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醫生說的好,我們醫生就應該擁有一個醫者仁心,立志懸壺濟世。」苟岩柏說著,忍不住想要鼓掌,說道:「現在能有這樣心態的年輕人真的不多了。」
「現在的年輕人多為爭強好勝,我個人覺得這也不是一件壞事,在爭強好勝的同時也要充實自己的資本,不然他是沒有資本、」苟岩柏始終保持著微笑,「今天賀寶銘從祥醫堂追到這裡來是為了跟徐醫生進行一次較量,如果徐醫生不著急的話,我建議徐醫生滿足一下他的要求。」
「這位就是徐醫生吧?」之前當裁判的第二個人走過來,面帶微笑,一副和藹的摸樣,說道:「聽聞你不服我老師的醫術,難道現在你連我老師的孫子的挑戰都不敢接嗎?實在擔心自己輸嗎?」
「你是誰?」徐振東看著這人,問道。
「在下祥醫堂名下醫生,也是賀老的學生胡行一。」中年男人說著。
「胡行一?沒聽過,我看是胡亂行醫吧!」徐振東很不客氣的說著。
「你……你這人怎麼嘴巴這麼毒啊。」胡行一很生氣,從來沒有人敢這麼說自己,這是在詆毀自己的中醫,詆毀自己的聲譽。
「我不介意接受你和賀寶銘的挑戰,今天就在這裡一分高低吧!」徐振東也懶得動了,既然他們這麼挑釁自己,那就讓他們服氣。
「哼,不用胡叔出手,我一個人就可以讓你跪地求饒。」賀寶銘很高傲的說著,趾高氣昂的。
徐振東看了看兩人,說道:「看來你是不敢直接來了,那我就讓你們一個一個的都服輸!」
說罷,看向苟岩柏,說道:「苟先生,麻煩給我添個桌椅,這這邊有自己的助手。」
「徐醫生,這裡,我這裡寧願讓賢!」苟起昂站起來,指著自己的位置,同時,看向賀寶銘,說道:「賀寶銘,我們的比賽還未完,先記著。」
「好,不過你別忘記了,你目前為止,輸我一個人。」賀寶銘高傲的說著,恨不得所有人都聽到他的話,知道他目前贏了苟起昂一個人。
徐振東也不客氣,走過去,雖然昨天跟苟起昂比試,但也沒有任何的隔膜,坐在他的位置上,蘇以珂站在自己的身邊。
「過來一個病患!」苟岩柏說著。
病人看到徐振東過來,昨天見過徐振東的人已經激動的說出來昨天徐振東跟苟起昂比試時的場景,臉上那種羨慕與激動洋溢在臉上。
病人馬上坐過去,賀寶銘首先替他號脈,足足三分鐘。
「請!」
指著徐振東的方向,病人把手挪到徐振東那邊,徐振東輕輕號脈,真氣馬上進入病人體內走一圈。瞬間知曉病人的問題。
輕輕點頭,病人站起來。
兩人開始寫藥方,刷刷幾下寫好了。
胡行一和苟岩柏拿起兩人的藥方,看了一下,都紛紛點頭,然後交換,胡行一馬上有些吃驚。
「呵呵,徐醫生,你這是肝火過去消耗的藥方吧。」胡行一不屑的說著,伸手給病人號脈,說道:「病人隻是有些虛火而已,應該是長期處於濕度很高的地方工作,是嗎?」
「沒有啊!」病人說道:「我工作的地方有個大火爐,很乾的,經常要每天喝大量的水。」
「胡亂醫生,你弄錯了吧。」徐振東淡然的說道:「病人這是平時縱慾過度,所謂『食氣入胃,散精於肝,淫氣於筋』。你是不是經常感覺渾身無力,睏乏,肌肉鬆散?」
「是啊,因為我的工作還是有點苦力的,最近都使不上勁。」病人急忙點頭,然後有些臉頰通紅的說道:「真的是因為縱慾的問題?」
「你自己想想,最近是不是有些過度了。」徐振東也是直言不為。
「也就每晚三次,一直連續一個星期了。」病人說著。
「還有提醒你一下,小心別染上病了。」徐振東說著。
病人羞愧的拿著藥方急忙去抓藥了。
「這……」賀寶銘有些無語,他的藥方正是胡行一所說的虛火,看樣子自己都不用說話,勝負已經很明顯了,不僅僅是自己輸了這局,胡行一也跟著自己一起輸了。
苟岩柏面帶微笑的看著他們,說道:「這局應該沒有懸念了吧?徐醫生勝!」
兩人冷哼,儘管不服氣,但事實擺在眼前。
「下一個!」
下一個病人過來了。
病人先給徐振東號脈,徐振東看了看他的,便讓他給賀寶銘號脈。
賀寶銘的號脈時間稍微有點慢,為了保證準確無語。
兩人寫好藥方,放到中間,
「這兩個都表明患者有兇悶,咳嗽幾聲會感覺好些,而且經常出汗,四肢發冷。」苟岩柏說著,斯文調理。
「應該是慢性心肌梗死!」胡行一接著說道,看向苟岩柏,他也點了點頭。
「沒錯,就是慢性心肌梗死!」賀寶銘驕傲的說著。
「從你們兩人的藥方,賀醫生的是:新鮮山楂1000克,茯苓250克,蜂蜜250克……,而徐醫生的是:赤石脂,乾薑,瓜蔞,細辛……,兩人雖然藥方不一樣,但是效果差不多。」
苟岩柏停頓了一會兒,繼續說道:「兩人的最大差距就是在療程方面,賀醫生需要半個月,而徐醫生需要一個月,所以綜上所述。」
「賀寶銘勝!」胡行一大聲的說著,很驕傲。
「客氣了,客氣了。」賀寶銘很謙虛的站起來,抱拳看向大家,有一番大師風範的樣子。
「等等,我的還沒完呢!」徐振東淡然的說著,「我的這個葯如果隻是吃藥的話,確實是一個月為療程,但是我並沒有隻吃藥,我還要進行針灸,我的葯隻需要三天就可以了。」
「三天?不可能!」賀寶銘驚愕的看著徐振東,很生氣的說道:「三天根本還不能發生什麼效果,這可是中醫,藥效相對來說比較慢。這不是西醫那種快效。」
徐振東淡然的說著,「我的葯隻是後期的調理,三天即可,我是看這位患者年事已高,我才開藥,要不然都不用藥,隻需針灸。」
「哼,吹牛不花錢你就儘管吹吧,有本事你就針灸馬上消除這個病根給我看看。」賀寶銘大聲的說著。
「以珂,幫我一下,平復一下病人的身體。」徐振東說著,看向病人,說道:「你把上衣脫一下,留下背心就可以了,我馬上給你針灸,五分鐘痊癒。」
「哼,等著看你怎麼被打臉!」胡行一不屑的說著,一聲冷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