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72章 我和知桐的大喜日子
想想和念念一人拿著一枚戒指。
鴿子蛋的鑽戒,念念把它遞給爸爸,看著爸爸把鑽戒戴在了媽媽的手上。
念念好高興。
想想把一枚刻著知桐兩個字的戒指遞給媽媽,又看著媽媽把這枚戒指戴在了爸爸手上。
四個孩子圍住了他們的爸爸媽媽。
攝影師在台下不停地為他們一家六口拍照。
接著又把解衛國和薑桂英,還有周樹東一起請上來拍大合照。
周樹東看著女兒與女婿如此幸福,他突然就有話想說,拿過主持人手上的話筒,說了起來:
「當年赫澤和知桐在鳳南村結婚,我這個當父親的都沒有參加。那時知桐恨我,沒有盡到父親的責任,害她受了那麼多的委屈。我心中對知桐愧疚,沒能參加女兒的婚禮,是我這一輩子的遺憾。」
他又笑了笑,「沒想到,這個遺憾是可以彌補的。就在今天,我見證了女兒的幸福。」
他看向知桐和赫澤,「未來還很長,我相信你們,一定能攜手一輩子,平平安安快快樂樂地白首到老。」
說著上前張開手。
周知桐抱住了自己的父親。
以前她總覺得跟這位父親並不親,這是原主的父親。
可突然她覺得,這就是她的父親。
是她在這個世界上,除了想想和念念,唯一的血脈親人。
接下來趙子薇也拿過了話筒,說著他小時候的故事,說他和妹妹被魏家人欺負,是媽媽救了他們。
他說得很詳細,事情發生的細節,還有他的感受。
說起這些,原本以為自己已經變得很堅強的他都忍不住再一次地流下了眼淚。
趙子薇也哭了。
「我和妹妹雖然不是媽媽親生的,但媽媽待我們勝似親生。」
趙子誠說完,與妹妹一起抱住了他們的媽媽。
賓客們聽著趙子誠的講述,絕大多數人都忍不住落下了眼淚。
每個人心裡都刷新了對周知桐的認知。
周知桐就像是一位鬥士。
勇敢,無畏,聰明,智慧。
這一場婚禮對於周知桐來說,有太多的感動。
她做了很多事情,卻從未想過有人會記得住,也從未想過有所回報。
直到現在她才明白,她所做的種種,都被他們記在了心裡,也都有了回報。
感動過後,便是歡樂。
賓客們吃著美食,看著歌舞。
解赫澤很盡興地上台演唱了幾首革命歌曲。
他會唱的也隻有這幾首。
周知桐都是第一回聽他唱歌,沒想到唱得這麼好聽。
當然,上台唱得最多的就是趙子薇了,她可是專業的。
還有不會唱歌也要上台去熱鬧一番的,雖說不好聽,卻讓大家都樂翻了天。
這場婚禮鬧了足足三個多小時才結束。
章哲卿讓賓客們去他的KTV和酒吧玩耍,他請客。
解赫澤拿出一疊錢砸在章哲卿的手上:「是我的婚禮,當然得我出錢請客。」
章哲卿哭笑不得:「我作為知桐的男閨蜜,請個客是沒問題。」
解赫澤:「問題大著呢!你喜歡知桐這事,我攔不著,可今天是我和知桐的大喜日子,這客就得我來請。」
章哲卿笑了笑:「行,你請吧!不過這錢不夠。」
就一拿工資的司令員,能包他的場子?
周知桐笑著走過來:「他手上的錢不夠,我這裡有,缺的我貼上。」
章哲卿打趣道:「知桐,你可是我的房東,如果你出錢,我都不打折了,我得多賺你一點,不然對不起我付你的那麼多租金。」
周知桐笑道:「沒問題,我不需要打折。」
解赫澤為知桐準備了一襲紅色的旗袍,是半個月前找老師傅定製的。
電影學院化妝的學生幫周知桐重新補了個妝,髮型也作了一些改變。
曼妙的身姿,不管是男的還是女的,都看得挪不開眼睛。
就連小孩子都要跑來她跟前,誇上她一句阿姨好漂亮。
趙子薇跟鄭中凱說:「如果我媽去拍戲,那肯定拍一部火一部。」
鄭中凱非常認同。
夜深。
周知桐喝醉了。
她平時可是很克制的,不敢隨意喝酒。
她覺得醉酒會誤事。
可今天有赫澤在她的身邊,她就想盡情地喝,敞開了懷地喝。
回到部隊大院,解赫澤把她抱回了家門。
剛進屋,周知桐便掙紮著下來,衝進了浴室。
她喝吐了。
身上都弄得有些臟。
解赫澤進來,在浴缸放了水,又幫她解開身上的旗袍,把她抱進了浴缸。
今天夜裡,司令樓就他們夫妻二人。
解衛國和薑桂英帶著四個孩子去了四合院住。
遠道而來的賓客們,都安排在了酒店住。
浴室裡,解赫澤挽起袖子幫知桐洗澡。
分開一個多月,他無比想念。
她的身體於他來說,已經很熟悉。
可仍是百看不厭,每看必有邪念。
知桐吐了個乾淨,此刻半醉半醒。
她伸出一雙手臂,纏住解赫澤的脖子,附在他耳邊說:「赫澤,你知道嗎?十七年前,我初次見你,你就沒穿衣服。那一夜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現在也是。你得把衣服給脫了……」
說著就去撕他頸下的紐扣,可她如何都解不開。
解赫澤覺得她醉糊塗了,她初次見到他時,他是送子誠和子薇回鳳南村。
當時他沒怎麼留意她。
可她說過,她一眼就相中了他。
這都不必計較。
想想那時候,他對她那般無禮,第一回洞房花燭夜甚至都沒有憐惜她半分。
他心裡為此愧疚得很。
他解下自己上衣的紐扣,又解下腰上的皮帶,脫去身上的軍裝後,給自己先沖洗了一遍,這才沒入浴缸中。
溫熱的水包裹住他們的身體。
他包裹住她,咬著她的耳根,低聲說:「其實十七年前我們洞房花燭那一夜,讓我在部隊裡回味了好多回。每次想到你,我心裡都樂呵呵的,覺得渾身上下都有著使不完的勁。」
周知桐笑了。
那一夜是最難忘的。
她笑道:「你身體那麼壯,我記得那會我好怕床塌了,木頭會戳到我背上的骨頭。」
解赫澤回憶著,點了點頭:「是。我正是因為顧念著那張床不結實,這才隻使了一半的力氣出來。」
周知桐秀拳捶了下環在兇前的手臂,嗔道:「那是我第一次,你一半力氣都快把我給折騰壞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