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婆婆讓我守活寡?軍官老公回來了

第171章 乾柴遇上烈火

  範秀秀看著柳淑玉聽人家兩個男的講話聽了好一會。

  她也沒催促,她也在聽著。

  聽得差不多了,這才說:「淑玉,你幹嘛呢!你認識那倆人?」

  柳淑玉連忙低聲說:「不認識,我們走。」

  生怕被單鐵柱看到,趕緊拉了範秀秀走。

  離開黑市,柳淑玉也沒什麼心思逛街了。

  她累得很,回到家裡,看著空蕩蕩的房子裡,除了保姆,就是她一個人。

  此時此刻,對未來的恐懼將她包裹。

  目前她的情況,極有可能是懷了孩子。

  這個孩子是不能留的,一定要打了。

  可她去哪裡打?

  沙市的醫院都要留下身份信息,如果被周樹東知道,那可不得了。

  周樹東本來就要跟她離婚,如果知道她給單鐵柱打過一個孩子,那這段婚姻肯定保不住。

  好在應河被帶走了,周樹東暫時跟她離不成。

  不行,她得趁著周樹東不在沙市,去外地找個地方把孩子給打了。

  可她長這麼大,都沒有離開過沙市。

  再說了,去外地要介紹信,她以什麼理由去呢?

  這一夜,柳淑玉很痛苦很難過。

  她突然有點想念單鐵柱。

  跟周樹東在一起這麼多年,他從來沒有給過她愛。

  唯有單鐵柱,以前的確是讓她痛不欲生過,可現在的單鐵柱跟以前不一樣了。

  他對她那麼溫柔,那麼體貼,這段時間他們好像是回到了過去初戀的時候。

  真美好啊!

  第二天一大早,柳淑玉吃好早餐後出門。

  她要去把肚子裡的孩子打掉,這件事情必須讓單鐵柱陪著她一塊去做。

  不然她一個女人,沒有出過沙市,到了外市連東南西北都分不清楚。

  介紹信倒是不難開,她可以借著走親戚的名頭開一個。

  先去找單鐵柱。

  柳淑玉拿了頂西式的帽子戴上,臉上還戴了個白色紗布口罩。

  這年代正好時興戴口罩。

  這種白色紗布口罩,戴在臉上,或是作為裝飾掛在衣服上,都顯得特別洋氣。

  不過現在是夏天,戴口罩很悶熱。

  現在戴的人比較少。

  打了一輛車到單鐵柱家外邊,她將事先寫好的紙條塞進了門縫,再敲了一下門。

  現在是早上,單鐵柱一般都在家時在。

  不一會門就被打開了,單鐵柱從屋裡走了出來。

  他剛梳洗換好衣服,一身西裝襯得他很年輕帥氣。

  頭髮抹得油光發亮,估計蒼蠅飛上去,腿都得打滑。

  倆人很默契地一聲不吭,一前一後相隔十米左右,朝著單鐵柱朋友家的那間房子走去。

  柳淑玉走在前邊,她從包裡優雅地拿出一把生鏽的鑰匙,將門打開。

  沒一會,單鐵柱進了門。

  門一拴,單鐵柱就瘋狂地抱住了柳淑玉。

  柳淑玉本來是想好了要跟單鐵柱斷絕來往,她沒想跟單鐵柱發生什麼。

  她隻想讓單鐵柱帶她去打胎。

  可單鐵柱的瘋狂瞬間就點燃了她這顆孤寂的心。

  倆人如同乾柴遇上烈火。

  完事之後,柳淑玉這才跟單鐵柱說明來意。

  「陪我一起去把孩子給打了。」

  單鐵柱沉下臉:「不行,這是我的孩子,不能打。」

  柳淑玉聽到這話,一臉不可思議地看著單鐵柱:

  「我跟你隻是玩玩而已,我有我的家庭,怎麼可能會跟你生孩子?」

  單鐵柱一把摟住柳淑玉:「別著急,你聽我說。」

  柳淑玉沒好氣地斜了他一眼,表示很生氣。

  單鐵柱勸道:「你跟周樹東離婚吧!」

  「不可能。」

  柳淑玉語氣堅決,

  「他是省級高官,我跟著他,我是官太太。你算個什麼東西,一無所有的單身漢,還帶著兩個沒長大的孩子。哼!我好好的官太太不當了,跑來你家幫你帶娃啊!」

  單鐵柱笑了兩聲:「你怎麼知道我一無所有?」

  柳淑玉看著單鐵柱,想起昨天晚上在黑市聽到他說的話,順口就問:「那你有什麼?」

  單鐵柱一臉神秘:

  「聽說今年下半年粵省就會放開經濟,我們這裡差不多一年後也會放開,我打算先攢多些錢在手上,等個體經濟一放開,我就去投資辦廠。將來我就是老闆,是企業家。」

  柳淑玉冷著臉:「算了吧!還老闆還企業家,就你現在連份工作都沒有。」

  「是,我是沒工作,可我能賺錢啊!」

  單鐵柱說著把自己的褲子從床底下提了上來,從兜裡掏出厚厚一疊錢放在柳淑玉面前:「你看這是什麼?」

  柳淑玉看著這麼厚一疊錢,估計著是五百塊。

  單鐵柱滿臉信心笑道:「你要相信我,不出三年,我肯定比周樹東強。到時候我當了大老闆,就帶你去海邊買大房子住。」

  「海邊?」

  「是啊!我們去海邊買大別野。」

  「是別墅。」

  單鐵柱摸著後腦勺笑了笑:「是,是別墅。到時候我們就在海邊的別墅裡養老,我們白天在海邊手牽手散步,晚上就在別墅裡的大床上睡覺。」

  柳淑玉並沒有動心:「那等你到那時候再說吧!」

  單鐵柱見說到這份上了,柳淑玉還不上鉤,他故作生氣:「行,你現在要把孩子打了是吧!打了後就跟我斷絕來往。也行,我也就寂寞個兩三年,等我當大老闆了,多的是年輕姑娘稀罕我。」

  柳淑玉聽著這話,心裡酸成了山西陳醋。

  她一轉臉看著單鐵柱,一掌拍在他身上:「你敢找年輕姑娘。」

  單鐵柱沉著臉:「你不是要跟我斷絕來往嗎?都斷絕來往了,還不準我找年輕姑娘啊!」

  柳淑玉聽著這話就生氣。

  一生氣,眼淚就掉了下來。

  單鐵柱連忙抱著哄:「怎麼了?寶貝。」

  柳淑玉哭道:「我怎麼這麼慘啊!當初我不顧一切跟你在一起,你不珍惜我,天天打我,好不容易跟你離了婚,嫁了個當大官的,結果他又不心疼我,長年累月地冷落我。如今我又跟你在一塊了,可偏偏你一無所有。」

  單鐵柱把她摟得緊緊地,附在她耳邊說:「當官太太真有那麼好嗎?你當了這麼多年的官太太,就像是一隻被關在籠子裡的金絲雀。你每天都得小心翼翼的,這個事情不敢做,那個事情不敢做。每天待在家裡等著你那個當大官的丈夫回家。可憐他一年都回來不了幾天,回來了也不滿足你的需求。我就問你柳淑玉,你要這官太太的名要了有什麼用?你這日子過得舒坦嗎?」

  柳淑玉聽得愣住了。

  單鐵柱的話就像是一根根針一樣紮在她的心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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