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戰死夫君回來了,小寡婦三年抱三

第236章 你們還有這種交情?

  縣城很大,有錢人也很多,比他們家過得好的多的是。

  但葉明秀覺得自己作為一個鄉下人,能過上現在的日子,已經很滿足了。

  「月月,你有本事掙錢,可掙的也是辛苦錢,能省還是得多省省。

  在吃飯的時候,你們不是說了嗎,以後糧價會越來越貴,其他東西肯定也不便宜。

  多攢點錢,以後發生什麼事,咱們也好應急。」

  「婆婆,我知道的,你放心吧,我能安排好的。」

  聽見她這麼說,葉明秀也就不再多說什麼了。

  張蔓月出去忙活。

  等她忙活好,回房間準備睡覺,這才發現李時儉已經躺下了。

  看來這次他真的傷得不輕。

  原本她還以為李時儉能好好休息,身體得到恢復,傷情會有所好轉,誰知道他即便躺著,也還是時不時咳嗽,連休息都休息不好。

  張蔓月覺得這樣不是辦法,提議去找個醫生過來看看。

  李時儉邊咳邊擺手,好不容易才止住咳嗽,「不用,我的身子我自己知道,就算找大夫過來,也沒辦法解毒,何必讓人白跑一趟。」

  「就算沒法解毒,或許能讓你好受一點呢,你咳成這樣,成體怎麼受得住?」

  「我沒事,你不必管我,先睡吧。」

  張蔓月總算看出他的脾氣了,真是太倔了。

  「你說你這個人,平時看起來斯斯文文的,感覺很好說話的樣子,怎麼就這麼倔呢。」

  李時儉不由笑起來,「你覺得我很好說話?」

  「看著像嘛,哪想到是我看走眼了。」

  他不攔著自己做事,還把錢都交給自己保管,而且看起來是個很溫和的人。

  沒想到呀沒想到,卻是個牛脾氣。

  李時儉捂著嘴咳了一聲,笑著說道:「若是就醫有用,我自然不會反對大夫過來問診。

  可我這身子早已破敗不堪,藥石無靈,請大夫過來興師動眾,白白惹得家裡人擔心。」

  「你為什麼會中這麼厲害的毒?」

  不是說這種毒很罕見,怎麼會用在他身上?

  他不就是一個小小的校尉嗎,也不是什麼厲害的大官,犯不著要用這種珍貴的毒藥來毒害他吧。

  李時儉猶豫了一下,這才說道:「他們的目標自然不是我,是安王,我替安王擋了一箭。」

  張蔓月瞪大眼睛看著他,看不出來呀,他居然還認識王爺。

  怪不得他中了奇毒還能活著,那個安王肯定花了大力氣來保住他的性命。

  不對呀,既然李時儉是安王的救命恩人,那安王不該對他好一點嗎,為什麼現在他還混得這麼差。

  「安王就是這麼對待自己的救命恩人,好歹你救了他一命,他就沒給你點什麼?」

  「臨走之前他給了我銀子,我讓他把銀子發給犧牲的戰士遺屬了,他之前還給我一把匕首,我拿去當了。」

  「就是你為給我外公治病,當掉的匕首?」

  李時儉點了點頭。

  張蔓月有些尷尬地摸了摸鼻子,那匕首是因為她才當掉的。

  「你放心,等我以後賺了大錢,我一定會幫你把匕首贖回來的。」

  「這事我會想辦法,若是不贖回來也沒事,隻是一介死物,不比人命重要。」

  「那可不行,這可是你跟安王的信物,怎麼能就讓它這麼待在當鋪裡。

  你想呀,要是以後有事情需要安王幫忙,我們讓人把匕首送過去,安王看見信物,想到了你,是不是就比較容易幫忙了?」

  李時儉:……

  確實有道理。

  不過以他跟安王的交情,想要讓他幫忙,隻需休書一封,不需要匕首當信物。

  看見張蔓月興緻勃勃的樣子,他沒有把這話說出來。

  張蔓月問他:「你跟安王是怎麼認識的?」

  「我們剛進軍隊就認識了,那時他隱瞞自己的身份,隻是營中的一個小兵卒。

  直到此次刺殺,我才知道他的真實身份。」

  「原來王爺也會下基層體察民情呀,不過他也太不夠意思了,這麼大的事也不跟你說。」

  「他有自己的苦衷。」

  「你還在替他說話。」

  「並非我替他說話,他確實有自己的苦衷,若是他早暴露身份,處境會更加危險。」

  張蔓月縮了縮脖子,聽著是很危險的樣子。

  當王爺也這麼高危嗎?

  「你對朋友挺夠意思的,李時儉,你真的是一個好人。」

  李時儉看著她笑,若是她知道自己做過什麼事,殺過多少人,或許就不會這麼覺得了。

  「時間不在了,你該睡了,明日還得去靜心寺。」

  「就你這情況,你確定自己能到靜心寺嗎?」

  「放心,我說能去,身體就會撐得住。」

  「你為什麼一定要去靜心寺,那裡到底有什麼這麼吸引你?」

  「有大慈大悲的佛祖。」

  張蔓月覺得他就是在糊弄自己。

  他現在病成這樣,就為了去給佛祖上一柱香?

  那佛祖得有多靈驗呀,才值得他這麼做。

  「希望佛祖能看見你的誠心,保佑你得償所願。」

  張蔓月實在困極了,閉上眼睛,「我睡了,你也早點睡覺。」

  李時儉靜靜躺在床上,咬緊牙關忍住深入骨髓的寒意。

  忽然,一個溫熱的身軀貼了過來,張蔓月已經把毯子壓在身下,朝他湊過來。

  她的身體真的很暖和,彷彿能驅走他身上瘮人的寒意。

  過了好一會兒,李時儉將人推開了些,誰知下一刻,張蔓月又貼過來。

  李時儉:……

  他往床邊挪了挪,張蔓月追了過來。

  再挪了挪,她還是追過來,還抱住他的胳膊,臉還在他的肩膀蹭了蹭。

  李時儉的身體一下就僵住了。

  他身體有小半部分懸空了,再動的話,他得掉到床下去。

  現在夜深了,她好不容易才睡著,他不忍把人叫醒。

  身邊有這樣一個熱源,身上的冷意似乎沒有那麼難以忍受了。

  第二天張蔓月醒過來,發現李時儉已經不見了,自己睡過三八線,佔了李時儉大半個位置。

  她的睡姿這麼差嗎?

  李時儉該不會被她擠跑了吧?

  張蔓月坐起來,雙手扒拉自己的頭髮。

  她非但沒有照顧病人,還把病人擠走了,實在太不應該了。

  一會兒得跟他道歉。

  她剛這麼想,李時儉就推門走進來。

  張蔓月驚訝地看向門口,這人呀,真是不經念叨,你念叨什麼,他真就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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