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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6章 九昧真火之煉體下三昧

從六丁神火開始的逆襲 莊玉 3863 2025-11-30 19:16

  看著那黑布上的金字,莊玉臉上的表情,很快就從驚嚇懷疑,變成了驚喜激動。

  儘管他早料到此布和九昧真火有關,但遠沒有想到,竟能有關到這種程度。

  這上面竟然就是九昧真火的修鍊方法,九昧真火心法。

  驚喜之下,使得莊玉的心神,一時都無法穩定下來,激動地在黑布五步範圍不停踱步。

  足足兩刻之後,他才穩住了身姿,靠向了黑布,從頭開始看了起來。

  這上面的一個個古佛字,明顯是被大能修士,以極強的靈力,刻書上去的。

  從右至左,一列一列,一字一字,連任何一個筆畫,莊玉都不敢放過。

  足足一個時辰之後,他才看完了一遍,已深深地印在了心中。

  此時黑布上的金字,沒有了《真我經》念力的支撐,也慢慢暗淡了下去,黑布也落到了地上。

  盤坐於地上,莊玉伸手將黑布抓在了手中。

  拿在手心,看著黑布,雙眼中赤光流轉,已是陷入了沉思。

  這塊黑布上,一共寫了三千三百三十三個金佛字,而再次出乎他意料的是,即使這麼多的字,也不是九昧真火的全部。

  而是九昧真火的三分之一,是其下三昧,煉體三昧,肌之火、骨之火、血之火的修鍊心法。

  其餘的六昧,鼻之火、耳之火、目之火、魂之火、魄之火、意之火的修鍊心法,沒在這上面。

  不過這三千三百三十三個金字,對於煉體的下三昧,寫得非常詳細。

  按照心法上所說,這煉體下三昧是要一起練的,其核心要義是,以自身靈力為基,催動靈力按照佛門法訣在全身經脈中運轉,直到煉出肉身佛靈火,分別是肌肉之火、根骨之火和精血之火。

  在具體的法訣上,將連通全身肌肉、根骨和精血的經脈,依照佛門之法,劃分成了十八個大脈系,以及一百零八條主脈、三百二十四條輔脈,以及眾多的穴位。

  靈力在經脈中運轉時,又要分為九個大步。

  在每一個大步中,靈力在哪條經脈中順流,又在哪條經脈中逆流,在哪個經脈穴位處拆分,又在哪個穴位處彙集,全都寫得非常詳細。

  看到這般對煉體下三昧的詮釋,莊玉已是深深感受到了佛門功法的嚴謹和厚重。

  以前便聽同門提起過,若遇到修鍊佛門功法的修士,定要小心一些,他們的根基都很穩,靈力都比尋常修士渾厚精純。

  此時看過九昧真火下三昧的心法,心中已是確信此說法絕不會假。

  並且,修鍊這九昧真火,修鍊這煉體下三昧,還有一些特殊的要求。

  認真地揣摩著,良久之後,莊玉認為主要有這麼三點。

  第一,修鍊這九昧真火下三昧,必須要回歸自我,要以自身靈力為基礎,不能藉助太多外力。

  據心法說,修鍊之時,要遠離靈力充盈的地方,最好能在毫無靈力的地方來修鍊,以避免修鍊之時,體外的靈力影響到體內靈力的運轉,並使得煉出的昧火不純。

  若按照此說話,莊玉覺得,修鍊此火應該是這樣的。

  每天早上,先在火脈洞眼上吸取煉化火靈力,然後再離開火脈,找一處沒有靈力的地方,來專門煉這下三昧。

  練完之後,再返回去,第二日繼續。

  嚴格來說,這下三昧屬於煉體術,而正常的煉體術,一般都會使用靈獸妖獸的靈血,來加快修鍊。

  關於這一點,心法上也提了一句「若借外力,唯有金蟬」。

  莊玉感覺,這「金蟬」聽起來,像是一種佛門靈蟲,不過自己還從沒聽說過。

  自己沒有修鍊過禦獸一道,對各種靈蟲也不怎麼了解。

  第二,修練這九昧真火下三昧,絕不能求快,必須循序漸進。

  按照心法所說,修鍊之時,每天不能求多,隻可練一遍。

  但這一遍,必須要全神靜心來練,每一遍四個半個時辰,靈力在經脈運轉的九大大步,每個大步半個時辰。

  同時,心法上還提到,若是慧根極上乘者來修練,最快可在練完三千三百三十三遍後,練成這煉體下三昧。

  一天隻能練一遍,若按此演算法,最快也得十年才能練成。

  而若是慧根中乘者,則就要煉足六千六百六十六天,或者九千九百九十九天。

  若是練了九千九百九十九天,還沒有練成這下三昧,那就說明此人與九昧真火,與此佛門無上聖火,無緣了。

  並且,一旦開始練了之後,就不能有間斷,斷上七天八天還可,一旦斷的時間長了,功力就會下滑,再想練的話就更加困難。

  而這第三點,便是修鍊這九昧真火下三昧,必須和《真我經》結合起來。

  據心法上所說,九昧真火的每一昧都極為剛猛,在未完全練成之時,容易對自身產生損傷,甚至會讓修鍊者的性情變得暴烈。

  故而每一次練功結束之後,都要靜心念這《真我經》,以佛力來平和所煉出之火力,讓人心境更穩,讓火力也更加精純。

  將這下三昧的心法,在自己心中過了兩遍,莊玉已是感到,僅這煉體下三昧,就可能比自己在黑潭島上十八載「六丁親和」,還要費時費力。

  但好在的是,煉這九昧真火下三昧,不需要像六丁神火那樣尋找天地靈物,隻要以自身靈力為基,一步步地練下去便好。

  不過莊玉也記住了那句「若借外力,唯有金蟬」,他覺得這「金蟬」,可能是加快煉體下三昧修鍊速度的一個關鍵。

  若自己能十年練成,自是好說,二十年也可接受,若是三十年,甚或三十年還練不成,就感覺有些暴殄天緣了。

  直到了天色亮起,莊玉才將黑布又穿在了身上,從地上站了起來。

  自己已經知道了九昧真火下三昧的修鍊心法,就看回宗後具體怎麼來練了。

  雖然沒有後面六昧的修鍊心法,但目前這樣,也是一個極好的開頭了。

  後面的六昧,可以慢慢來探尋。

  他也在心中想,既然這塊黑布上隻寫了下三昧,那中三昧和上三昧,也很可能是分開寫的。

  有可能也在兩塊黑布上寫著,也可能寫在了其他的器物上,但都等著自己去尋了。

  尤其是莊玉又想到,六丁先師在其《王摶手記》所說,這塊黑布是他殺了西宗的一位名叫戚安的弟子後拿到的。

  而這名戚安,又是西宗上一任元嬰老祖,戚成的直系血脈。

  據六丁先師推測,這塊黑布很可能是戚成的遺物。

  離開了寺廟,莊玉沿著那下山的石梯往下走,一邊走著,一邊自語念叨:

  「三百多年前,西宗戚成老鬼和我東宗皇甫老祖,一起外出探寶。」

  「結果就戚成老鬼自己回來了,皇甫老祖死在了外面。」

  「戚成老鬼也受了重傷,沒多長時間就坐化了。」

  「他們當時外出,不會就是去找九昧真火去了吧?」

  「這黑布,難不成就是戚成老鬼那時候帶回來的?」

  「他手裡可沒有《真我經》,再怎麼研究,也是發現不了這黑布秘密的。」

  「也許在他死後,戚家之人清查遺物,發現了這塊黑布。」

  「便將其當作一件防禦性法器,給了那戚安防身之用。」

  「後來又到了我六丁先師手中,又到了我手裡。」

  一邊想著,莊玉就覺得自己這推算很有道理。

  心中已是產生了,待回宗之後,要找機會暗中打探下這戚家之事。

  下了北綿寺小山之後,莊玉也沒有放出飛舟,而是在那山林之間,一步步地向西走去。

  之所以在地上走,也是因為他的心中,還全在想著九昧真火之事,想著這煉體下三昧之事。

  在地上徒步而行,不會分散他的心神。

  但儘管在地上步行,莊玉也走的很快,不知不覺間,就已經向西走出了四百多裡。

  再向西不遠,便要出這綿山了。

  日上三桿,莊玉在一個小山的半山腰處,盤坐在了一塊突出的青石上小休。

  隻見,他從儲物袋中取出了一壺靈酒,又拿出了一個玉杯,小喝了兩杯。

  此時他的心中,還在想著那「金蟬」之名。

  而就在這時,他隱隱感到有嘈雜的響動,從西面傳來。

  收回心神,凝眼往西邊一看,就見西邊二十餘裡處的溪邊,正有十七八個俗世之人,在持械鬥毆。

  並且還是十多個猛漢在打一個,像是江湖追殺的樣子。

  被追殺的那人,一身黑衣,臉上身上已滿都是血。

  雖看不出具體容貌,但應是很年輕,還是少年身姿,很瘦弱。

  此時,那黑衣少年,已經被那十多個猛漢給圍住了。

  少年手裡拿著一把細劍,顯得很是不屈的樣子,但儼然已是體力不支了,搖搖晃晃的樣子。

  隻見,外圍的一個絡腮大漢,舉著一把狼牙棒喊道:

  「兄弟們,再殺了這小鳥,這唐家就絕了,咱們兄弟的活就幹完了。」

  「兄弟們,一起上,把他砍死剁爛,拿了他的頭咱們就下山回去。」

  「大壇的美酒,大把的小妞,在更著咱們呢!」

  「給我上!」

  說著,那十多個猛漢就要衝上來,而那黑衣少年,馬上提劍做拚命狀。

  還在東邊遠處山腰的莊玉,又喝了一杯靈酒。

  他也無心多管閑事,修仙者就不該插手俗世繁務。

  而就在他看戲之時,黑衣少年與衝上來的猛漢拆打了幾招,這一看,他愣住了。

  口中「咦?」了一聲,感覺那少年的招式有些熟悉啊。

  隻見,猛地一下,他從青石上站了起來,口中赫然道:

  「這莫不是故人之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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