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前夫在太平間哭瘋,我換了身份嫁豪門

第261章 必看:聲名狼藉!

  於此同時。

  休息廳裡。

  何書意臉頰緋紅,想起男人說的那句「你想要,我直接把資源給你」,就剋制不住的心動。

  她咬了咬下唇,傾身湊近他,輕聲說,「聞州哥,我不累的!我想參加,就算最後得不到也沒事,重在參與麼,就當積累經驗了……」

  說著。

  她勾著指尖去拉他的指腹,「今晚……」

  陸聞州不動聲色的躲開她,順勢拂開衣袖看了下時間,隨後不冷不熱的對她說了句,「有些事情,過程不重要,太浪費時間,結果才是最重要的。」

  轟!

  何書意眼眸一顫,伸出去的手霎時便僵在空氣裡。

  浪費時間?

  這四個字就像一根根針刺著她。

  她不想去細想,也不敢去細想。

  強壓著思緒。

  她勉強扯出一抹笑,仰頭對他說,「聞州哥,其實我……」

  話未說完。

  男人便不耐皺眉,冷聲打斷她,「我還有事,先走了,你留在這兒跟季總的助理對接吧。」

  何書意聽著男人冷漠如冰的口吻,如鯁在喉。

  眼見他就要轉身離開。

  她終於忍不住說出埋藏在心底很久的那句話,「陸聞州,你真的有那麼忙嗎?難道連十分鐘的時間都沒有嗎?就不能陪我一會兒嗎?」

  何書意眼含著淚控訴。

  說完她就後悔了。

  她有什麼資格控訴?

  可說都說出去了,也收不回來……

  何書意再三定神,大著膽子緊凝著男人挺闊的背影——

  他停下了腳步,沒有回頭,也沒有出聲。

  卻讓人不寒而慄。

  何書意一直是怵沉默寡言時的他,強撐了五秒,就後怕的繳械了,她緊張的提步走到他身旁,軟下聲,委屈的說,「就十分鐘好不好……陪我跟季總的秘書對接完……」

  「……」

  陸聞州面上古井無波。

  何書意以為有望,便去拉他的手。

  下一刻。

  就被男人漠然甩開。

  沒用力。

  但何書意卻覺得這比扇她巴掌都難堪……

  霎時。

  她像是被人當頭潑了盆涼水,冷僵在原地,臉色白的厲害。

  陸聞州側首施捨一般冷眸看了她一眼,「何書意,看清自己的位置,別忘了我們現在隻是一場交易。」

  說罷。

  他便頭也不回的離開了。

  門砰的一聲被闔上。

  何書意這才如夢初醒一般,僵硬擡眸看向那扇緊閉的房門,那就好似他那顆緊閉的心房,無論她怎麼努力,都走不進去……

  他真是一秒鐘都不想多待啊。

  想起剛剛的一切,何書意終於忍不住紅了眼,自虐一般,在心裡一遍遍的琢磨著他那句:過程不重要,浪費時間,結果才是最重要的。

  越想。

  心就越疼。

  浪費時間?

  其實是覺得她煩吧,他隻想用錢解決她的破事兒,不想為她費神……

  何書意苦笑了聲。

  她想。

  如果換做是溫辭,他一定不會覺得煩吧,即便再忙,他也會抽出時間陪她,不會連十分鐘的時間都不給她,更不會沖她甩手……

  記得很清楚,她跟陸聞州的時候22歲,小姑娘都喜歡浪漫,喜歡約會,然而在陸聞州這兒,是永遠都不會有的,他不會在這種事兒上浪費時間。

  起初。

  她以為他忙,沒時間,於是自己次次都隱忍的咽下那些委屈。

  後來就不這樣想了。

  因為她有次偷聽到他和溫辭打電話。

  當時,溫辭好像是跟他分享一件趣事兒。

  而一向沒耐心的他,面對她時,卻聽的津津有味,還時不時回應她,給她提供滿滿的情緒價值。

  那通電話足足打了半小時。最後是溫辭不耐煩了,他才依依不捨的掛了電話。

  她在後面也站了半小時,從頭到尾,隻覺得從未有過的難堪。

  陸聞州哪是忙啊,哪是沒耐心啊……

  分人而已。

  對她十分鐘都嫌麻煩,而對溫辭,再長時間都意猶未盡……

  何書意艱澀的吸了口氣,兇口悶的要命,她眼睛猩紅的看著那扇緊閉的門,痛苦皺眉。

  回憶洶湧。

  她又剋制不住的想起他冷冰冰的那句:看清自己的位置。

  位置……

  是啊,從一開始她不過就是他找來打發時間的玩意兒。

  除了在床上的那幾個小時,她沒有任何價值。

  而且如今。

  他們那種關係都不是了,除了利益交換,他更不會在她身上耗費一分一毫的時間和精力。

  想著,何書意眼眶紅了一圈又一圈,她艱澀吸氣,壓抑著兇口的酸楚。

  這時。

  兜裡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何書意倉皇擦了把淚,掏出手機,看到屏幕上的備註,她眼眸不由恍惚了一瞬——

  是季涵的助理。

  想來是找她對接接下來的珠寶設計工作。

  一時間。

  她又不受控制的想起,季總的私人定製,是陸聞州花費了好一番功夫才幫她拿到的。

  頓時,她心裡忽然就好受了點。

  她輕咳了聲,讓自己的聲音聽起來正常一點,隨後才點了接通,「喂……」

  「……」

  ……

  這邊。

  溫辭渾渾噩噩的走到露台。

  窗戶敞開,夏風鋪面而來,燥熱難耐,彷彿一道鉤子,把她拉回了那年盛夏。

  那時候的陸聞州。

  可不會像現在這樣,捨得她受委屈,捨得她吃苦。

  被主任逮到早戀,他都不捨得她寫那五千字檢討,自己寫兩份。

  ……

  溫辭晦澀閉眼,逼迫自己不去想那些事兒。

  她靠在牆面上,平靜著情緒。

  三分鐘就好了。

  她也隻給自己三分鐘時間。

  就在這時。

  一道清麗的嗓音徐徐傳來,「呦,一個人偷偷躲在這兒哭呢?我還以為你有多大能耐,原來還和從前一樣啊。」

  這聲音化成灰她都能聽出來是誰。

  溫辭臉色霎時便沉下來。

  何書意踩著高跟鞋,笑著走過來,目光上下打量著她,「剛剛在休息廳門口的人是你吧?」

  溫辭眼眸晦暗,這裡是公司,她實在不想跟她掰扯,俯身拿起放在地上的文件夾,便要離開。

  而何書意就像快狗皮膏藥,黏著她不放,她笑著說,「溫辭,你設計的作品好又如何,最後還不是當了我的陪襯。」

  她嘆息了聲,提步靠近她,端著一副好心口吻,說,「溫辭,你別對我那麼大惡意,我確實也是為你著想,從初賽到現在,你該看清現實了吧!有些東西,你註定得不到,不如安安分分找個沒人認識你的地方生活……」

  「你說呢?」

  何書意目光灼灼。

  溫辭背對著她,聽完那些話,她隻覺得兇口翻雲覆雨,怒火蹭蹭往上漲。

  倒反天罡,說的就是她吧。

  真是賤死了!

  溫辭忍無可忍的回過身,揚手狠狠甩了她一巴掌,隨後拽著她的衣服,用力推在牆上,對付這種人,說話就是浪費口舌。

  「啊!」

  一切都來的猝不及防,何書意被那一巴掌扇的半邊臉當即就紅腫了起來,還沒緩過來,就又被推到牆上。

  撞的渾身哪哪都疼。

  「嘶……」何書意臉色發白,疼的倒吸了口涼氣。

  穩住身後。

  她擡眸怒瞪向溫辭,當即便朝她撲過去,抓她的臉,「溫辭!我弄死你!!你打我多少次了?真以為我是軟柿子捏的嗎?!」

  對比她的歇斯底裡。

  溫辭就顯得格外冷靜。

  她單手桎梏著她的手臂,用力一推,就又把她甩回了牆上,「剛剛那一巴掌,是打你偷我的設計圖!」

  「而這一巴掌——」

  「溫辭你——!」何書意驚呼。

  啪!

  溫辭反手就是一巴掌,看到她臉上那兩道鮮紅的巴掌印,她才覺得心裡舒坦了點,「這一巴掌,是打你嘴賤!!」

  「啊!」

  何書意臉上疼痛難忍,但相比疼,更多的是屈辱。

  她伸手摸了下嘴角,都流血了……

  可惡啊。

  看著指尖上那抹血色。

  何書意隻覺得目眥欲裂。

  正要報復回去時。

  她餘光忽然注意到什麼。

  短短幾秒的功夫。

  她暗自思忖,忽然傾身靠近溫辭,低低的道,「溫辭,你想知道陸聞州在背地裡說你什麼嗎?」

  溫辭面色一沉,簡直厭惡透頂,推著她,「滾開!」

  何書意哼笑了聲,牢牢抓著她的手臂不鬆開,在她耳邊一字一頓的說,「他說,你在床上就跟個死魚一樣,他早就受夠了。還有你那雙手,上面都是薄繭,他握著都覺得硌得慌!」

  轟!

  殺人誅心大抵如此。

  霎時,溫辭隻覺得心跳都宕機了,渾身的血都在逆流,隻往腦袋上湧。

  她不禁看了眼自己的手。

  原本一雙十指不沾陽春水的手,此刻卻布滿的風霜。

  因為陸聞州不喜歡乾洗的溶劑味,所以,他的所有衣服,包裹冬天的大衣,西裝,都是她手洗的,然後再熨燙……

  每一個步驟,她都無微不至。

  她沒嫁給他之前,奶奶和爸爸從不會讓她做這些家務,所以一開始給他手洗大衣的時候,衣服泡在水裡,沉甸甸的她幾乎拉不動,揉不動。

  但想著他穿著舒心。

  她哪怕洗的吃力,也忍了,手被洗滌劑泡的發白,她也甘之如飴。

  每想到,他到頭來,卻嫌棄她了……

  可他就沒有想過,她這雙手,一開始是這樣的嗎?

  溫辭晦澀閉眼,她不想讓自己動氣,可實在憋屈,一想到自己任勞任怨為他做的一切,最後卻換來這麼沒良心的一句話,她就覺得氣血上湧。

  何書意哼笑,「知道的以為你是陸夫人,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是保姆。」

  說著。

  她一字一頓的補道,「一個,廉價的保姆……」

  廉價。

  保姆。

  短短幾個字。

  卻好似一記記悶重巴掌,狠狠打在她臉上。

  又好似一把鋒利的刀,毫不留情的割開她傷痕纍纍的疤。

  溫辭雙目通紅,氣的肩膀都在發顫,拽著她的領子,狠狠往後推,又覺得不解氣,對著她那張賤嘴,給了兩耳光。

  啪啪!

  巴掌聲在寂靜的露台顯得格外響亮。

  身後,看著這一切的季涵,驟然沉下了臉,「你們在幹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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