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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5章 回宗綿山

從六丁神火開始的逆襲 莊玉 4982 2025-11-30 19:16

  第二天一大早,莊玉起來後,又認真看了一遍洞府。

  在洞府石殿的火脈洞眼旁邊,他駐足了好一會兒。

  正是在這口品階並不高的火眼上,自己煉成了六丁神火。

  此時將要離開,將這火眼、這洞府讓與他人,多少還是有些感懷的。

  神思從火脈洞眼上離開,也感知到餘倩等人,已經在洞府外的石台上站了好一會兒。

  莊玉便也沒再停留,轉身走出了洞府。

  一到洞府外,餘倩、塗翠林、陳海龍等五人,立即齊步地向他問安,他也和悅地朝著五人點了點頭。

  隨後,看向餘倩和塗翠林兩人,說道:

  「以後這洞府、這黑潭島,就是你們兩人的了。」

  「宗門得之不易,要好生看顧好。」

  「也望你們兩人,早日將家族繁衍壯大,將後嗣再送入宗門修業。」

  這兩人馬上躬身稱是,臉上極是恭順。

  看向陳海龍等三人,莊玉又說道:

  「你們陳家,雖然離此島也不近,但在這茫茫東海上,你們也是離這裡最近的青陽同宗了。」

  「也望你們以後,多來這黑潭島走一走。」

  陳家三人也馬上躬身稱是。

  陳海龍還當即表示,自己以後每年最少要來上兩次,看一看餘師妹和塗師弟。

  餘倩和塗翠林兩人,也說自己將會常去東淵島,拜訪陳家幾人。

  莊玉也都笑著向幾人點頭。

  待石台上安靜下來後,他便向前邁步走去,走到了石台邊上。

  凝神向西看,又看了一眼那片黑潭,以及那潭中露出一點的煉火石。

  也不知日後誰還能發現,這黑潭是一種怎樣的造化機緣。

  轉身後,看到餘倩等五人,也在跟著自己向西看。

  臉上一笑,莊玉朝五人拱手道:

  「各位師侄,就此別過吧。」

  「我這就回宗了。」

  說完,他便一揮手,餘倩給他帶來的那艘飛舟,順勢從腰間儲物袋中飛出,懸浮在了腳邊。

  這飛舟通體發青,一丈餘長、三尺餘寬,正是宗門築基修士,幾乎人手一艘的青玉飛舟。

  擡腳上去後,體內靈力往下注入,飛舟立時便離開石台,沖向了西邊的天際。

  看著那飛舟離去,下面的餘倩、陳海龍等人,心中已是感慨萬千。

  在那東海之上,飛舟一路向西,沒有飛得太快,也沒有飛得太高。

  在雲層之下,穩穩地向西邊飛行,莊玉站在舟上,不時地看一看下方的茫茫海水。

  這種離別之時,也許他想再多看一看,這東海的海水。

  一直到了日落時分,飛舟才抵達了海岸。

  也是登國的海岸,不過距離南邊的望海鎮很遠,在登國海岸的中北部。

  飛舟落在了岸邊的一座孤山上。

  莊玉便在那孤山山頂,面向東海,盤坐了下來。

  這一坐,聽著波濤之聲,便是整整一夜。

  第二天天剛亮,莊玉便起身,駕起飛舟繼續上路了。

  進入俗世登國,莊玉提升了飛舟的高度,於雲層之上飛行。

  而過了正午後,剛到未時,飛舟的高度又降了下來,速度也慢了下來。

  隻見,沒過多大會兒,莊玉的視野中,便出現了一條南北走向、連綿起伏的大山,

  登國和文國的界山到了,而他所看到的這段,正是中間的南北三千裡綿山。

  待飛舟進入綿山後不久,莊玉便懸停下了飛舟,前後左右地環顧,認真查看此處的山勢。

  約有一刻後,便調轉舟頭,朝著南邊飛去。

  過了約有半個多時辰,飛舟的前方,出現了一片不大的小山頭。

  而在那些小山頭的正中,又有一座顯得略高、顯得略陡的山頭。

  飛舟快速朝那山頭飛去,到了正上處,莊玉於高空收起飛舟後,隨後便直直地落了下來,落在了那小山頂上。

  站在那小山頂上,往四周一看,還是那種「一覽眾山小」的感覺。

  而往南一看,山腳下的那片小湖還在。

  再往南看,隻見那位於兩山夾谷、開口向北的鎮子也還在,還是那般的稀稀落落。

  這鎮子,正是綿山鎮,而這座小山,也正是三十三年前,自己埋葬魏壓師兄的地方。

  看一眼南坡的樹木植被,莊玉很快就找到了,墓口處的那兩株柏樹。

  此時這兩株柏樹,已經有水桶般粗細了。

  微微一提靈力,莊玉便從山頂,飛落到了那兩株柏樹之間。

  隨後,看向當年自己封住的墓口位置,落葉雜草一片,沒有被翻動過的跡象。

  周圍寂靜無聲,莊玉正身定位,整了整道袍,朝著那墓口,深深鞠了三躬。

  直起身後,他便放出神識之力,探向了那墓中。

  隻見,墓中的甬道、墓室、石畫、棺槨都還在,一切都還是當年的樣子。

  當神識掃到那棺槨時,以莊玉目前的神識之力,是能夠穿透那石棺槨,感知到裡面的。

  而他卻心中一酸,將神識抽了出來。

  稍停了片刻,穩了穩心神,他便上前,清理起了墓口周圍的落葉雜草。

  也沒有使用任何靈力。

  不過他也沒有清理地太乾淨,以免和周圍看起來,太過於不同。

  收拾好之後,莊玉便在墓口東南約有五步處,盤坐在了地上。

  隨著夜色上來後,自己和魏壓師兄的過往,都在心頭湧了上來。

  從最初的,魏壓師兄到徐國雲州柳息公莊園,接自己等新弟子到青陽山。

  自己又因在煉心石梯上爬了一個月,沒跟上眾人,在山門前又被魏壓師兄接了進去。

  再到魏師兄開起了,從天乙峰到青陽坊市的黑車,自己幫他煉製飛潛丹。

  又到去散人山尋金系靈物時,在白川石林中偶遇,後又在搖光院的拍賣石殿中,再次碰到。

  後又是那白川石林中,碰到他遭到碧遊宮的那對狗男女暗算自己救下了他,逃出了那片白川石林。

  而他也最終沒能撐過重傷,身死道消。

  自己又背棺萬裡,送到回到了他的故鄉,這綿山鎮,安葬了他。

  整整一晚,莊玉也幾乎沒有睡著,天剛亮起後,便從地上站了起來。

  起身後,再次立身整袍,朝著墓口深深鞠了三躬。

  接著,莊玉便上到了山頂,下方的綿山鎮才剛剛蘇醒。

  又環顧了下四周,稍駐立了一會兒,便提起靈力,向上飛去。

  飛上高空,於雲層之中放出了那青玉飛舟,向北飛去。

  之所以沒有向西,而是選擇向北,是因為莊玉也準備去那北綿寺看一看。

  記得當初路過北綿寺時,那慧真大師已是七八十歲的高齡,也不知現在還是否在人世。

  往北飛了一個時辰略多後,莊玉將飛舟降高、降速開始搜尋。

  找了得有三刻功夫,他才在一處很平緩的小山山頂上,隱隱看出了幾間屋舍的樣子。

  這處地方本來就沒有人煙,他便駕著飛舟,直接落在了那小山的山腳下。

  收起飛舟後,便感覺整個周邊,已變得很是荒蕪了。

  依稀記得上山有一條兩尺的石梯,順著石梯下來,還有一條小路向南蔓延。

  而此時,完全看不到那小路在何處了。

  還有當年山腳下的那片菜地,此時也隻能看出大概位置,已看不出當年的平整模樣了。

  往小山頂上一看,隻以目力,就感到那上面的屋舍很是殘破了,看不到任何屋檐了。

  找到當年的那處石梯後,莊玉沿著石梯上的雜草,一步步走了上去。

  等到了那廟門前,隻見那門上的牌匾,已經掉在了地上。

  「北綿寺」這三個字,幾乎已經認不出來了。

  兩扇廟門,右側的還在,左側的也已不知去向。

  神識往寺廟中一掃,就見裡面屋舍多數已經坍塌,裡面全無生氣,整座寺廟已經殘破的不像樣子了。

  見此,莊玉便也知道,慧真大師應是不在了

  看著那廟門,回想當年那個晚上,自己正是敲了右側這扇門。

  慧真大師開門後,自己向他問了下路,他請自己到廟中留宿。

  而當他得知,自己是來送兄長遺身回故裡時,便露出了慈悲之心,一聲佛號後,便是一聲:

  「佛渡有緣人。」

  此時回想起來,這句話似猶在耳邊。

  而現在,這北綿寺竟已如此荒破。

  在那門口站了一會兒,莊玉還是擡腳走了進去。

  進入廟中之後,到了寺中佛堂,裡面除了那尊佛像以外,已經別無一物了。

  嘆了口氣,莊玉用院中的樹枝藤條,捆成了一把掃帚。

  將佛像認真清掃了一遍,隨後又將院子也掃了掃。

  掃完之後,他看向了寺中看起來,還相對完好的西廂房,便朝那廂房走了過去。

  而剛一進去,莊玉就瞬間神情一緊,體內的火靈力,不自覺地湧了出來。

  隻見,在那西廂房中的土炕上,有一具向外側卧的骸骨。

  眼中火光流轉,凝神看向那側卧的骸骨,神識從頭到腳掃了一遍。

  細查之後,莊玉心中頓時升起了一陣悲涼。

  因為他發現這具骸骨,正是慧真大師的。

  再次穩了穩深,莊玉正了正衣袍,對著那骸骨深拜了三拜。

  從西廂房出來後,莊玉便覺不該讓慧真大師的遺骨,就這樣暴露於荒屋之中。

  他便出了寺廟,在周圍察看了起來,以找個地方安葬慧真大師。

  很快地,他就在寺廟的北邊,看到了一片殘破的磚石塔林,應是埋葬這北綿寺中的僧人的。

  認真看了看這片塔林,又看了看周圍的山勢,莊玉在塔林的西北角,選了一處地方。

  先到周圍的山上,挖來了一些大小不一的石頭。

  隨後,他便在選定的地方,向下挖去,挖出了一個見方的土穴,又以層層小石鋪地,造成了佛穴的樣子。

  接著,他便將慧真大師的遺骨搬了過來,以坐佛的樣子,將其安放了進去。

  稍過了會兒後,便又用石頭,開始建上面的墓塔。

  莊玉也沒有使用靈力,均以凡力來幹。

  忙活了兩天時間,才將那墓塔建好,也沒有建太高,隻高出地面一丈,和周圍墓塔基本相似。

  弄好這些之後,莊玉便盤坐在了墓塔正南的七步處,拿出了《真我經》。

  佛門有超度之說,慧真大師離世時應是無人在旁,此時自己還是要念上一念的。

  很快地,莊玉就敲著木魚,念了起來。

  並且,他隱隱覺得,自己此時念經的念力,好像很強。

  較之在島上時,又是增長了不少。

  停下經文,莊玉神識外探,這周圍是確實是絲毫靈力也沒有。

  在這沒有靈力的地方,自己對《真我經》的念力,反而更強了起來。

  一時間也想不明白,莊玉便低頭繼續念了下去。

  又過了一會兒之後,他便開始感到身上極為燥熱。

  再次停下經文,往身上一看,隻見穿在裡面的那塊黑布,此時的金黃佛光,已是遮不住了。

  稍微一扒開外面的衣袍,那塊黑布,便「嗖」地自行飛了出來,懸浮在了莊玉身前三步處。

  七尺長、三尺寬的黑布上,一個個半寸見方佛字,已如金焰一般燒了起來,正向外散發出厚重的濃濃熱力。

  隻見,莊玉試探地又敲了下木魚,念了幾句《真我經》。

  那些金焰佛字,頓時就更加可見了幾分,就像很快就能認出來了。

  見此情況,莊玉便更加賣力地念起了經文。

  一直念到了夜極深,覺得埋葬在此的北綿寺高僧們,似乎也在冥冥中助著自己。

  感覺周圍滿都是,跟著自己一起讀《真我經》的佛聲。

  隻見,不經意的一個擡頭,莊玉的神情瞬間愣住了。

  這黑布上的金焰佛字,已經能看出來了,正是用上古佛語所寫。

  在黑布上,一列一列,排得很緊,一眼看去,得有兩三千言之多。

  而當他看向黑布的最右側時,竟是一下就從地上站了起來,緊接著又受驚一般地往後退了兩步。

  一臉的驚嚇之色,驚嚇中又帶著強烈的不敢相信。

  隻見,那最右側的起頭處,豎著一列六個金焰字,較之其他金字略大,正是:

  九昧真火心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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