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屋子都籠罩在這奇妙的光芒中,不過不用擔心被人發現。
因為這奇妙的光芒在屋中就算是再亮,也不會被外邊的人發現。
頂多以為是亮點的玩意,比如夜明珠。
或者,燈泡。
莎娜和兩柯的眼中都露出了驚訝之色,這個秘密連兩柯都不知道。
帕羅之光在一線天的禁地很有名,傳說的很離奇。
有的說是帕羅聖祖的神兵,殺人不見血。
有的說這可以讓帕羅國沐浴到天井的光芒,實際上就是一個小小的天井。
還有人說……
「其實帕羅之光就是祖先留下來的一種奇妙光速,通過這個找人找秘境都可以,」風無忌苦笑道:「我就是靠著這個來到了這裡。」
「要不是找楚天報仇,我才不會來到這鬼地方。」
莎娜相信他說的是實話,就從對方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他實際上是不願意來到這裡的。
這裡有什麼好的,除了開一開眼界,來到這裡皇子的身份一點用都沒有。
就算是奴僕都能夠將你鄙視,而在一線天那可是人上人。
「這東西的確有些意思。」莎娜看明白了,就是一顆珠子。
當光芒散盡之後,也就是普通的玻璃球。
能夠帶著人來到這魔族空間也算是好東西吧,不過實際價值也就這樣多。
不過,她覺得自己都已經知道了那條四眼小道,就沒有必要用這顆珠子了,也就沒有糾纏下去。
如果她知道這珠子的真正用處,恐怕感覺就會兩樣了。
楚天在回來之後,並沒有立即就離開天雲宮,畢竟現在他還要低調。
一切都等到了賴青得到了魔尊賜福,成為了聖子再說。
因為忙了一夜,他也急於要休息,所以回來之後就躺了下來。
他不著急宮主著急,在楚天回來之後他就急著登門了。
「我師傅目前在休息,不見!」慕容慶川一臉冷峻的回絕。
見到慕容慶川如此決絕的表示,這讓天雲宮宮主心中非常惱火。
自己所要見的隻是一個後廚而已,那也是天雲宮的一份子,居然這麼困難。
就算是自己想要見到踏天宮的宮主,也不過如此吧。
他的臉色頓時沉了下來。
「慕容老弟,我現在並不是求你,而是必須要見到他!」
「反正我是見也要見不見也要見,否則……」
他雖然沒有把接下來的話說出來,但是從他的表情上就可以看出接下來的話不會怎麼好聽。
慕容慶川心中不由暗想,你根本就沒有想到楚天現在已經對天雲宮沒有什麼興趣了,隻不過少一個借口。
如果你自己願意提供這個借口的話,倒是無所謂。
慕容慶川打心眼裡看不起天雲宮宮主,所以他沒好氣的說:「我已經不想再重複一遍了,如果打擾了我師傅的睡覺,後果自負!」
天雲宮宮主不由又驚又怒:「你真想惹得我崔龍元發火嗎?」
慕容慶川斜著眼看了他一眼:「你要發火是你的事,和我沒有什麼關係?」
「如果你這裡不想讓我師傅住下去的話,儘管開口。」
就算是崔龍元的耐心再好,也不由得忍耐不住。
「此次不留人,自有留人處。隻不過我希望你這句話說出來的話,能夠考慮到後果。」慕容慶川慢悠悠的說。
崔龍元心中暗惱,難道自己堂堂的宮主還要受你們這些小人物擺布不成?
他心中的怒火已經撞到了頂梁剛要發洩出來,突然想到那位宮主大人對自己所傳達的話,頓時軟了下來。
如果是之前的話,這楚天人微言輕,自己別說把他轟出去,就算是毒打上一頓也沒有什麼問題。
可問題是這個人目前關係到了踏天宗主的未來,如果真的把他轟走的話,邱宗主的怒火是自己能夠承受的嗎?
踏天宗,那可是北四宗之一呀。
他咬了咬牙,隻能把心中的怒火壓抑了下去,不過就這樣離開豈不是讓慕容慶川笑話。
就在這個時候,外面急匆匆有人來稟報:「啟稟宮主,外面有青雲宗宗主柳青和七長老胡琦來了。」
這頓時給了他一個台階,狠狠的一甩衣袖。
「我現在還有要事要做,等楚天睡好之後讓他來見我。」
說著他轉身就走。
「他們兩個怎麼這麼著急就過來了?難道發生了什麼事?」在他的背後是慕容慶川疑惑的面容。
在天雲宮的客廳中,站著一男一女。
男的正是胡琦,而女的則是柳青,他們正在焦急的等待著。
原來在他們回去之後,就準備按照和楚天商量好的準備,對青雲宗採取行動。
雖然換血的事情迫在眉睫,他們兩人一刻也待不下去。
但是事到臨頭又發現千頭萬緒,動一下還牽全身。
這讓兩人頓時躊躇起來,覺得還是應該謹慎從事。
而就在這時,一個針對他們兩人的謠言在整個青雲宗中流傳出來,使他們極為被動。
所以他們兩人商量之後,還是決定來找楚天商量一下,下一步該怎麼辦。
他們總覺得楚天雖然年輕,但是頭腦好主意多,甚至比他們兩個上萬歲的人都要見多識廣。
他們本來想要暗中來找楚天,不過如果被發現的話反為不美。
所以經過慎重考慮之後,他們決定光明正大的過來,反正這樣做隻會對楚天有好處。
那位天雲宮的宮主他們也見過,知道這個人比較勢利。
如果知道楚天和他們兩人有交情的話,說不定會對楚天高看一眼。
他們兩人都是光明磊落,雖然非常希望楚天的人能儘快離開天雲宮來到青雲宗助他們一臂之力,但是他們不想用手段來使這個目的達到。
這兩人的身份本來就引人注目,畢竟都是同屬於三等勢力,來到同等級的天雲宮中,自然屬於鳳毛麟角。
而在別人的眼光看來,這兩人站在一起實在不般配,一個是身材矮小,有些猥瑣的老頭,而另外一個則是貌美如花的女子。
對於這種異樣的目光,這兩人早就司空見慣。
他們也是故意這樣做的,這也等於向外面宣布了他們之間的關係。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