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前夫在太平間哭瘋,我換了身份嫁豪門

第212章 對峙:陸聞州和溫辭撕破臉!

  溫辭絕望的偏過頭,想著一會兒該怎麼解決這件事。

  就在這時。

  聽筒裡傳來男人低沉好聽的聲音,「老婆,我到了,你現在在哪,我過去接你。我手機沒電了,隻能拿陳老師的手機給你打電話了,怎麼這麼久才接,是出什麼事兒了嗎?」

  是傅寒聲。

  音落。

  溫辭和陸聞州同時怔住。

  陸聞州眉宇微蹙,正分辨著電話那端男人這些話的真假,手機忽然被溫辭搶走。

  「老、老公……」溫辭羞赧抿唇,餘光掃了正蹙眉盯著她看的陸聞州一眼,故作鎮定的跟傅寒聲說,「我這邊已經結束了,我取一個東西,馬上就出來,你在老地方等我……」

  「……」

  電話那端。

  傅寒聲被溫辭那句嬌滴滴的老公喊的心神蕩漾,他低笑了聲,「晚上想吃什麼,老公給你做……」

  溫辭耳根被他低沉的聲音磨的通紅,臉頰也跟發燒似的,尤其是現在陸聞州站在她身旁,傅寒聲就這樣……

  特別難捱。

  溫辭赧然應著他。

  兩人就跟恩愛的小夫妻一樣,甜的蜜裡調油。

  「……」

  一旁。

  陸聞州心情就沒那麼好了,臉色沉的能擰出水來。

  手機聽筒的聲音不大不小。

  他們兩人的聊天,他都聽的一清二楚。

  陸聞州諱莫如深的看了眼溫辭,腦海裡不自覺響起她柔軟的那句「老公」,心頭剋制不住的抽疼了下,莫名覺得難受。

  陸聞州皺了皺眉,強迫自己別亂想,這個陳眠已經有老公了,那她一定不是他的溫辭……

  不是……

  陸聞州深呼了口氣,可心裡依舊悶的厲害,根本得不到絲毫緩解,反而越發難受。

  溫辭是個害羞的姑娘,兩人在一起的時候,他讓她去掉姓,叫他聞州,這樣親密一點。姑娘害羞的不好意思張口。

  過了好些日子,直到某天晚上,兩人出去吃飯,他送她回家時,她臨走前抱住他,踮起腳尖在他臉頰親了一口,嬌滴滴的喊了一聲聞州,之後趁他怔愣,她從他懷裡掙脫開,轉身跑進了小區……

  那晚,他心動的一整夜都沒睡著,滿腦子都是她的聲音,還有她主動擁抱他時的溫暖。

  多好的姑娘。

  他那時候就暗暗發誓,他一定要對她好。

  後來,是大學畢業後,訂婚那天。

  他逗她,該改口叫老公了。

  姑娘不肯,最後被他半哄半就的喊了聲老公……說完,她便撲進了他懷裡。

  他抱著她,一顆心彷彿都被填滿了。

  那時候他剛跟陸家鬧了矛盾,出來自己創業,日子過的挺艱難的,可每次回到家,看到她,聽到她的聲音,所有的疲憊好像都煙消雲散了。

  再後來。

  日子確實好起來了。

  他也有了對她好的資本。

  但她再沒像當初那樣,親昵的叫他一聲老公了……

  ……

  陸聞州看著面前溫辭跟人打著電話,思緒縹緲,臉色一寸寸慘白了下去,心臟疼的厲害,整個人都像是被人抽空了所有力氣,無力的往後倒。

  砰!

  陸聞州身形晃了下,不小心打翻了花瓶。

  「啊!」溫辭驚呼出聲,下意識回頭去看,就看到陸聞州直接栽坐在了沙發上,臉色白的厲害,正顫抖著手從兜裡找葯吃。

  誰知手一抖,葯都灑在了地闆上,陸聞州艱難的俯身撿葯。

  溫辭心臟跳的很快,聽到手機裡傅寒聲喊她陳眠,才回過神。

  應了一聲後。

  她猶豫上前撿起地上的葯,無意看到他手裡抓著的藥瓶,那是治療心臟的葯……

  陸聞州心臟有問題?

  溫辭怔愣了幾秒,恍恍惚惚的把葯遞給陸聞州,「給……」

  陸聞州冷冷看了她一眼,漠然撥開了她手,「不需要!」

  語氣冰冷薄情。

  像極了他往日裡,對她的薄情薄義。

  溫辭心中那點仁義幾乎立刻就消失殆盡。

  她直起身,看著他憔悴的臉色,冷聲丟下句,「我還不稀得管你,我隻是怕你死在這兒,責任人是我!」

  說罷。

  她轉身就走。

  卻聽到陸聞州輕笑了聲,他聲音有幾分萎靡,但威懾力絲毫未減,「陳眠,別得寸進尺。別擋何書意的道。」

  溫辭腳步猛的一僵,像是被人當頭砸了一棒子,臉色刷的就白了,好一會兒都沒消化完這些話。

  她得寸進尺?

  「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陸聞州冷聲,一字一句都如同這世上最鋒利的刀子,「慢走,不送。」

  溫辭指尖用力扣著包袋,微微仰頭輕呼著氣,可兇口依舊悶的要命。

  她這輩子恐怕都想不到。

  她曾經掏心掏肺最愛的男人,她曾經拋棄一切陪伴的男人……

  會說出這樣戳她心窩子的話。

  以前都是聽何書意發來的二手的,如今當著面,親耳聽到,他要為了情人欺負她,那感覺就跟被刀子紮一樣。

  「陳眠,識時務者為俊傑,你是個聰明人,別因為一時糊塗,丟了一切。」陸聞州冷聲提醒她。

  這話刺的溫辭忍不住紅了眼眶。

  因為一時糊塗,丟了一切。

  她因為他,丟的還少嗎!

  如果當年,她不是為了他,她在設計圈,早就功成名就……根本不會活成現在這個樣子。

  「呵……」

  溫辭苦笑了聲,僵硬的回過頭看向身後矜貴坐在沙發上的男人。

  幾年過去了。

  他還是那樣意氣風發,桀驁囂張。

  而她。

  在這場婚姻裡,被磋磨的不像樣,到頭來一無所有。

  陸聞州頂著她的目光,莫名心慌了下。

  「陸總,我不會放棄的。」

  溫辭眼睛紅的厲害,一字一句的說,「如果不是被耽誤了,這些本來就是我的東西,何書意算什麼?說難聽一點,她給我提鞋都不配!」

  「我已經錯過了一次,這次無論如何,我都不會放棄的。」

  「你為了保全何書意想怎麼整我,儘管來,以為我怕嗎?」

  溫辭的聲音淬了冰似的冷,毫不畏懼的跟陸聞州對峙,說罷,她厭惡的再不想看陸聞州一眼,轉身就走。

  門被磕上。

  陸聞州臉色徹底沉了下來。

  這些年。

  除了溫辭。

  還沒有人敢在他面前這麼狂妄。

  陳眠。

  他琢磨著這兩個字眼,哼笑了聲,「有膽子。」

  ……

  溫辭片刻不停的離開了宴會廳。

  她心裡清楚,經過剛剛那麼一鬧,她跟陸聞州算是撕破臉了……

  「啊……」

  繞過拐彎時。

  她猝不及防撞上了一睹肉牆。

  「唔,對不起……」

  溫辭驚呼了聲,手揉著額頭,急忙往後推開。

  「嗯?」

  男人大手扣住她後腰,把她重新摟了回去,見她明顯狀態不對,故意逗她,「夫妻之間,說什麼對不起?」

  溫辭騰的紅了臉,羞赧的推著他,一時間,心裡那些煩悶事兒好像也奇怪的壓下去了。

  「你別逗我了!」

  她嗔他。

  傅寒聲笑了聲,「好,不逗了,送你回家。」他沒問她剛剛跟陸聞州一塊說什麼了,不想戳她傷疤,她如果想說,會告訴他的。

  離開宴會廳。

  兩人步行朝停車場走去。

  溫辭環抱著手臂,緊跟著傅寒聲往前走,思緒其實早就飄遠了。

  直到肩膀上落下一片溫熱。

  是傅寒聲的衣服。

  溫辭恍然回神,睫毛輕顫,「我……」

  「穿著,別感冒了。」傅寒聲裹緊了她。

  夜風獵獵。

  溫辭雙眼朦朧的看著近在咫尺的男人,忍不住鼻酸,壓抑了許久的情緒,霎時有些土崩瓦解。

  她吸了吸鼻子。

  想到什麼,忽然問了他一句,「那次在遊樂場,晚上有個賣花的姑娘給我送了一件西裝,是不是你的?」

  傅寒聲錯愕了瞬,捏了捏她臉頰,逗她,「我喜歡的人,怎麼這麼聰明,嗯?」

  溫辭噗嗤一笑,下一刻,卻紅了眼。

  她到現在都清楚的記得,那天陸聞州說帶著她去遊樂場,到頭來,卻把她丟在了鬼屋裡擔驚受怕,自己去找何書意。

  兩人親密的一幕幕烙印似的刻在她腦子裡。

  她夜盲怕黑,隻能摸黑扶著牆小心翼翼往出走。

  最後被何書意推倒扭了腳。

  她不知道陸聞州有沒有看到她,當時,他抱著何書意就走了……

  大晚上。

  她穿著短袖特別冷,坐在木椅子上,苦苦等著他。

  可他卻背著何書意去了診所。

  全然忘了她也受傷了。

  又或者,是壓根不關心她……

  傅寒聲讓人送來的衣服,給當時心冷的她,別樣的溫暖。

  溫辭雙眼通紅,擡頭看著傅寒聲,喉嚨裡忍不住發出細微的哽咽,「傅寒聲,你真傻。」

  傅寒聲眼裡劃過一抹心疼,故意拍了拍她脊背,「欠收拾是不是。」

  溫辭嘴硬,「你真傻。」

  傅寒聲失笑,無奈又寵溺的揉了揉她腦袋,「罵吧,遲早有一天讓你還回來……」

  溫辭沒聽清他說什麼,有些依戀的感受著他身上溫熱的體息,源源不斷的滲透進衣服裡,滲進身體裡,她那顆被人傷的破破爛爛的心,好像重新開始長出血肉了……

  「對了,你剛剛怎麼拿著陳老師的手機?」

  她仰頭看他。

  傅寒聲挑眉,「秘密。」

  「哎,你討厭!」溫辭忍俊不禁,戳了下他手臂。

  傅寒聲見她急了,這才說,「剛好在陳老師身邊等你,又聽工作人員說你去了失物招領處,猜到你應該跟他在一起,就給你打了個電話……」

  他沒說,他讓人跟著她,時時刻刻關注者她的動向。

  他也沒說,自從陸聞州出現後,他有多惶恐,有多害怕她跟他舊情復燃。上次陸聞州受傷,她不要命的去度眾寺求葯,為了他,命都可以不要。

  而面對他,她卻是小心翼翼,一次次的背棄承諾,一次次的撒開他……

  他這輩子都不想再體會那種痛苦了。

  「謝謝你……」

  溫辭點了點頭,黑夜裡,那雙眼睛明亮皎潔,讓傅寒聲情難自禁的恍了神,心中的失落,好像慢慢被填滿了。

  「你頭髮上有東西,別動……」

  傅寒聲眸色晦暗,俯身抱住她,大手輕覆在她後腦勺摩挲,閉眼彎唇,下巴依戀的在她發頂輕蹭了下,嘆息了聲。

  有些人。

  總有一瞬間把你從深淵裡拉出來的能力。

  最簡單的,

  她對他笑一個,他的命都是她的。

  「什麼東西?你……」溫辭臉紅的掙紮了下。

  「還沒,你別亂動。」

  傅寒聲笑的肆意。

  ……

  傅寒聲送她回家後,便離開了。

  方遠的電話這時打來,「傅總,打聽到一點消息,陸聞州和溫辭好像撕破臉了,公然對峙了。」

  「知道了。」

  傅寒聲面色冷了冷,其實猜到了點,從今晚溫辭的狀態就能感覺到不對勁兒。

  他剛剛不問,是怕戳她痛楚,不代表不關注。

  「那現在該怎麼辦?」方遠氣笑了,「這個陸聞州,我盼著他等哪天知道了陳眠就是溫辭的,後悔死他!」

  傅寒聲面色霎時一沉,倏然抓緊了方向盤。

  電話那端,方遠忽然意識到什麼,連忙拍了拍嘴巴,「不不不,他這輩子都別知道陳眠就是溫辭……好好護著何書意,跟溫辭鬥吧!」

  「哎,也不對……」

  方遠一個頭兩個大,越抹越黑,「他……」

  傅寒聲皺眉,淡聲打斷他,「夠了,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巴。」

  電話掛斷。

  傅寒聲凝眉思索著,不禁輕笑了聲。

  撕破臉了是嗎?

  正合他的意。

  陸聞州可不要讓他失望啊……

  ……

  溫辭回到家洗漱完便躺在床上,很累,卻怎麼睡不著,滿腦子都是今天發生的事兒,心煩意亂。

  翌日。

  一陣電話鈴聲把她驚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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