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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於莉逃不脫這個男人的五指山

  「三大爺,那我可就等你的好消息了啊!」

  剛才傻柱還擔心閻埠貴記恨他,不給他幫忙呢,誰曾想這事辦得出奇的順利。

  在傻柱的認知裡,隻要收了禮閻埠貴就會給他辦事,不過這一次閻埠貴可要好好給他上一課。

  「放心吧傻柱,你三大一定給你這事辦的漂漂亮亮的。」

  閻埠貴應了一聲,樂樂呵呵的推著自行車穿過月亮門。

  白得這麼大一兜子農副產品,不開心才怪。

  「今兒個老百姓啊,真呀真高興!」

  如果隻是白嫖傻柱的東西,還不至於讓閻埠貴樂的開心的哼歌。

  可誰讓兩人之間有仇呢,這一次就讓傻柱知道什麼叫做竹籃打水一場空。

  「爸,咋了這是心情這麼好,難不成你要往上升了,這是給你送的禮?」

  閻解成看見自己老爹自行車把上掛了一兜子東西,還以為終於在學校熬出頭了。

  「你爹倒是想啊,關鍵是咱一點人脈都沒有,有力都沒處使啊。」

  閻埠貴倒也想過在學校裡混個主任啥的,畢竟他也是二三十年的老教師了。

  前兩年倒是跟校長提過一兩次,可每次一點動靜都沒有,慢慢的閻埠貴就放棄了。

  「那你這是?」

  這肯定不是自己老爹買的東西,至於撿那更不可能了。

  「還記得昨天晚上來咱院裡家訪的那個冉老師吧,那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傻柱還打上人家主意了。

  這不,送一兜東西想讓我幫忙介紹一下。」

  閻埠貴提起這件事的時候,語氣裡根本就沒掩飾對傻柱的嘲笑。

  「真是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爸你可千萬別幫他!」

  傻柱一個月37塊5的工資就夠讓閻解成羨慕的了,這要是把那個漂亮的冉老師娶回家,閻解成在傻柱面前再無任何優越感。

  怪不得說有其父必有其子呢,閻解成很多德性簡直跟閻埠貴一模一樣。

  「誰說不是,人冉老師能看上他傻柱,除非瞎了眼。」

  從一開始閻埠貴就沒打算過幫忙,等以後傻柱問起來,隨便來一句人冉老師對他不感冒就打發走了。

  「對了,估計從明天開始前院賈家要修屋頂,那建築工人正是前兩天幫許峰翻修房子那一批的。

  一會兒你去找許峰問一下還缺不缺人手,說不定能掙個三四天工錢。」

  隻要是有掙錢的法子,閻埠貴保準打聽的明明白白的。

  「行,一會兒我讓小莉去跟許峰說一聲,小莉在許峰那的面兒可比我大的多。」

  閻解成一聽能掙到錢,自然是千百個願意

  上一次在許峰那掙到的工錢一半上交,另一半則是拿出來撈老爹,愣是一分錢沒花著。

  至於讓自己媳婦兒去找許峰,閻解成現在是放一萬個心。

  這段時間跟許峰沒啥牽扯,自己媳婦根本就不往許峰那邊去,顯然是以前自己多想了。

  前院。

  許峰吃完飯把晾在院子裡衣服收了回來,明天還要上班,所以早早的準備上樓睡覺。

  剛把門關上,就聽到門外響起久違的腳步聲。

  「咚咚咚!」

  這小媳婦兒不是躲自己嗎,怎麼這個點過來了。

  許峰把關上的門重新打開,門口站的可不就是於莉。

  這小媳婦兒看見許峰沒說話,反而是扭過頭四處打量了一下。

  見前院沒有人,直接進來把門關上。

  自從上次擦槍走火,於莉的內心說不上受到譴責,但也被複雜的情緒折磨了好幾天。

  一邊是自我安慰上一次隻是個意外,以後絕對沒有第二次。

  另一邊則是捨不得徹底跟許峰斷了關係,畢竟不隻是全部為了錢,於莉的芳心也為許峰跳動過。

  每次被複雜的情緒煩惱時,於莉都會下意識撫摸戴在手腕上的手錶。

  她還沒讓這隻手錶見世面呢,基本上都隱藏在袖子裡面。

  糾結了幾天,就在剛才自家男人又讓她來找許峰,一瞬間於莉的心臟忍不住加速跳動了幾下。

  那一刻,於莉就知道自己逃不脫這個男人的五指山。

  「姐,你這幾天是在刻意躲我嗎?」

  關上門之後許峰直接把於莉摟在懷裡,另一隻閑著的手隨手給了兩巴掌以示不滿。

  於莉還想狡辯,許峰直接把手搭在她肩膀上往下摁了一下。

  時間緊任務重,說別的都是虛的。

  …

  「媳婦,許峰他咋說?」

  隻是簡單的說個事兒,於莉也沒在許峰屋裡多耽擱,差不多忙了十幾分鐘就回到裡院。

  一進屋,閻解成就湊了過來問事兒有著落沒。

  「許峰說跟他沒多大的關係,他也插不上話。」

  於莉隨口跟自己男人解釋了一句,其實剛才過去於莉根本就沒跟許峰提這件事。

  修補屋頂是賈家,跟人許峰有什麼關係。

  難不成讓人家貼補情份,給自己男人謀個事做?

  「不應該啊,許峰跟那個林師傅關係很好的,看來那小子是不想幫咱。

  媽的真是個白眼狼,咱家幫他那麼多!」

  一聽打的如意算盤落空,閻解成忍不住罵了一句。

  什麼叫咱家幫許峰那麼多,明明是反過來才對!

  於莉忍不住搖了搖頭,沒跟自己男人爭。

  自己的選擇是對的,跟著這樣的男人怕是一輩子都要吃糠咽菜。

  至於許峰能不能插上話,於莉比誰都清楚。

  「算了算了,那小子以後要是有啥事求到咱們這兒,咱也敷衍他。」

  這也算是閻解成的精神勝利法:「睡覺吧媳婦,你身上咋這麼香呢?」

  於莉脫了外套鑽進自己的被窩,聽到自家男人這句話臉色閃過一絲不自然。

  不過屋裡沒光亮,閻解成自然看不到。

  「沒啥,剛才過去許峰給我沖了一杯麥乳精。」

  於莉隨口敷衍了一句,不過她也沒說謊隻是沒有麥乳而已。

  周一大早上。

  把式林帶著工人們再一次來到南鑼鼓巷四合院,不過這一次是給賈家修補屋頂。

  「早啊林師傅,上班去了啊。」

  許峰跟老熟人打個招呼,和柱子哥一起去軋鋼廠。

  這兩天院裡也沒出啥齷齪事,平淡的來到了周三。

  今天可跟往常不一樣,除了賈家的房子差不多修補好之外,正是一個月一度的發工資的日子。

  重複且有規律的生活,會讓人覺得日子過得很快。

  就好像上一次發工資還在昨天,一眨眼又到了發工資的日子。

  工人們可都等著這一天呢,領了工錢之後下班回去路上都是香甜的。

  可惜的是許峰體會不到這個感覺,這點工資對他的家底來說完全就是九牛一毛。

  不過總歸是一個開心的日子,今天晚上整頓好的犒勞一下自己。

  回去的路上。

  「咋樣了柱子哥,還沒從三大爺那兒得到信兒呢?」

  許峰作為傻柱的狗頭軍師,自然知道上周日傻柱為了讓閻埠貴給他介紹冉老師,送了一大兜子農副產品。

  「這都兩三天過去了,一會兒回去了我問問那個閻老摳。

  要是這老小子收了東西不辦事,看哥們兒不整死他!」

  這兩天可把傻柱等的,晚上睡覺都睡不香。

  許峰沒接話茬,這個法子還是他給柱子哥支的招。

  當時許峰想的是隻要閻埠貴收了禮,他一個老師不管咋說,總要給傻柱辦實事吧。

  成不成先不說,至少讓那個閻老師知道有這件事。

  可這都兩三天過去了還是沒一點動靜,許峰還是低估了閻埠貴的小心眼。

  看來,這院裡又要有熱鬧看嘍。

  說來也巧,提曹操曹操就到,剛好就在院門口碰上閻埠貴。

  「三大爺,你留步!」

  眼看著閻埠貴要推著自行車進院,傻柱趕緊喊了一聲。

  見閻埠貴停下腳步,傻柱快速蹬了兩下湊到跟前。

  「三大爺這都幾天過去了,你跟我說實話,有沒有把我的事放心上。」

  閻埠貴察覺到傻柱語氣中的不善,腦筋一轉立馬想好了說辭。

  「柱子正準備跟你說這事兒呢,剛才領工資的時候我碰到了冉老師。

  我把你的情況和想法跟冉老師說了說,人說現在還沒有結婚的打算,而且還要聽從家裡的意見。」

  閻埠貴說的很明白,這就是在委婉的拒絕。

  「三大爺那你有沒有跟他說我是雨水的哥哥,上周日我們見過的。」

  傻柱不相信被拒絕的這麼乾脆,追問閻埠貴是不是說的不全面。

  「我都把你的家庭條件跟人家說的一清二楚,人肯定知道了。

  那行,沒什麼事我就先回去了啊。」

  閻埠貴自認為演的是天衣無縫,反正傻柱不可能厚著臉皮去找人冉老師問有沒有這件事。

  可惜,閻埠貴低估了傻柱一根筋。

  回到院裡,傻柱就站在門口等著裡院的杜志軍放學回來。

  「小子,爺們兒問你個事!」

  傻柱不放心,等了一會兒乾脆在院門口等人回來。

  沒等多久,就看到杜志軍背著書包晃悠悠的走過來。

  「怎麼了傻叔?」

  杜志軍是個老師孩子,聽到傻柱叫他應了一聲。

  「小子,想吃糖不?」

  看到杜志軍點頭,傻柱把他拉到角落:「明天你去找你們冉老師問一下認不認識你傻叔,事辦成之後還是這個點,叔兜裡的糖都是你的。」

  怕這個小子跟閻埠貴一樣敷衍他,傻柱還特意把兜拉開讓杜志軍看看裡面裝了多少糖果。

  這小子看到糖眼睛都放光:「傻叔你放心,我絕對給你問的清清楚楚。」

  「好孩子叔先給你一顆糖,可記住了啊,千萬別跟任何人說。」

  杜志軍接過糖點了點頭,就問個事兒能得到這麼多糖,他指定不給別的人說。

  …

  許峰剛才也在旁邊自然知道這狗屁倒竈事兒,不過跟他沒關係。

  推著自行車進院,賈家的屋頂已經修補好,估計明天賈張氏就要從醫院裡搬回來。

  「這麼快就弄好了,林師傅你這手藝是這個!」

  看到把式林和工人們在收拾吃飯的傢夥什兒,許峰上前打個招呼。

  至於中介費,周一的晚上把式林就找了個機會,給他塞了兩張大團結。

  掙的是賈張氏的錢,許峰絲毫不帶客氣。

  「框架搭好把瓦片鋪上就行,那我們就先走了啊。

  許兄弟碰到主顧幫我知會一聲,要是有質量問題的話聯繫我就行。」

  隻是個小事,許峰應了下來。

  周四。

  上午秦淮茹請了半天假,把住在醫院的賈張氏接了回來。

  傷筋動骨100天,在哪兒養著都是養著。

  所以賈張氏明明心疼200塊錢,最後還是老老實實的掏出來。

  畢竟早點搬到家裡養傷,就不用繼續往醫院裡送錢。

  家裡已經收拾乾淨,秦淮茹做好飯之後下午還得趕到廠裡上班。

  時間一晃而過,同樣的時間同樣的地點,傻柱就等著杜志軍放學回來。

  「咋樣?」

  看到杜志軍背著書包回來,傻柱直接把他拉到角落。

  隻見杜志軍搖了搖頭:「今天上午我問冉老師了,冉老師跟我說沒聽說過何雨柱這個名字。」

  聽到杜志軍這句話後,傻柱差點沒衝進院裡找閻埠貴要個說法。

  「傻叔,答應我的糖呢?」

  傻柱自然不會對一個小孩子耍賴,把兜裡的糖全部掏了出來給杜志軍。

  「吃糖可以,可別跟任何人說是你傻叔給的,聽到沒?」

  杜志軍點了頭,把糖裝到書包裡蹦蹦跳跳的進了院。

  傻柱則是留在原地,想著整閻解貴的法子。

  說來也巧,真是不是冤家不碰面。

  傻柱沉著臉走進院,正好看到閻埠貴在前院的公共水龍頭那兒用抹布擦自行車。

  院兒裡的人都知道,閻埠貴對待他那輛自行車比他親兒子都親,恨不得晚上睡覺抱被窩裡。

  而報復一個人最好的法子,就是哪裡疼就狠往哪裡紮。

  「三大爺,保養自行車呢。」

  傻柱也學聰明了,一臉樂樂呵呵的,根本看不出來要報復閻埠貴樣子。

  「又想讓你三大爺幫忙?」

  閻埠貴還以為傻柱找他搭話,還是為了上次的事兒。

  「不是不是,就跟三大爺打個招呼。」

  閻埠貴覺得傻柱莫名其妙,所以就沒繼續搭理他,自顧自保養自行車。

  傻柱的注意力全部都在閻埠貴的自行車上,心裡則是在想著拆哪個零件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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