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前夫在太平間哭瘋,我換了身份嫁豪門

第23溫傅獨處一室,陸聞州來了

  一旁的孫楠不知情,笑著附和了句,「何小姐有心了,以後千萬別愧對溫經理的栽培。」

  何書意彎唇一笑,唇邊梨渦淺淺,「那是自然啦。溫經理宅心仁厚,我一定不會辜負她的!」

  她又看向溫辭,狡黠的歪了歪頭:她當然不會『辜負』她,她要奪走她的一切,讓她後半輩子一無所有,人財兩空。

  傅寒聲看了眼始終沉默不語的溫辭,凝了凝眉,深邃的眸如深潭一般,深而沉。

  「你也是有心了。」

  溫辭起身接過何書意遞來的酒杯,面上依舊溫婉恬靜,眸光淡淡的。

  一看就是性子軟,好拿捏的。

  何書意不屑的笑了。

  果然不出她所料,溫辭這個軟骨頭,隻會低著頭受著。

  她收回目光,喝下自己那杯酒,隨後邁著步子裊裊娜娜的回到座位,好整以暇的靜靜等著。

  溫辭不是清高嗎?不是要面子嗎?

  她倒要看她喝了那杯帶著瀉藥的酒後,該如何收場。

  想到溫辭出洋相的場景,何書意心情都愉悅了起來。

  然而過了一分鐘,溫辭依舊是言笑晏晏的模樣,跟孫楠和傅寒聲聊天,絲毫沒收半分影響。

  怎麼會這樣?

  何書意皺了皺眉。

  突然,她感覺小腹鈍痛,難以忍耐,她用力捂著小腹,臉眨眼睛就憋的通紅。

  「唉,怎麼有股怪味呢?」一旁的傭人竊竊私語。

  「好像是從那邊傳來的。」

  有人暗暗朝何書意那邊指了指。

  何書意顯然聽到了,也看到了,咬著牙關忍耐。

  這股味簡直讓人難以忍受,孫楠狠狠皺了眉,臉色難看,「怎麼回事?有什麼東西壞了嗎?」

  溫辭用紙巾捂了下鼻子,蔑笑的目光看向一臉青白的何書意。

  噗一聲。

  何書意再難忍受,從凳子上彈坐起,白著臉說,「不好意思孫總,我有些不舒服,去趟洗手間。」

  說著,她逃也似的離開餐廳。

  但她裙子上的痕迹還是讓所有人都看到了。

  「噗,何書意她……」傭人忍不住笑出聲。

  「這洋相出的。」

  「哈哈哈。」

  這些話跟刺似的,刺的何書意尊嚴全無,她向來風光無限,哪受過這種屈辱!

  孫楠皺著眉,嫌惡的看了眼何書意坐過的凳子、已經用過的東西。

  她語氣不耐,「把這些都換了,髒了的直接扔掉!」

  「好的,孫總。」

  傭人忍著笑意上前收拾。

  何書意猛的頓住腳步,難堪的無地自容,臉色都青了幾分。

  一偏頭,她就看到溫辭臉上的止都止不住的笑,輕蔑又譏誚。

  何書意瞬間就想明白了。

  她被溫辭整了!

  明明出醜的該是她,她卻就計給她下套!

  小腹又是一陣翻湧。

  何書意臉色煞白,又氣又難堪,捂著小腹去了洗手間。

  餐廳裡,溫辭唇角的笑意還沒壓下去,眉眼彎彎,纖長的睫毛輕輕壓在眼臉上,靈動漂亮。

  想到何書意那張跟死灰似的臉,出醜難堪的樣兒,她壓了一路的壞心情都好了不好。

  傅寒聲靜坐在椅子上,挑眉看向對面的小女人,目光深深。

  「你笑什麼?」坐在身邊的孫楠盯著他狐疑道。

  傅寒聲斂了神,拿起一杯茶水淺酌了下,聲音一貫的清冷,「有嗎?」

  孫楠被問住了,狐疑眯了眯眸。

  ……

  經這麼一鬧,餐廳短時間也呆不下去了,幾人便去客廳。

  而此時。

  何書意在洗手間痛不欲生,出來的時候腿都軟了,整個人像是被抽幹了精氣,跟個喪屍似的。

  她扶著牆出來,就碰到了正在洗手台慢條斯理補妝的溫辭。

  此刻,跟妝容精緻的她相比。

  她就像個惡臭的垃圾。

  何書意恨的一口白牙都要咬碎了,盯著溫辭,恨聲道,「看到我出醜,你很得意吧!」

  溫辭從鏡子裡輕瞥了她一眼,慢條斯理的合上口紅蓋子,「自作孽,不可活,何書意,你蠢的沒邊了,也好意思惡搞別人?」

  何書意被說的臉上青一陣紅一陣,她攥著拳,突然嗤笑著諷刺,「呵,那又怎樣,你再聰明,卻連自己的男人都受不住。我勾勾手,他就拋棄你來找我了。想來……你的位置可真是堪憂啊。」

  「哦對了,忘了問你,上次在鬼屋,看到我跟陸聞州在一起,不好受吧?受了傷,被陸聞州拋棄的時候,不好受吧?」

  聞言,溫辭心裡像是被蜜蜂蟄了下似的,密密麻麻的疼。

  她不由自主的想起那晚,陸聞州明明知道她怕黑、明明知道她腳踝受了嚴重的傷,卻還是拋下她,去找何書意。

  鬼屋,又冷又黑。

  她甚至都快忘記自己是懷著什麼樣的心態走出來的。

  何書意雙手環抱著兇,「他擔心我,陪我去婦產科檢查,你不知道,聞州他多想要一個孩子,他這些天跟我在一起時,都不用措施的,就是想要一個孩子!」

  聽到某個字眼,溫辭像是被一道重鎚砸了下,疼的無法呼吸。

  當年,她是為了救陸聞州傷了小腹,以後再難以受孕,這是她心裡難以啟齒的疤……

  溫辭眼尾浮現著薄薄的猩紅,垂在身側的手攥的發白。

  何書意笑了,她手輕輕撫摸著小腹,「而你,我好像聽說你生不了孩子,呵,就是一隻不會下蛋的母雞——」

  話音未落。

  一記響亮的巴掌落在她臉上。

  「這一巴掌,是打你口無遮攔,辱罵我。」

  何書意臉被打的偏向一側,火辣辣的疼。

  她瞪大了雙眼,滿眼都是不敢置信。

  她捂著半邊臉,擰眉看向溫辭,「賤人,你竟敢——」

  啪!

  又一巴掌落在她另外半張臉,何書意被扇的踉蹌。

  隨之,溫辭清冷的聲音跟著落下,「這一巴掌,是打你剛剛算計我。」

  「溫辭!你這個瘋女人!你竟敢打我!」

  何書意目眥欲裂,她瘋了似的去揚手去扯溫辭。

  溫辭一腳踹開她,撈起牆角的拖把直接懟她臉上,何書意一個不穩,直接一屁股摔在地上。

  「啊!」

  洗手間裡瞬間就想起了何書意鬼哭狼嚎的哭叫聲。

  這可是拖地闆的拖布,有可能碰過廁所裡的髒東西,溫辭竟然弄她臉上!

  她可是要上鏡,靠臉吃飯的人!

  「溫辭,我要殺了你!」

  回應她的是厚重的關門聲!

  溫辭頭也不回的離開,抽了張紙巾擦手,教訓了何書意一通,兇口明顯舒暢了不少。

  不成想,她剛轉過身,一擡頭,就看到了傅寒聲。

  剛剛,他不會都聽到了吧?

  溫辭心口咯噔了下,雙腳僵在原地。

  「傅、傅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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