出現在小區門口的宋白初。

  他打給了周醫生,那位曾經給宋白初治療過的心理醫生。

  「確定可以封鎖她的記憶,不傷到她嗎?」

  手機裡傳來周醫生聲音,「您夫人本身的抵觸情緒,會幫我將她痛苦的記憶封存。」

  「讓她回到16歲。」

  關於沈硯安的記憶,要徹底地消除掉。

  「可以的,顧總。」周醫生說,「記得提前給夫人喝下安眠藥。」

  顧雲深掛了電話,下了車,像從前一樣,為她拉開副駕的門。

  宋白初坐入後車座,「我要重新擬定一份離婚協議書,我要航航的撫養權,離婚協議書要歸我保管。」

  「嗯。」

  顧雲深很好說話地給她遞了一瓶礦泉水,她喜歡的牌子。

  他說,「航航給你買的。」

  宋白初接過,打開蓋子,喝了一口,「航航,我明天就帶走……」

  她的話沒說完,倒在了椅子上,手中的水瓶墜落,水潺潺湧出。

  顧雲深眸光幽暗,驅車前往他的莊園。

  他新購入的半山別墅。

  …

  香公館,沈硯安坐在書房,懷裡念惜搗亂地拿著他的公章蓋在小鴨子手冊上。

  「啪嗒,啪嗒」響。

  「乖一點。」

  沈硯安揉了揉她淩亂的軟發。

  念惜點頭,蓋得更大聲。

  齊治從外,帶了人進來。

  「沈哥,嫂子……」

  「你快說呀。」齊治催促。

  「嫂子早上給我打電話,是詢問我關於重婚的事。」張浩對上沈硯安淡漠目光,原本抵死要維護當事人的隱私權的他,突然什麼都招了,「她和顧雲深沒有走完離婚程序。」

  「分居兩年以上,需對方同意,才能離婚。若對方不同意,可向法院申請解除婚約。」看著沈硯安越來越冷沉的臉色,張浩繼續說,「嫂子怕重婚的事傳出去,放棄了起訴。剛才嫂子打給我,要我重新擬定一份離婚協議書,她想要回兒子的撫養權。」

  「嫂子,應該是和顧雲深達成了什麼協議。」

  顧雲深當時,不止拿秘鑰的身份要挾她,還拿重婚來要挾她,所以她回來之後才那麼反常。

  「局座,宋小姐還知道您喝的中藥被下了絕嗣葯,應該是顧雲深串通慈恩乾的。」齊治說,「夏微說,宋小姐得知之後,怒氣沖衝出去了。」

  怒氣沖衝出去,和氣一起吃飯。

  沈硯安聲音涼薄了幾分,「人在哪?」

  「勞斯萊斯進了一座半山別墅。」齊治說道,「便衣特警就在外面待命。」

  齊治手機又響了。

  「局座,便衣特警說,別墅開進了一輛車,是從前給宋小姐做過心理治療的周醫生。」

  「神色鬼祟。」

  …

  沉睡的宋白初被顧雲深放在按摩椅上。

  周醫生燃放熏香,坐在身邊,拉住宋白初的手。

  她在她耳邊循循善誘,說了許多陳年往事,「你從清大畢業,和顧雲深結婚,生育了顧宇航,你們非常幸福……」

  往事裡沒有許芷馨,沒有丁敏,也沒有惜敏,甚至也沒有她最愛的孩子念惜。

  也沒有沈硯安。

  隻有她,顧雲深,顧宇航。

  幸福的一家三口。

  沒有傷痛,隻有幸福。

  房門被推開時,儀式也結束了。

  顧雲深被沈硯安一拳撂倒,他重重摔出了幾米,鮮血從嘴角溢出。

  宋白初驚坐,沒有猶豫,衝過去將顧雲深護在身後,對上沈硯安淡漠的目光。

  腦海斷片似的閃過沈硯安的臉,他溫柔地親吻她。

  她錯愕起身,手腕就被顧雲深捉住了。

  「老婆……」

  顧雲深喊她。

  她回頭看向顧雲深,對上他深情的雙眸,腦海湧出許許多多他們一家三口幸福的畫面,可她的心好痛好痛。

  她另一隻手也被握住了,她被輕輕拉入了淡墨氣息的懷抱。

  她將手從顧雲深手中抽離,抱住了沈硯安。

  「他們對你做了什麼?」

  沈硯安捧著宋白初失魂落魄的小臉。

  宋白初搖頭。

  她剛才撲向了顧雲深,她眼睛都沒法聚焦。

  他問,氣息急促,聲音壓軟,「我是誰?」

  他不想嚇到她。

  她答,「沈硯安。」

  他問,「是誰?」

  宋白初緊緊抱住沈硯安,「我老公。」

  他鬆了一口氣。

  她又說,「我隻是來陪航航,不是說好了嗎?」

  「我明天就回去。」

  邏輯清晰,目光也漸漸清澈。

  沈硯安還是不放心,掃了周醫生一眼。

  便衣特警就將人帶出去審問。

  顧雲深從地上起來,擦去嘴角血跡,「沈局,好大的威風,帶人擅闖民宅?」

  「誰給你的權利耍官威?」

  宋白初緊張,他打人了!

  「我明天就回去……」

  「現在跟我回去。」沈硯安大手攬住宋白初的細腰,朝外走。

  顧雲深擋在他們面前,「打了我就想一走了之?」

  沈硯安挑眉,顧雲深立刻被拉開了。

  便衣特警不止拉開了顧雲深,還暴揍了顧雲深。

  沈硯安不喊停,他們不會停下。

  他很少傷人,他的人,也不會行惡。

  可是……這個男人興風作浪太久了。

  沈硯安目光沉在宋白初臉上,她緊張得團團轉,還不打算說實話。

  「不要打了!」宋白初扯著沈硯安襯衫領子,幾乎是在求他,「不要打了!傳出去……」

  「傳出去會怎麼樣?」

  「會壞了你的名聲,你名聲重要。」

  沈硯安抓住宋白初的手,「在乎?」

  她慌張地點頭。

  顧雲深被打倒在地,強撐著站起來,語氣透著冷意,「我的房子到處都是監控,你逞兇傷人,你完了……」

  沈硯安隻看宋白初,神色淡然如水,「我完了。」

  宋白初淚水砸在他掌心,生氣推他,「為什麼要這樣!為什麼?」

  她那麼努力維護他,他輕而易舉把一切都毀了。

  她推開他後退,他拉住她的手,近逼。

  「什麼為什麼?」

  他一副聽不明白的神情,逼得她靠在了牆角。

  看她張牙舞爪。

  「為什麼毀了自己的名聲,為什麼……我……」宋白初崩潰痛哭,手用力地推他。

  沈硯安靠近她,將她抱在懷中。

  他臉壓在她臉上,「你什麼?」

  顧雲深揚起手裡的手機,「警察馬上就到,你完了,沈硯安。」

  顧雲深的話,刺激的宋白初更加崩潰,她雙手緊緊攥著他的領子,「把電腦給我。」

  「做什麼?」

  「毀了這裡的監控。」

  「給我……給我……」

  他壓著她,不讓她走。

  「沈硯安!」宋白初抓狂地推他,「為什麼這麼對我,我這麼努力,我想把事情解決掉。為什麼要毀了自己……」

  「你做了什麼?」

  「我……我……」淚水無止盡從她眼眶滾落。

  「我們的婚姻無效……」

  「我還是顧雲深的妻子。」

  宋白初小臉埋在沈硯安兇口,崩潰大哭。

  沈硯安抱宋白初入懷,氣息沉下來,腦海緊繃的弦,徹底鬆懈下來。

  他大手輕撫她背脊,在她耳邊低聲,嘆息,「有心事就該這樣,說給我聽。」

  「我會解決。」

  她熬得他心力交瘁。

  怎麼問都不說。

  不逼,不嚇她一次,下次不知是什麼亂子。

  話音落,齊治領著法院工作人員進來。

  「您處理一下,這是我家夫人的離婚申請書,資料都齊了。」

  「對方出軌,感情破裂,分居兩年以上。」

  「孩子……」

  工作人員看向了宋白初和顧雲深,「育有一子,八歲,孩子跟誰?」

  宋白初錯愕,茫然,緊張,緊抓著沈硯安的襯衫領。

  「我家夫人要。」齊治說道,「判吧。」

  「顧先生屢次騷擾我家夫人,身上還背著法庭禁止令,再糾纏下去,我家夫人恐有性命之憂。」齊治催促。

  顧雲深黑眸染上怒火,「這不合法!」

  工作人員翻閱了齊治提供的文件,皺眉,「出軌五年,還有一個私生女?」

  「顧先生,法律很難站在你這邊。」

  工作人員直接在文件上籤署了名字,「你有什麼意見,可以向上投訴我,但我想沒有人會站在你這邊。」

  「他們的婚姻無效!」顧雲深冷聲,「沈硯安奪人妻子,犯了重婚罪。」

  沈硯安瞧宋白初慌張,直接將人抱了起來。

  「他們在這裡沒有登記過。」工作人員說,「何談重婚?」

  「什麼?」

  宋白初與顧雲深幾乎同時震驚。

  顧雲深想阻止,法庭工作人員被齊治請走,宋白初被沈硯安抱走。

  隻留下一地狼藉。

  齊治折返回來,「顧先生,便衣特警沒用力,您不必裝了。」

  「局座和夫人的心意,還是帶到。」

  齊治留下了一筆錢。

  「孩子,我帶走了。」

  「根據法院的規定,您每個月可以探視兩次。」

  顧雲深黑眸嗜血翻滾,怒火喧天,拳頭失控地落在牆上。

  周醫生連忙走過來,「顧總,夫人會慢慢忘記沈硯安的,你不用著急。」

  「夫人,很快會回心轉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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