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前夫在太平間哭瘋,我換了身份嫁豪門

第498章 小情侶甜甜蜜蜜!

  他伸手把人摟在懷裡,讓她坐在懷裡,頭靠著他肩膀,這樣會舒服一些。

  溫辭小臉紅紅的,感覺到他清涼的氣息靠近,就難耐的貼近他。

  甚至主動張開了手臂,環住他脖子,嘴裡輕輕呢喃著什麼……

  傅寒聲喉結滾了滾,閉眼,下巴抵在她額頭,抱緊了她……

  方才看到陸聞州被激起來的火氣,就這麼散了一大半。

  駕駛坐上,方遠看了眼後視鏡,猶豫了下,還是插嘴了句正事。

  「傅總,陸聞州好像知道了何書意回國了。」

  傅寒聲看他一眼,捂住溫辭的耳朵。

  方遠見狀,這才意識到情況不對,連忙閉上了嘴。

  怪自己,太膈應何書意,剛沒過腦子,直接把話說出口了。

  傅寒聲淡淡收回目光,垂眸看向懷裡、難受皺眉的人兒。

  伸手在她臉蛋上摸了摸。

  何書意的事瞞不住,他早就意料到陸聞州遲早會知道何書意回國,而且還會認準,一定是在他的幫襯下回的國。

  陸聞州是一頭睚眥必報的狼,得知何書聲回國,他絕對不會任由他踩在他頭上,最後落寞退場,放開溫辭。

  他勢必會出手阻止他。

  所以,自從跟何書意見面後,他一直都在提防陸聞州的一舉一動。

  果真。

  他想的一點沒錯。

  今晚在會所就碰到了。

  那個女公關手段確實高超,神不知鬼不覺的就把髒東西混進了酒水裡。

  但這些小動作,在他眼裡,還不夠看……

  本想直接拆穿她,不想多事。

  結果,意料之外地碰到了自家姑娘……

  他以為她和同事是去吃飯了。

  沒想到她竟然來了會所。

  還不告訴他。

  她知不知道,女孩子來會所有多危險?

  她知不知道,他會擔心?

  於是,他就借著那杯摻了東西的酒水,順水推舟……

  思緒拉回。

  傅寒聲目光深邃,指腹勾著她下巴打旋。

  逗貓似的。

  那隻貓被逗的搖頭嚶嚀,似是不耐煩,又像是太舒服,揚起了下巴,讓他繼續撓。

  這樣一來,她漂亮的肩頸線展露無遺,順著鎖骨,一路蔓延進飽滿的春色裡……

  白花花一片。

  入手的滑膩。

  傅寒聲指尖倏的一頓,指腹在她纖細的喉管上輕輕摩挲了下。

  就聽到噬魂的一聲輕吟。

  他抿緊了唇,喉結咽動。

  「傅總,現在去哪兒?」駕駛座上,方遠把著方向盤,目視著前方的車流,快路過十字路口時,問道。

  傅寒聲回了點神,目光從女孩身上移開,轉而把人摟進懷裡。

  她這樣美好的樣子,隻有他能看。

  他不假思索,「回淺水灣。」

  方遠短暫怔忡了瞬,才應下,手轉動方向盤,調了個方向,朝淺水灣駛去。

  老闆在海城有多處房產。

  但都不常住。

  淺水灣是最近新購置的房子。

  他原以為這棟房子也會像以前的房子那樣,被擱置一旁,隻定期派人打掃一下。

  沒想到,老闆竟然住進去了……

  方遠咋了咋舌,偷偷瞄了眼後視鏡。

  裡面簡直沒眼看。

  他很識趣的降下了升降闆……

  ……

  後座上。

  懷裡的人實在不安分,一直在亂動,給她蓋上外套,沒一會兒,她就扯開了。

  一點沒辦法都沒。

  傅寒聲嘆了聲,低頭親吻她汗涔涔的額頭。

  「不讓人省心是吧?」

  「熱!」溫辭哭似的喊了聲,眼睛濕漉漉的。

  傅寒聲眯了下眸,捉住她手,低啞道,「別動。」

  溫辭身子本能的僵了下,可身體裡火燒一般的燥意實在折磨的她難受。

  她看著他,兇口起伏著,沙啞可憐的央求,帶著一絲顫。

  「想喝水……」

  傅寒聲啞了下,心口像是被什麼柔軟的東西抓了一把,酸酸軟軟的。

  「不是兇你的意思。」他眸色暗了暗,低頭在她乾澀的唇瓣上親了親。

  接著,便換做單手摟著她腰,騰出一隻手從車載冰箱裡拿了一瓶礦泉水,擰開,小口小口喂她喝。

  溫辭渾身難受,意識都有點迷離了,這會兒嘗到冰涼的水,一口氣直接喝了大半瓶,腦袋終於清明了些許……

  「喝慢點。」傅寒聲笑了下,等她喝完,就這她喝過的瓶口,把剩下的小半瓶水喝完,扔在了一旁的籃子裡。

  「呼……」

  溫辭靠在他肩膀上,喘了口氣,目光漸漸聚焦在他身上。

  不久前的意識漸漸歸攏。

  他和那個女公關那樣,卻不管她,當作沒看到她……

  他還在那麼多人面前,那樣對她……

  ……

  溫辭睫毛顫了顫,咬住唇瓣。

  實在氣不過,即便難受也不願意再靠著他,推搡著他肩膀想要下去。

  一邊輕聲叮囑前面開車的方遠。

  「方特助,麻煩你送我回我家……」

  方遠愣了愣,猶豫不決,「這……」

  傅寒聲眯了下眸,扣住她身子,把她按回懷裡。

  「鬧什麼?」

  溫辭腰被掐疼了,疼得嘶了聲,鼻子也忽然酸得厲害。

  她搖搖頭,倔強的去扯他的手。

  「我想回家。」

  傅寒聲皺眉,不明白她怎麼忽然這樣了。

  反手鎖住她雙手,另隻手挑起她下巴,迫使她擡頭。

  「好好說話……」

  質問的話沒說完,就對上一雙朦朧的淚眼。

  傅寒聲呼吸微滯,喉嚨裡的話,頓時一個字都說不出來了。

  他伸手去摩挲她臉頰,聲音也低了很多。

  「怎麼了?哭什麼……」

  溫辭強撐著力氣拂開他的手。

  在他這句輕飄飄、彷彿事不關己的話音落下的瞬間,再難壓抑自己的情緒。

  可,說出的話,卻虛軟無力。

  她紅著眼眶。

  「你明知道我在,卻不管我,和那個女人在一起……」

  越說越難過,彷彿把自己的傷疤再次撕開。

  「我……」溫辭喉嚨哽了哽,淚水斷了線一樣,「我都看到了,你讓她……讓她親你!」而你讓她親了你之後,又來親我。

  這不是折辱人嗎?

  後面的話,溫辭屈辱的說不下去,虛弱的推搡著他肩膀,要下去。

  「你放開我!」聲音更是無力。

  「……」

  傅寒聲心都揪成了一團。

  怕她不小心掉下去,他手臂微微使力,把她鎖在了懷裡,箍著她腰身,溫聲安慰。

  「好了,不鬧了,你看錯了,我怎麼會讓她親我……」

  「傅寒聲,我看得一清二楚!」

  溫辭躲著,不讓他碰她,別開臉時,淚水擦過他臉頰。

  傅寒聲被燙得心口直發緊,清楚再不好好說清楚,這件事怕是要在她心裡結成疙瘩。

  「小辭,你聽我說。」

  他呼了口氣,捧起她臉蛋,目光一瞬不瞬的深深凝著她。

  「聽我說,我和那個女人一點關係都沒有,我沒讓她碰我,更沒讓她親我……」

  溫辭用力別開臉。

  傅寒聲目光一滯,頭一次體會到什麼叫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他嘆息了聲,湊近親了親她臉頰,低低的說,「不是故意不管你,也不是故意冷落你,我就是氣你不長記性,又來會所這魚龍混雜的地方,就想讓你好好長長記性。」

  「當然,我肯定不會讓那個畜生傷到你。」

  「抱歉,讓你傷心了……」

  「……」

  溫辭怔了下。

  傅寒聲趁機握著她後腦勺,讓她仰頭,同他對視。

  「至於那個女公關……」

  溫辭咬唇。

  傅寒聲目光一暗,心疼的啄了下她唇角,低嘆道,「除了你,哪個女人敢親近我?」

  溫辭垂下眸,悶聲說,「她就能……我都看到了……唔!」

  傅寒聲吻住她,掐她腰,「氣我是不是?」

  咬了下。

  又溫柔啄了啄,握著她手,低道,「你看到我跟那個女人在一塊的感受,就是我看到會所那些男人靠近你、覬覦你的感受……」

  生氣。

  難受。

  「會所裡的人比你想的更肆無忌憚,什麼下作手段都使得出來。」

  「除了我,誰陪著你,我都不放心。」

  「小辭,你懂嗎?」

  他想讓她長長記性,以後他不在,她別再來這種地方。

  溫辭愣了一秒,指尖抓住他襯衫衣擺,心裡像是翻倒了的五味瓶,無法訴說的難受,「傅寒聲……」

  傅寒聲摟著她,垂眸看了眼她攥緊自己的手指。

  跟她在一起這麼久,他清楚她內心敏感脆弱。

  尤其在伴侶這方面。

  這會兒,他雖然解釋了,她語氣裡也有懊悔的味道。

  但他清楚,她心裡還是難過的,看到他和別的女人站在一塊,卻沒管她。

  他心裡也愧疚。

  當時過於情緒用事了……

  「抱歉。」他額頭抵著她,握著她的手輕輕按揉,「不會有下次了,原諒我這次好不好?不委屈了。」

  溫辭睫毛輕垂。

  傅寒聲目光暗了暗,湊近親吻她,低道,「想讓我怎麼彌補你,哄你都行……」

  溫辭抿了下唇,唇上的濕熱,一路悸動到了心坎裡,綿軟一片……

  「傅寒聲。」她喊了一聲。

  傅寒聲怕聽到拒絕的話,加深了吻,「不能原諒我?」

  溫辭身體本就不舒服,被他這麼一吻,也被勾到了,控制不住的嚶嚀出聲。

  再加上,她本就沒想不原諒他……

  這件事,有對有錯吧。

  溫辭撐著他肩膀,輕輕別過臉,喘了幾口氣,「沒不原諒你,我理解,我隻是需要點時間消化一下情緒,一會兒就好。」

  傅寒聲緊繃的心弦稍稍放鬆,握著她肩膀,讓她靠著自己,低頭在她紅嫣嫣的唇上親了下,「謝謝。」

  兩人好不容易和好在一起,溫辭也不拿喬,主動攀上他脊背,哼了哼,撒嬌說,「這次就算了,我也不讓你怎麼樣,就吃虧一次。」

  傅寒聲心軟,握著她指尖放在唇畔,哄著說,「過幾天帶你出去玩,看煙花,之前答應你的。」

  溫辭眼眸閃爍了下,心中期盼,卻是小聲說,「還有一點吃虧。」

  傅寒聲笑了下,低頭深深吻住她,多吻她一會兒,溫柔繾綣。

  溫辭人都要化在懷裡……

  本就不舒服,被他這麼一吻,更難受了。

  想要更多。

  她抓著他領口,扯了扯,「傅寒聲……」

  男人卻是握住她的手,停下了吻,握著她手臂,讓她靠在身前,剋制道,「馬上就回去了。」

  溫辭還沒吻夠,被吊得不上不下,仰頭難耐親了親他下巴。

  想要的時候,什麼撒嬌招數都往出使。

  「傅寒聲,我愛你。」

  傅寒聲喉結微滾,揉了揉她手臂上的軟肉。

  「我每天都想和你在一起,上班的時候也總是走神想到你……」

  「……」

  傅寒聲心弦一動,理智頓時就有些土崩瓦解了。

  虛放在她腿上的手,剋制地握成了拳。

  他硬是忍耐著,在她額頭上淺淺啄了下,暗啞道,「一會兒就到了,再等等,嗯?」

  那會兒在包房裡,給她喂摻了葯的酒水的人是他。

  這會兒,中藥頗深的那個人,貌似成了他。

  傅寒聲喟嘆了聲,把人抱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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