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七零:糙漢的作精前妻越發迷人啦

第79章 直接將人撲倒

  霍淮川向莊國棟使了眼色,對方瞬間明了。

  「我去趟衛生間,酒沒喝,茶倒喝了不少。」

  李長軍哈哈大笑:「我讓人帶您過去,免得……」

  霍淮川揮揮手:「喝茶倒不至於醉。」

  說完起身離開。

  李長軍見他外套和公文包都在,就沒多顧慮。

  剛出大門莊國棟的車已經穩穩停下。

  他打開車門入座,隨後靠在座椅上深深呼了口氣。

  「送您去醫院?」

  「不用,去中央街,我今晚在那邊過夜。」

  這點小伎倆對他構不成威脅,去醫院反而容易落人口實。

  話分兩邊說。

  從飯店出來,舒顏就覺得不對勁,頭暈眼花,身體輕飄飄。

  應該是喝醉了。

  可後面還有半場,還有一半年輕人要去蹦迪斯科。

  她實在沒力氣照顧。

  「護士長,您帶同事們去迪廳,這是錢,剩下的買飲料。

  我第一次喝那麼多酒,腿有些軟。」

  護士長好笑的看著她:「不能喝酒還逞強,別人灌你你來者不拒。

  放心吧,我把他們照顧的闆闆正正。」

  要說舒顏出手真是大方,請他們在活魚館吃飯,又給了她三十塊錢,帶同事們去蹦迪。

  難得是個大方又不拘小節的姑娘。

  「姐姐……要不我陪你回家吧?」

  「不用,你們去玩兒吧。」

  舒欣才不想真的送她回家,好不容易占她一回便宜,她還沒去蹦過迪斯科呢。

  反正,回家的路上有人等她……

  哼!

  舒顏越走越覺得不對勁,體內有股烈火在燃燒,好像越燒越烈。

  她口渴的要命。

  察覺不對,她瞬間調轉回家的方向。

  現在這個樣子回家爸媽肯定很擔心,倒不如回中央街那邊。

  泡個冷水澡,讓自己冷靜下來,再找點葯吃。

  她腦子裡第一反應是舒欣遞給的她那杯酒。

  這個狼心狗肺的東西!

  平日十幾二十分鐘的路程,今天對她來說異常艱難。

  她大喘著氣走進大院。

  匆匆推開院門,回家便開始沖冷水澡。

  即便是大夏天,冷水也讓她起了一身雞皮疙瘩。

  從浴室出來,腦子已經不靈光的舒顏,晃晃悠悠爬到床上。

  月光在雲彩的遮擋下,若隱若現。

  黑色轎車穩穩停在中央街院子門口。

  莊國棟下車開門。

  霍淮川坐在後座,右手背搭在額頭上。

  兇廓起伏有些急促。

  「霍部,我送您進去。」

  「到了?不用,你早點回去休息吧。」

  男人從車上下來,秘書見他步履沉穩,也就稍稍放了心。

  好在領導今晚沒喝酒,不然他們這兒鐵定在醫院。

  霍淮川找到家的位置時,人已經有些恍惚。

  他推門而入,並未察覺大門是打開的。

  家裡長時間沒人住,母親會讓人不定期過來打掃。

  居然忘了鎖門。

  找到自己卧室的位置,他沖了澡。

  此時的感官異常遲鈍,冷水也沒能澆滅他身體的烈火。

  煩躁的扯了塊浴巾裹上,借著月光連開關都懶得摸。

  誰知一上床,一道溫熱的軀體向他湊來。

  他反應慢半拍的將人推開。

  要不是身處中央街,他都以為是李長軍那廝將手伸到這兒來了!

  下床將燈打開。

  映入眼簾的場景,令人血脈賁張!

  女子瑩白、光潔的皮膚在燈光下亮的晃眼。

  絲綢弔帶連衣裙,因為對方不老實,已經皺的沒眼看。

  纖細修長的大腿,圓潤的丘壑……

  霍淮川臉色難看的轉過身。

  難得罵了句髒話。

  他想不到會是誰把事情算得如此精準,知道他會中招,會來中央街。

  因為眼前的刺激,他的意志愈發薄弱。

  再加上床上女子發出的嚶嚀,簡直是一道催命符。

  他憑藉最後一絲理智,拿起毯子將人裹起來,準備丟到院子裡。

  可當看清女子的臉時,他僅有的一絲理智,徹底崩塌!

  怎麼……會是她?

  怎麼可能是她?

  「舒顏?醒醒!」

  他輕拍女子的臉,試圖喚醒她。

  可他發現對方似乎比自己還嚴重。

  察覺到有人靠近,舒顏下意識擡手抱著對方,鑽進他懷裡。

  「我熱……好熱……」

  「你睜開眼,看看我是誰!」

  舒顏聽到聲音,下意識睜開眼,可她已經沒了意識。

  「你好啰嗦!」

  她開始動手,一會兒摸人家的臉,一會兒扯對方浴巾。

  作亂的手沒一刻老實的。

  霍淮川此刻無比狼狽,他一會顧上面,一會要顧下面。

  還要用強大的意志力剋制自己,不能失控。

  可終究在舒顏一手掀掉自己那可憐的睡裙後,他淪陷了。

  昏黃的燈光,映著交疊的兩個人。

  從月上柳梢,到東方泛起魚肚白。

  雜亂的聲音才堪堪歇下。

  霍淮川在第二次的時候已經清醒了。

  可能是對方的葯渡給了自己,讓他不知不覺又迷失自我。

  他不知道她醒來會不會恨自己,畢竟在這種情況下失了清白,怎麼看都是他佔了便宜。

  他相信,憑他的自制力可以控制自己。

  可對象是她。

  一個他第一眼見到就怦然心動的女人,一個他準備循序漸進,設置陷阱,慢慢將其捕獲的女人。

  還有什麼理智可言。

  說句不要臉的話,在進一步動作前,他也曾再三確認。

  是她將自己撲倒,還說自己婆婆媽媽是不是男人!

  一切可不能怪他……

  慢慢給自己洗了腦,他將人摟進懷裡,慢慢睡去。

  畢竟,耗費體力最多的可是他。

  臨睡前,他腦中突然閃過一句話:何不食肉糜?

  雖然比喻不恰當,但,嘗到肉味的他,估計以後是很難戒掉了。

  窗外的光透過窗簾縫隙,直直照在舒顏的臉上。

  即便又困又累,幾年的生物鐘還是讓她早早醒來。

  可誰能告訴她,為何這個男人會不著寸縷的摟著自己?

  他怎麼會出現在自己家裡!

  一片混亂之際,昨晚的事情就像放電影一般,讓她狠狠回憶了一遍。

  她好像去扯人家衣服,摸人家臉和腹肌,還叫人家「小哥哥」!!

  最後不顧對方勸阻,直接將人撲倒?

  還不止一次?

  老天爺!

  救救她吧!

  她把人家矜貴、禁慾的清冷權貴給睡了?

  小心從男人懷裡挪出來。

  雖然要忍著身上像被群毆過的酸痛,她還是想著趕緊離開。

  用腳勾起地上不能看的睡裙,匆匆套上,準備離開。

  身後響起一道漫不經心又懶散的質問:「準備去哪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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