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替嫁絕嗣長官?好孕嬌嬌一胎三寶

第250章 收錢辦事

  她把鐵片遞給傅裕:「這上面怎麼會有汽油味?既然廠子效益不好,還囤了這麼多貨?而且還把貨全都堆在這邊,可庫房明明在那,你不覺得很奇怪嗎?」

  傅裕接過來聞了聞:「嗯?還真有汽油味!」

  阮青雉:「是油桶。」

  傅裕:「油桶……」

  阮青雉又從廢墟裡找到一塊鐵皮,看著兩塊鐵皮分析道:「有人在裝滿汽油油桶裡丟了火,造成了爆炸,引起的火災,趕緊報警,有人故意縱火,而且還是沖著我們來的。」

  傅裕這會兒徹底精神了:「我這就去給公安局打電話!」

  他轉身時,腳下踢到一塊瓦片。

  響起一聲脆響。

  阮青雉耳朵動了動,卻從另一個方向聽到一聲細微的聲響,被瓦片聲遮掩了七八分。

  她警惕地看向那邊:「誰?」

  阮青雉追過去查看。

  傅裕見狀也趕緊跟上。

  等阮青雉來到廠房外面,就看見一個矮胖的男人正順著牆根跑走。

  她眯了眯眼,三步並成兩步,追上去伸手搭在男人肩膀,整個人借力貼上,雙腿夾住男人的頭。

  稍微用力,便將他旋轉一百八十度,橫摔在地上。

  阮青雉單膝起身。

  傅裕啪啪鼓掌:「哇——!死丫頭!你也太帥了吧!」

  阮青雉瞅他一眼:「認識他不?」

  地上的人已經暈了。

  傅裕湊到近前,抓著那人的頭髮提起來看了下:「認識!他就是這家廠子的老闆!」

  阮青雉聞言,擡腳重重踩上男人的手。

  「啊——!」

  紙廠老闆吃痛,尖叫著驚醒。

  傅裕用力拍了下他的後腦勺,質問道:「老頭,你廠子都著火了,你不僅不著急,看見我們還躲?你躲什麼?我告訴你,今兒我廠子的誤工和滅火器的錢,你得賠昂!」

  阮青雉雙手環在身前:「廢什麼話,趕緊報警得了!」

  傅裕起身:「我這就去。」

  紙廠老闆一聽這話頓時急了,伸手攥住他的褲腳:「不是我放的火!我隻是,隻是收錢辦事……我真沒想放火!」

  阮青雉催促:「去報警。」

  傅裕:「哦!」

  紙廠老闆連忙阻攔:「是隔壁服裝廠江大河讓我乾的!他嫉妒你們廠子這兩月把盛陽商場的貨源全佔去了!前幾天找上我,讓我放把火,就給我十萬塊錢。」

  傅裕笑了笑:「還真是人怕出名,豬怕壯啊!」

  阮青雉伸手薅住男人的衣領,冷聲道:「這些話,和公安同志說吧!」

  兩人直接開車將人送去公安局。

  公安審問之後,僅用一個上午的時間就把準備逃跑的江大河抓住了,他和紙廠老闆一起祈求阮青雉和傅裕放了他們。

  畢竟這場火併沒有造成任何損失。

  反倒是紙廠廠房幾乎全燒了。

  阮青雉站在審訊室的鐵窗前,瑩白俏麗的臉龐上始終帶著淺笑,隻是這笑並未出現在漆黑如墨的眼中。

  她輕聲問:「公安同志,惡意縱火會關多少呀?」

  公安:「會暫時關押十五天。」

  阮青雉笑了笑:「那我們十五天後再來,這期間我需要安撫員工們的情緒,畢竟水火無情,沒有人會拿這種事開玩笑。」

  傅裕開口附和道:「就是!幸虧我們廠有滅火器!你們知道那玩意兒多貴啊!得賠昂!」

  兩人和公安打好招呼後,離開審訊室。

  阮青雉臨走時,深深地看了他們一眼,嘴角的笑容加深:「十五天後見。」

  從公安出來,傅裕甩著鑰匙問:「誒,你剛才撂倒紙廠老闆的那招叫啥呀?」

  阮青雉面無表情:「剪刀腿。」

  傅裕裝作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又問:「你跟誰學的?能不能教教我?」

  女孩嗤笑一聲:「明知故問。」

  傅裕眨眨眼:「啥意思?」

  阮青雉擡手搶走他手上的車鑰匙,來到駕駛室旁。

  傅裕:「你會開嘛!」

  阮青雉扯開車門,右手搭在車頂上:「行了,別裝了,那天晚上我是中了麻藥,不是失憶!」

  傅裕指著她:「原來你什麼都知道!然後故意看我發誓?」

  小姑娘恍然想起了什麼:「提起發誓,當時你說你要是看了就是小狗,來,叫幾聲我聽聽。」

  傅裕氣呼呼地看著她:「你又欺負我!」

  「是你蠢。」

  阮青雉彎腰坐進車裡。

  傅裕跟著坐進來,扭頭依舊氣呼呼地看著她:「公安局裡的兩個人怎麼辦?」

  阮青雉啟動車子:「收購。」

  傅裕挑眉:「?」

  阮青雉轉動方向盤,將車開上路:「我要藉機低價收購他們兩家的工廠。」

  傅裕拉長音:「哦~」

  隨即他笑道:「你也太會落井下石了!那以後那一片都是我們的了!」

  說完,兩人對視一眼。

  然後笑著擊掌。

  兩人一路高興地回到工廠和工人一起收拾熏黑的廠房。

  轉眼到了第二天上午。

  沈戰梧叫上王偉,開著部隊裡的吉普車一路來到公安局。

  王偉有些踟躕地下了車。

  他問:「團長,你帶我來這幹嘛?」

  沈戰梧踩著台階的腳步頓了頓,回眸看了男人一眼:「進去就知道了。」

  王偉緊張地抿抿唇。

  兩人一前一後來到審訊室。

  沈戰梧往旁邊挪了挪,露出身後的王偉,被扣在看守椅上的年輕男人看到他後,猛地激動道:「就是他!就是他!我那天下午看見的就是他!」

  王偉害怕地後退一步:「你……」

  年輕男人就是三次命案的兇手,他緊握拳頭,用力咬著牙:「可惡!可惡!我怎麼就沒把那個騷娘們弄死!騷娘們!騷娘們!走在路上屁股都晃來晃去的勾引人!被他救了後,大半夜就一塊鑽到招待所!」

  王偉下意識狡辯:「你胡說什麼!?」

  年輕男人指著自己的鼻子:「我胡說?我都這樣了,還有必要胡說嗎?」

  他的目光掃過手腕上的手銬。

  隨後他又奸笑著比劃自己的眼睛:「那天晚上你們的房間在二樓對吧?我當時就趴在窗戶外,親眼看著你和那騷娘們啃得忘我!哈哈哈!」

  王偉死死咬了下後槽牙。

  一張臉騰得一下爆紅。

目錄
設置
手機
書架
書頁
評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