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嫁隔壁絕嗣軍官生雙胎,前夫氣瘋

第4章 誰有意見?直接去地下和老頭談

  趙紅英傻了眼:「啥?!工作給我——」

  老二周海剛才被抽了一巴掌,囂張氣焰熄滅,早就滾去和周秀躲一個被窩了,至於老大周平,一時的外向換來一輩子內向,他低下頭羞得不敢再搭話。

  「紅英啊,媽是很想把工作給你,但你這大著個肚子,去鋼鐵廠實在不方便,這種吃苦受累的事,還是交給老三媳婦吧,工作的事,你就別想了,老周家的大孫子最重要,俺不允許你累著。」

  「……」

  江菱小口小口啃著蔥油餅,對去鋼鐵廠似乎沒了意見。

  趙紅英一下子被噎住了,她瞪了眼周平,據理力爭:「媽,鋼鐵廠男人多,讓老三家的一個新媳婦去做工算怎麼回事?

  再說了,她和老三正是恩愛的時候,肯定得隨軍啊,哪能真就在家窩著,這不合適,如果工作實在找不到合適的人,其實,我娘家兄弟……」

  「嫂子,我暫時沒有隨軍的打算。」江菱擦乾淨嘴,趕在老太太面前把話撂下,「我無條件尊重媽的決議。」

  大不了離開時再把崗位歸還。

  剛經歷過一段糟糕的婚姻,她實在沒有心情再和個陌生的男人朝夕相對,現在確實不是隨軍的最佳時機,周煬的生死劫難都還沒有度過,這個節骨眼上,高翠蘭是不會讓她離開的。

  工作的事,其實江菱和娘家早就有過交易,五百塊,換一個紡織廠的工作,但高翠蘭鐵了心把鋼鐵廠的崗位摁她頭上,那江菱就得把五百塊彩禮從娘家給要回來……

  這一世,誰都別想占她便宜!

  「鋼鐵廠的工作崗位隻能給老三家的,你們摸著良心想想,老三從參軍那天起,賺的每一分津貼是不是都花在你們身上,這個事不用再爭,俺不管你們的,誰再有意見,就下去親自和你們老爹談——」高翠蘭一錘定音,直接堵死了所有人的路。

  趙紅英咬牙切齒的,卻說不出半個反駁的字。

  隻狠狠掐周平大腿。

  ……

  不出半日,高翠蘭把鋼鐵廠保留的工作崗位給新媳婦的事就傳得沸沸揚揚。

  這簡直匪夷所思,

  誰家好人不把工作給兒子啊!

  聽說周家的大兒媳婦趙紅英氣得收拾包袱回了娘家,早上周平出門時,臉上那鮮紅的巴掌印簡直不要太顯眼,就連老二臉上都有個同款,老三倒是不在家,老四根本門都沒出。

  大家那個抓心撓肺啊,

  恨不得找個明白人好好問問。

  這不,高翠蘭前腳剛去鋼鐵廠報到,後腳他們就盯上了周家剛進門的三媳婦,聽說江菱漂亮賢惠,性子是最軟和的。

  大家都把八卦的目光放在了她身上。

  江菱剛把搪瓷盆擱置在水房的空地上,同院子裡的朱嬸就問:「小江啊,你命真好,聽說你婆婆把老周家的工作都給你了。」

  這消息,大院裡的人心照不宣,他們邊接水,邊使眼色看著江菱這邊。

  朱嬸繼續笑著調侃:「要我說啊,翠蘭就是刀子嘴豆腐心,當初還說隻有冤大頭才會要江家閨女,沒想到,是她自己賠了夫人還折兵……」

  江菱忍著沒翻白眼,這朱家嬸子上下兩輩子嘴都碎,好在她知道對方的痛腳在哪裡,江菱佯裝嘆氣:

  「朱嬸,還別說,現在男女比例失衡,有的人家又窮又破,想娶媳婦都難,我婆婆可不得劍走偏鋒麼,總不能讓兒子熬到三十歲都還是條光棍……」

  「噗——」

  有人聽到這話,忍不住偷笑,朱嬸家的大兒子可不就是光棍一條麼,聽說當初還去江家提過親,結果被五百塊的天價彩禮嚇得灰溜溜逃走,再看看朱嬸,臉都氣得發青了。

  她咬著後槽牙道:「江菱啊,你一個小媳婦說話真難聽,真刻薄。」

  「真話都難聽。」江菱繞過她,神色不變道:「朱嬸,你不用跑我面前上眼藥,我婆婆比你好多了,至少她沒有你們嘴碎。」

  「……」

  其他人臉色都有點不好了,連忙找理由溜走,看來,這周家的三兒媳婦不是省油的燈啊,難怪高翠蘭要死要活的娶她回來。

  水房的人漸漸散去,江菱樂得自在,很快就將自己和周煬的襯衣搓洗乾淨,冷不丁的,身後傳來一陣腳步,還不等她回頭,前夫哥那熟悉的嗓音就炸響在耳邊:

  「小菱,聽說你搶了老周家的工作,你一個女孩子,怎麼能為了往上爬不擇手段?」

  江菱扭頭,瞧見了楊建國那白凈的麵皮,他頭髮擦得油光蹭亮,全都往後梳著,露出好看的眉眼。

  討厭一個人的時候,對方連呼吸都是錯的,在江菱心中,前夫哥那原本清俊的年輕臉龐此刻隻散發著油膩感。

  江寧強忍噁心:「不要這樣叫我!還有,什麼叫不擇手段,不都是和你學的嗎?」

  上輩子,她在家辛苦帶娃時,這男人就總吐槽,江菱沒有給楊家帶來任何助力,除了生孩子,她簡直一無是處。

  因生活的磋磨,江菱邋遢、不修邊幅,變成了黃臉婆,楊建國卻拿著家裡的布票,把自己收拾得人模狗樣,一如年輕時的俊朗。

  直到對方勾搭上食品廠蔣副廠長那離了婚的閨女,江菱才後知後覺的明白什麼叫做助力,她恨楊建國這個四件套,人前一套人後一套,說一套做一套!

  「胡說,那些計謀就算我知道,我都不屑去做。」前夫哥皺眉。

  「別謙虛。」

  楊建國搖了搖頭,張口繼續道:「清者自清,不知道你是聽誰胡扯的,我簡直百口莫辯。」

  「……」

  不要臉。

  江菱直接把盆裡的水朝著楊建國奮力潑了過去。

  男人猝不及防,被淋成了落湯雞,對方顫抖著手,不可置信的指著她:

  「江菱,我原本打心底裡把你當革命同志的,但現在,我對你隻剩失望,你簡直,簡直就是個潑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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