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王珩的真面目
溫玉鳳嚇得驚叫一聲,「珩郎,你嚇死我了。」說罷伸手去掰他的手,豈料王珩身醉心不醉,死死地圈著她的腰。
「別鬧了,我該走了。」溫玉鳳拼盡全力都未能撼動他分毫。
掙紮中,王珩笑著說:「好大、好軟啊,玉兒,給我看看好嗎?」
「珩郎,你醉了,我知道你是正人君子,不會欺負我的......」溫玉鳳楚楚可憐地說。
王珩粗重地呼吸著:「白天是君子,到了晚上就不是了。」似是沒聽到溫玉鳳的拒絕,直接將她打橫抱起,扔到床榻上,欺身壓了下來。
「不要,珩郎,你答應過我,不強迫我的。」溫玉鳳急呼。門外的小廝聽到後,互相對視了一眼,露出一抹獰笑。阿金還想貼門聽,被阿財一把拽走。
溫玉鳳開始害怕了,她自認為拿捏男人有一套,在這段關係裡,她才是主導,如今王珩喝醉了酒,像是發狂的野獸,她怎麼也掙脫不開,若是這麼輕易地交給他,他不會珍惜的,肯定也不會娶自己。
溫玉鳳都快要急哭了,兇前一涼,衣服被他粗暴地扯下,密集的吻雨點般落下來。
「不要......」溫玉鳳屈著雙臂撐開王珩,她的拒絕更是激發了王珩的征服欲。
「玉兒......給我,你不喜歡我嗎,你忍心看我這麼難受?」王珩將溫玉鳳壓在身下,手伸進她的裙子,光潔滑膩的肌膚徹底勾起了他的慾望。
溫玉鳳這會兒哪還想著掌控王珩,隻剩下恐懼。
「玉兒,你身上好滑。」王珩說著握著溫玉鳳的手去探向他的身下。溫玉鳳被嚇得臉色慘白,使勁地往回抽手。
王珩的唇猛地壓上她的唇,不給她任何反抗的機會。溫玉鳳隻覺得他的舌滑進了她的嘴巴裡,霸道的吻讓溫玉鳳直接陷入了被動,身體也軟下來。
「玉兒,我們生個孩子吧,我會一輩子對你好的。」王珩含糊不清地說,手上卻一直沒閑著,遊走在溫玉鳳的身上,攀上兇前的那對柔軟。
「珩郎,不可以,我們還沒有成婚,快住手。」
「我會輕輕的,你早晚是我的女人,我不會虧待你的,我喜歡你玉兒。從我見你第一眼就想要你做我女人。」
溫玉鳳經過給初一下藥那件事後,不會再那麼冒進了,雖然此刻在王珩老道的攻勢下早已渾身酥軟,但還保留著一絲理智。像王珩這樣的公子哥,處處留情,等得到了,很快就會忘了她的,他拍拍屁股走人,到時候她的人生就毀了......
想到此處,溫玉鳳不再猶豫,又開始了強烈掙紮,在王珩肩頭咬了下去。
王珩吃痛鬆開,直接暴躁地把溫玉鳳推到了一邊。「你屬狗的啊。」
王珩掃興地喘著粗氣,冷著臉捂著肩膀的被咬的地方。溫玉鳳被他粗暴地推開,滿眼的委屈。
「珩郎,你沒事吧,我不是故意的,我太害怕了......」溫玉鳳湊上去,嬌滴滴地說道。
「我們都做到這樣了,你還在彆扭什麼?」王珩一臉敗興。
「我們不是那種隨便的女子,我爹娘會打死我的。」
王珩撇了撇嘴,冷聲道:「不是隨便的女子,你穿的戴的都是我給你的,跟我回了房間,這會兒又跟我說你不要?」
「我那是看你難受,想先送下你,我再走,誰知道你......」溫玉鳳說著說著哭了起來。
王珩最受不了女人哭了,煩躁地說:「你走吧,我要睡了。把項鏈留下,還有那些首飾,明天我會派阿財過去取。」
溫玉鳳不可置信地看向王珩,這送出去的東西還能再要回來?王珩轉過臉,手指捏著溫玉鳳的下頜,「給你兩個選擇,要麼留下來陪我,要麼......你現在走,我把首飾、衣服收回來。」
溫玉鳳頓時覺得眼前的王珩無比陌生,他怎麼做到白天說著喜歡她,這會兒卻對她這麼冷漠的。原來他隻是將她作為此次來清河縣巡查時的一個女伴,隻做露水夫妻......
溫玉鳳臉上劃過兩行清淚,不舍地把脖子上的項鏈摘下,「我會把首飾還你的。」
溫玉鳳說著,觀察著王珩的表情,她還心存最後的希望,也許王珩會覺得她不是隨便的女子,而且不貪戀他的財富,覺得她與眾不同,從此對她另眼相看。
王珩接過項鏈,表情淡淡的,這些珠寶他送過很多女人,這些女人隻有使用權,卻不能真正擁有,等關係結束後是要收回來的。
王珩收起項鏈,自顧自躺到床榻上睡了,溫玉鳳嚶嚶啜泣著:「我該怎麼回去。」
連著說了兩遍,王珩才不耐煩地回應:「你又不留下!你問我?我不知道!」
溫玉鳳徹底死了心,穿好衣服哭著跑了出去。王珩畢竟是個商人,對女人出手大方,但也會估麼對方的價值,如果超出了他預期的價值,他就會及時收手,不再投入,並且把送出去的貴重首飾要回來,絕不做賠本買賣。
夜色如墨,溫玉鳳獨自走在鄉間路上,周圍黑漆漆的,月色朦朧,隻有微弱的月光照亮前方的路。
風吹樹葉沙沙地響,道路兩旁的密林深處漆黑一片,什麼都看不見,突然一隻烏鴉從她頭上掠過,驚地跳起來。
溫玉鳳嚇得手心儘是細汗,王公子還真是絕情,竟真讓她一個人走回家,這麼晚了她一個小姑娘,早知道就在縣城客棧住一晚了,但又怕爹娘不見她回來,會擔心。
對於不常鍛煉的溫玉鳳來說,從縣城走回家不是件簡單的事,身上穿著華麗的衣裙,有些拖地,將裙子掀起來紮到腰帶裡,此時也顧不得淑女形象,趕路要緊。
突然,她看到前面路邊的林子裡似是有人影晃動,溫玉鳳頓時嚇住了,像是被施了定身法,屏息凝神看向前方路邊的林子。
看了一會兒,沒看出什麼,溫玉鳳揉了揉眼睛,長舒了一口氣,想來是樹影,便繼續往前走了。
溫玉鳳靠近了才看到,竟有三匹馬從樹林裡走出來,正奇怪呢,突然從樹林裡竄出三個壯漢,帶著滿身的酒氣。
三人年紀都在二三十歲,臉上多少都帶著疤,看起來不像是村民,倒像是......山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