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陳東豪的話,太子輝更氣了,冷冷地說道:「豪哥,我也沒少在你這消費,你今天是要護著他?」
今天怎麼了,出門沒看黃曆嗎?
怎麼誰都和自己做對?
「來到樂園會所就是客,他要動你我肯定會勸,你要動他也不好使,不然別怪我不客氣!」
隨著陳東豪那「不客氣」三個字出口,一群人湧入包間,將太子輝和他兩個手下圍起。
「好,我特麼記住你了!」
太子輝指著楚天轉頭離開,同時對手下人冷哼道:「把錢收起來!」
不料,楚天一步踏出,攔在他前面,搖頭說道:「拿出來的錢再收回去,就太丟人了,還不謝謝輝少賞!」
「謝謝輝少!」
四十幾個姑娘齊聲道謝,轉眼便將地下餘下一百多萬一掃而空。
太子輝差點沒氣得一頭歪在地上。
最後吃著啞巴虧,灰溜溜地走掉了。
逼沒裝成,還白白搭進去了兩百萬!
憋屈啊!
陳東豪見太子輝走掉,讓人送了兩瓶好酒,道歉道:「那就不打擾林少了,祝您玩得愉快!」
說完帶著人離開了。
楚天在房間裡繼續喝酒玩樂。
姑娘們全都樂開了花,今晚真是賺大了。
他們也真正明白了什麼叫豪,一千萬刷出去眼睛都不眨一下。
一個個恨不得直接撲到楚天身上去,今晚要是能被林少帶走,好處肯定少不了。
秦冠宇在旁看了場好戲,見戲收場才回到包間內。
「宇少,你這電話打得夠久了!」有人打趣道。
秦冠宇坐下緻歉道,「真是抱歉!為表歉意,今天包廂消費,全由我宇少買單!」
「哎呦,今天太陽打西邊出來了?」之前那人一臉狐疑地說道。
錢子銘勸阻道,「算了,給你父親惹下麻煩就不好了。」
秦冠宇父親是地方大員,不能像他們這些富二代那麼隨意,還是要注意下影響。
這時候,一個客戶經理進到包廂內,「銘少,各位大少,今晚的消費由林少買單,你們喝好玩好!」
「什麼意思?」有人疑惑道。
經理笑著解釋道:「今日樂園會所所有消費,林少包了。」
幾個人面面相覷,然後看向秦冠宇。
難怪這傢夥一進門就說由他買單,肯定是早就知道。
待客戶經理離開後,錢子銘斜靠向沙發,問道,「怎麼回事?」
秦冠宇嘿嘿笑著,將剛剛自己見到的場面複述一遍。
包廂內姑娘聽著都後悔不已,她們和橫財無緣了。
「這林少到底什麼來頭啊,也太狂了吧?」
「人家有資本狂啊,你要是包下會所一整晚消費,你也可以狂。」
「估計這時候,不知道多少人上趕著巴結那林少呢,咱們要不要去敬杯酒?」
……
「沒那個必要!」錢子銘端起酒杯喝了口。
「就是,不過是個土包子而已,以為有點臭錢就誰都要去獻媚?」有人附和道。
錢子銘晃動著酒杯,眼睛閃爍。
他倒是對這林天有了興趣。
可林天出現得太突兀,表現得也太紮眼。
沒弄清底細前,不便去接觸。
楚天這邊的確是不時就有人來表示感謝,二世祖的圈子就是個互相恭維的圈子。
楚天對於來敬酒的人來者不拒。
來的人很多,而且大都來頭不小,但他卻一直沒等到正主。
錢子銘並沒出現,並沒有來到他包廂敬酒。
楚天弄出這麼大動靜來,主要就是為給錢子銘看,想引起錢子銘注意,沒想到這小子還真沉得住氣。
一直到半夜,楚天得到消息,錢子銘已經離開會所返回酒店。
那他也沒必要再待下去,就假裝微醺離開了會所。
走的時候,一個姑娘都沒帶。
他上了車,剛走沒多遠,前後便被車子夾擊。一共十幾人從後面麵包車和前方車子中下來。
為首的就是先前被羞辱的太子輝。
太子輝自然咽不下這口氣,所以派人一直盯著楚天,就想等到他離開樂園會所,狠狠教訓他一頓。
「姓林的,給我老子出來!」太子輝握著一根鋼管,砸得車子「砰砰」響。
楚天無奈地搖了搖頭,有些人就是這麼喜歡作死,推開車門,走了下去,冷哼道:「帶著你的人,滾!」
「你他麼還敢狂,我今天廢了你!」太子輝操著鋼管砸向楚天。
楚天隨意一揮手,將鋼管握住。
「咔吧!」
輕輕一用力,鋼管就被他捏成了鐵片。
「這……」
太子輝張大嘴巴,愣在原地,其他人同樣傻眼了。
這是什麼怪力?
「砰!」
太子輝還在愣神呢,被楚天一腳踹飛出去。
太子輝坐在地上,捂著腹部,臉因為疼痛都扭曲了,滿臉猙獰地咬牙嘶吼道:「給我弄、弄死他!」
眾人相互對視一眼,雖然對楚天有所畏懼,但他們也不敢違背太子輝的話,一咬牙一擁而上。
這些人不過是一群混混,連一個武道修鍊者都沒有,哪裡夠楚天打?
楚天手都沒動,連續幾個飛踹,將十幾人全部踹倒在地。
短短半分鐘,十幾個混混全部趴在地上哀嚎。
太子輝都被嚇傻了。
自己這是得罪了什麼人,又豪、功夫又好!
「你,你別過來。你若是動我,我父親不會放過你!」太子輝邊退邊威脅道。
「還敢威脅我?」楚天一腳將太子輝踩在腳下,「往後眼睛擦亮點,有些人你得罪不起,若是再來找麻煩,我保證你無法完好離開。」
楚天隻是給了太子輝點教訓,並沒廢他。
不管怎麼說,今日太子輝也算間接幫了自己。
就是因為太子輝,他才有的放矢,讓林少之名在樂園傳開,而且一點也不顯得突兀。
楚天相信銘少也肯定知道了他,且對他有印象。
之所以沒來找他,估計還是因為謹慎。
他也不急於一時,銘少這條大魚早晚會咬他的勾。
楚天一腳將太子輝踢開,回到車子上揚長而去返回酒店。
與此同時,錢子銘已經回到酒店,撥通了一個號碼,「幫我查一個人,林天。越快越好!」
楚天確實引起了他的注意,但是對於這個「林天」他完全陌生。
不隻是他,就連身旁的那些大少都沒人了解林天的底細。
所以他還不敢接觸楚天,至少得等弄清楚來路再說。
很快,就有初步資料傳來。
林天,北方林家的嫡子嫡孫,家族表面做木材生意,實際上也經營著一些灰產。
黑白兩道,都很吃得開。
而林天就是林家現任家族族長林子棟的兒子。
北方人?
錢子銘摸著下巴,目露沉思。
一個北方大少,怎麼會突然出現在了寧城?
這裡離著北方,豎跨了整個大夏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