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3章 妾身家鄉曾有一秘方
衰犬雄捕捉到她眼中的厭惡,心中的暴怒瞬間被點燃。
他猛地抓住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將她粗暴地拉向自己,低吼道:「你不是最會伺候人嗎?給老子弄!弄起來!快點!」
柳氏痛得眼淚直流,卻不敢哭出聲,隻能強忍著噁心,俯下身,用盡她所有取悅男人的手段,試圖刺激那軟塌塌的物事。
然而,無論她如何努力,那東西依舊如同死掉的蚯蚓,毫無反應,甚至因為她的動作牽扯到了未愈的傷口,帶來一陣陣刺痛,讓衰犬雄的臉色越來越猙獰。
時間一點點過去,寢宮內隻有柳氏徒勞的動作聲,以及衰犬雄越來越焦躁的喘息聲。
這種無力感,比身體的疼痛更讓他無法忍受。彷彿在無情地嘲笑著他,提醒著他已經不再是個男人。
「廢物!沒用的賤人!」所有的暴戾在這一刻徹底爆發,衰犬雄一腳將柳氏狠狠踹開。
柳氏慘叫一聲,被踹得倒飛出去,重重撞在屏風上,跌落在地,口吐鮮血,肋骨不知斷了幾根。
衰犬雄卻看也不看,對聞聲衝進來的侍衛嘶聲咆哮:「把這個沒用的賤貨拖下去,給我活活打死!立刻!馬上!打死她!」
侍衛們面面相覷,眼中閃過一絲不忍,卻不敢違抗盛怒下的主子,隻得硬著頭皮上前,架起哭喊求饒的柳氏,拖了出去。
很快,院外便傳來了慘叫聲和棍棒擊打肉體的悶響,持續了許久,才漸漸微弱下去,直至徹底消失。
寢宮內恢復了死寂,隻剩下衰犬雄粗重的喘息聲,以及那瀰漫不散的血腥味。
他癱在榻上,殺人並未讓他感到絲毫快意,反而讓那種無能更加清晰。
他不甘心以後就這樣,他必須重振雄風。
「再來一個!」他猛地朝外吼道,聲音嘶啞難聽,「把蘭夫人叫來,快點!」
門外侍立的僕役嚇得魂飛魄散,連滾帶爬地去叫人。
很快,另一位同樣年輕貌美的小妾蘭氏,被半推半搡地送了進來。
她顯然已經聽說了柳氏的慘狀,一進來就「噗通」一聲跪倒在地,磕頭如搗蒜,哭得梨花帶雨:「主上饒命,主上饒命啊!妾身……妾身……」
衰犬雄看著她這副恐懼到極點的模樣,非但沒有絲毫憐憫,反而升起一種變態的掌控欲。
他陰冷地盯著她,如同毒蛇盯著獵物:「過來……好好伺候……若是你也像那個廢物一樣……哼……」
蘭氏絕望地閉上眼睛,淚水洶湧而出,知道自己今日在劫難逃,隻能顫抖著,如同奔赴刑場一般,一點點爬向……地獄。
不出三日衰犬雄奢華的寢宮內,血腥與藥味混合的污濁空氣幾乎令人作嘔。地面上雖已被僕人擦拭過,但角落裡依舊殘留著暗紅血漬,無聲地訴說著不久前發生在此處的慘劇。
衰犬雄如同一頭受傷餓瘋獸,接連喚來的幾名寵妾,無論她們如何用盡手段,那曾經令他驕傲的雄風卻如同被徹底閹割的公牛,再也無法重振分毫。
每一次嘗試,都以失敗告終,隨之而來的便是他歇斯底裡的暴怒和殘忍的虐殺。
又一名小妾被侍衛面無表情地拖了出去,衰犬雄的兇口劇烈起伏,呼哧呼哧地喘著粗氣,不是因為慾望,而是深入骨髓的恐懼。
他殺的人越多,就越發清晰地感受到自己的無能,這種恐慌幾乎要將他逼瘋。
就在這時,寢宮的門被輕輕推開,一名身著素雅宮裝,懷抱一個裹在明黃色襁褓中嬰兒的年輕女子,低著頭,小心翼翼地走了進來。
她容貌艷麗,眉眼間帶著令人迷醉的風情,正是被狄戎人從榮城擄掠而來的女人,蓮姬。
衰犬雄正處於暴怒的餘波中,看到她進來,尤其是看到她懷中那個穿著縮小版龍袍的嬰兒,煩躁地喝道:「你抱他來做什麼?滾出去,別在這裡礙眼!」
蓮姬身子微微一顫,擡起眼,眼中迅速蒙上一層委屈的水霧,聲音柔弱帶著泣音:「大人……您別動怒,小心氣壞了身子。妾身是聽說您心情不好,想著抱皇兒來看看您,或許能寬慰您一二……您這樣兇,會嚇到咱們兒子的……」她說著,下意識地將懷中的嬰兒抱緊了些,彷彿尋求庇護。
「咱們兒子……」這四個字如同帶有某種魔力,讓衰犬雄狂躁的情緒稍微平復了一絲。
他渾濁的目光落在那個嬰兒身上,是啊,他還有這個兒子。
這個流著他衰犬家血脈,如今被他扶上王位的兒子,這是他權力的延續。
他深吸一口氣,揮了揮手,語氣依舊不耐,卻緩和了些:「罷了,過來吧。」
蓮姬這才怯生生地走近床榻,在距離他一步之遙的地方停下,微微福身。
她低垂著眼瞼,長長的睫毛掩蓋了眸底深處的冰冷恨意。
昨日深夜,一個自稱沈桃桃派來的神秘人,通過她身邊唯一可信的老嬤嬤,悄然遞給她一小包無色無味的藥粉,並傳達了詳細的計劃。
這藥粉,據說能讓人短時間內重振雄風,但代價巨大……為了回家,為了擺脫這個魔窟,為了殺了眼前這個惡魔為她全家報仇,她毫不猶豫地接下了這個任務。
「大人……」蓮姬擡起淚眼朦朧的臉,聲音帶著恰到好處的擔憂與誘惑,「妾身見您近日鬱結於心,身子不爽利……妾身家鄉曾有一秘方,或可……或可助大人暫解煩憂,重展雄風……」
她說著,白皙的手指看似小心翼翼地將孩子遞給侍衛,實則指甲縫裡早已藏好了那細如塵土的藥粉。
衰犬雄聞言,如同溺水之人抓住了最後一根稻草。
他猛地坐起身,不顧傷口的疼痛,一把抓住蓮姬的手腕,力道之大,幾乎要捏碎她的骨頭:「你說什麼?秘方?在哪裡?快!快給本王!」
蓮姬痛得蹙眉,卻強忍著,故作嬌羞的低聲道:「大人……您輕點……這秘方……需……需妾身親手……塗抹方能見效……」她說著,另一隻自由的手,指尖微微顫抖著,帶著決絕的意味,悄然探向衰犬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