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被抄家流放,颯爽嫡女在邊關蓋大樓!

第223章 輕點輕點要抽筋了

  許琛那場「步步生蓮」的儀態教學,給眾人帶來的震撼餘波未消,室內好不容易重新凝聚起一絲嚴肅的訓練氣氛。

  然而,眾人很快發現,許先生的「看家本領」遠不止於此。

  「第二步,」許琛面無表情地開口,「軟開。筋長一寸,命長一分。柔韌關乎閃避,發力,乃至持久力,非為舞姿,實為保命之本。」

  他從旁邊一個陳舊的木箱裡,取出了幾件讓所有人眼皮直跳的「刑具」:幾個表面被打磨得光滑的硬木楔子,甚至還有幾根彈性極佳的熟牛皮筋。這些物件看似古樸,卻處處透著精心設計和反覆使用的痕迹。

  「胡舞騰挪翻轉,對腰,腿,肩,踝之柔韌要求極高。筋骨若僵,姿態必拙,破綻自生,臨敵之際,便是取死之道。」他一邊用他那修長的手指逐一檢查著這些工具,一邊示意沈桃桃,艾麗卡,阿鸝,趙青以及被特意叫來的賀亦心和張小弓坐到鋪了厚實羊毛氈的地上,「今日先開肩,開胯和拉腿筋。過程會有些許不適,需要稍稍忍耐。」

  沈桃桃和艾麗卡對視一眼,都從對方眼中看到了強烈的不祥預感。

  賀亦心則顯得有些緊張,雙手絞在一起。

  張小弓完全在狀態外,眨巴著大眼睛,好奇地看著那些奇怪的木楔子,小聲問:「許先生,這是幹什麼的?」

  許琛淡淡瞥了她一眼:「……玩具。你們就當是玩了一個叫『忍耐』的遊戲。」

  張小弓悄悄咽了口唾沫,腳步不由自主地往後挪了挪。

  連旁觀的趙青都下意識地縮了縮脖子。

  「沈姑娘,請盤坐,脊背挺直,沉肩,想象頭頂有一根線向上牽引。」許琛還是選擇從沈桃桃開始,因為他發覺沈桃桃嘴上抱怨歸抱怨,但做起來卻一絲不苟,很適合開個好頭。

  沈桃桃依言坐好,努力調整呼吸。

  許琛走到她身後,雙手按住她的肩胛骨下方:「吸氣,放鬆。」

  沈桃桃剛吸一口氣,就感覺許琛的手猛地用一種巧勁向下一壓,同時向前推她的背。

  「啊呀!」一股強烈的酸脹感瞬間炸開,沈桃桃痛呼出聲。

  「保持。呼吸……」許琛手下的力道穩如磐石。

  另一邊,艾麗卡也被要求趴在地上,許琛用膝蓋頂住她的後腰,雙手抓住她的手腕,向上向後提拉。

  「呃……輕點……」艾麗卡幾乎要哭出來了。

  接著是賀亦心。她比沈桃桃和艾麗卡更僵硬,許琛的手剛按上去,她就緊張得全身綳成了鐵闆。

  「放鬆。」許琛命令道,手下微微用力。

  「啊!」賀亦心的慘叫聲格外清脆響亮,帶著十足的驚恐,彷彿不是開肩而是上斷頭台,「許先生饒命!骨頭斷了,肯定斷了。」

  許琛面無表情:「並未斷。隻是缺乏鍛煉。忍耐。」

  賀亦心疼得眼淚汪汪,卻又不敢反抗,隻能咬著嘴唇硬扛,模樣可憐極了。

  然後是張小弓。她學著樣子坐好,還挺興奮。

  許琛的手剛搭上她的肩膀,她就開始咯咯笑:「癢癢!許先生好癢!」

  許琛:「……」

  他手下稍微加了一分力。

  「哎喲!」張小弓笑聲戛然而止,小臉皺成一團,「酸!好酸!」

  許琛繼續加壓。

  「嗷嗚!」張小弓終於體會到了真正的滋味,慘叫起來,但她的叫聲裡總帶著點誇張的戲劇感,「要死要死要死!」

  到了趙青的時候,許琛手下力道不變:「十個呼吸。計數。」

  趙青一邊嗷嗷叫一邊真的開始數:「一、二、嗚嗚……三、四、五……不行了六七八九十!到了到了!」

  許琛:「……才到三。重數。」

  趙青:「……」她想耍賴,但在許琛冰冷的注視下,隻好咬著牙重新數。

  隻有阿鸝,輕輕鬆鬆過了這一關。

  其餘人都被要求雙手拽著牛皮筋,趴在地上,隨著口令不斷地開肩向上。

  開肩之後是更為痛苦的開胯。

  幾個女孩被要求擺出「蝴蝶式」。

  剛開始還好,但隨著許琛用手肘壓在膝蓋上緩緩下壓。

  「嘶……」

  「痛痛痛!」

  慘叫聲再次響起。

  賀亦心的柔韌性最差,疼得渾身發抖,嘴唇都咬白了,卻硬是沒再大聲叫喚,隻是默默流淚,看著格外讓人心疼。

  張小弓則完全不同,她一邊吸氣一邊大呼小叫:「哎呀媽呀!筋要抽了。許先生輕點輕點。我這老胳膊老腿經不起啊。」

  許琛:「……安靜。感受拉伸。」

  張小弓:「我感受得很深刻!太深刻了,刻骨銘心。」

  半個時辰後,她覺得這句話她說早了。

  所有訓練中,最慘無人道的是壓腿。

  沈桃桃被壓得慘叫連連,眼淚直流。

  艾麗卡也被對摺地用波斯語求饒。

  賀亦心側躺壓腿時,許琛的手剛碰到她的腿,她就緊張得差點跳起來,被許琛按住後,壓的過程她幾乎沒出聲,隻是身體抖得像秋風中的落葉,額頭上全是冷汗,臉色煞白,看得人心揪。

  輪到張小弓壓腿時,她又是另一番光景。

  「啊啊啊!腿!我的腿不是我的了。」她嚎得驚天動地,但仔細看,她眼睛滴溜溜轉,其實眼淚沒多少,「斷了斷了!許先生你賠我的腿,我以後要是瘸了就得你養我了。」

  許琛絲毫不為所動,精準控制著力道:「此角度,離斷尚有距離。安靜。」

  張小弓:「我心裡的腿已經斷了!嗚嗚嗚……」

  阿鸝和趙青靜靜看著他們慘嚎,默默地把腿又往下壓了壓。

  許琛將之前的硬木,塞到每個人的前腳踝下,架高了高度後,繼續在後腿處施加力度。

  屋裡一時間慘叫,哀嚎,哭訴聲此起彼伏,熱鬧非凡又慘烈無比。

  張小弓等人從最初的憋笑,到後來的痛苦,再到對許琛的「敬畏」,心情複雜得難以言表。

  屋外,路過的人聽得心肝都跟著顫了。

  「這……裡頭到底在幹啥?怎麼還有個孩子哭得這麼慘?」

  「好像是沈姑娘也在裡頭?」

  「許琛這是以後不想在軍城混了啊?」

  「太狠了……」

  門外的謝雲景和宋清遠,聽到裡面沈桃桃那極具辨識度的慘叫聲,表情更加複雜了。

  謝雲景揉了揉眉心,宋清遠捋了捋衣襟上根本不存在的褶皺,兩人相視無言,默默離開。

  一套「酷刑」下來,幾人癱軟在地,如同離水的魚。

  沈桃桃和艾麗卡是筋疲力盡的虛脫。

  賀亦心是默默流淚後的柔弱無助。

  張小弓則是喊累了之後的癱軟,還在那有氣無力地哼哼:「不行了……廢了……許先生……你贏了……」

  趙青和阿鸝半句話都不敢說,盡量減低存在感,怕被加練。

  許琛依舊面不改色,仔細收好「刑具」,給她們每人都倒了熱茶,「今日到此。明日繼續。」

  他的目光掃過幾人,在賀亦心蒼白的臉上和張小弓那誇張的苦瓜臉上略微多停留了一瞬,但最終什麼都沒說。

  沈桃桃和艾麗卡接過茶,眼神複雜,有恐懼,有疲憊,也有敬佩。

  阿鸝小聲道了句「謝謝許先生」,聲音細若蚊吶,捧著茶杯的手還在微微發抖。

  賀亦心接過茶杯,咕咚咕咚一口氣喝完,然後吐著舌頭:「苦死了!許先生,有沒有糖啊?」

  許琛:「……沒有。」

  賀亦心:「唉……人生真是艱難……」

  看到許琛臉色無異,張小弓等人這才敢上前攙扶賀亦心。攙扶賀亦心時格外小心翼翼,生怕碰碎了這瓷娃娃。

  賀亦心幾乎掛在了張小弓身上,唉聲嘆氣:「小弓俠,我怕是活不過明天了……記得給我多燒點紙錢,我要買糖吃……」

  張小弓哭笑不得。

  儘管過程充滿了痛苦,但無人否認,經過許琛這番「地獄式」的打磨,她們的身體確實感受到了一種前所未有的「打開」感。對即將到來的任務,在恐懼之餘,竟也莫名地多了一點點底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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