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你一個人住在這裡嗎？」

　　「是啊，喝點什麼？」

　　「我不渴。」夜鶯擺手，「我就是好奇你說的那個，是有什麼辦法嗎？」

　　「其實你的臉長得不錯，沒必要非要換臉。」

　　「我隻是想要換一張，因為我的名聲壞了，我想要換個身份。」

　　春瓷坐下直起腰笑著說，「我當然有這個辦法，但是前提是，你要答應我一件事。」

　　「殺人我可不幹。」她可不想再去送死。

　　「沒讓你殺人。」

　　「那你要我做什麼？」

　　「我要你聽從我的指令去陪一個人。」

　　夜鶯簡直不可思議，「陪人？」

　　「是。」

　　「什麼人？」

　　「這個。」她遞來一張照片，看到照片的時候，夜鶯驀然瞪大了眼睛，「這麼帥的男人？」

　　「沒錯。」春瓷輕笑，「以前是我陪他，他膩了我，所以你去。」

　　夜鶯又看了看照片，這個男人長得比沈從墨還要出眾，她一眼就心動了，是她喜歡的類型。

　　「好，我願意。」她問，「那能不能跟別人的臉一模一樣？」

　　「不可以。」春瓷告訴她，「想要跟別人臉一模一樣的，一定是想要頂替那個人的位置或者受那個人身份的好處，不是嗎？」

　　夜鶯訕訕一笑，「我隻是隨意問一句。」

　　「有件事我可得提前聲明，我把你的臉變了後，你就再也變不成現在的樣子了，你要想好。」

　　「那聲音能幫我一起改嗎？」

　　「容顏一變，聲音自然會變。」

　　夜鶯簡直新潮澎湃到了極點，「那快點吧，我想變。」

　　「你不告訴你的家人嗎？」

　　夜鶯想了想說，「暫且不用，過些天再說。」

　　「那好，你閉上眼睛。」

　　夜鶯坐在那裡把眼睛給閉上，她隻覺得自己的臉上熱熱的，一點痛感都沒有，就這樣持續了將近一個小時。

　　脖子都要僵硬了。

　　這才大功告成。

　　當她睜開眼睛看到鏡子裡自己的時候，興奮的直冒泡，「真的太美了。」

　　聲音一出，夜鶯摸了摸自己的喉嚨，的確，跟之前的聲音也不一樣。

　　「太神奇了，你是不是神仙姐姐？」

　　春瓷笑了，「我可不是什麼神仙，既然你滿意的話，那麼去洗個澡吧，我去給你準備衣服，今晚上我安排你去見他。」

　　「好的。」

　　***

　　夜裡下了雨，顧裡裡跟容斐坐在床上下棋。

　　沒錯，是在下棋。

　　也是閑的可以。

　　是她找他下的，他勉為其難的答應的。

　　太悶得慌了。

　　顧裡裡覺得自己不找點什麼事分散自己的注意力，自己快要被悶死。

　　下了一局後，容斐倒是來了興緻，跟她有種棋逢對手的架勢。

　　就這麼連續玩了七八局，門外傳來了聲音，「少君，春姑娘來了。」

　　「她來幹什麼？」

　　「小的不知。」

　　「讓她在外面等著，我馬上出去。」

　　容斐告訴顧裡裡，「別動這盤棋，等下我回來繼續。」

　　「好。」

　　他出去後，顧裡裡下了他的床，走到門邊往外看。

　　她現在活動空間僅僅在於這個卧室，他心情不好的時候，給她的塌上設置一處結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