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2章 嚴恆睡了嗎?出來坐坐?
喬珩:「然後呢?」
「然後啊,我就暗戳戳的說了他兩句,估計他是沒聽出來。」景顏聳了聳肩,「每次話最多的,跨度最大的就是他了。」
不過後來感覺楚逸就不怎麼帶她去見他朋友了,她也不知道具體原因是好是壞。
「他們四個性格迥異,怎麼玩一起?」關鍵跨度太大。
景顏想了想,「你和嚴教授性格完全相同,和寧奕就不一樣,可能……互補?」
正跟喬珩閑聊,突然手機響了一下,她瞥了眼,是修發來的消息,不過這幾天修都沒怎麼給她發過消息,之前說是要去學校上課之類,就沒太多時間。
修發來了一張蛋糕的照片,做的還挺漂亮。
修:【挺好看,不過沒你做的好吃。】
「最近他是去學校了嗎?」景顏問道。
喬珩「嗯」了聲:「他偶爾會敲我的門。」
「敲你門做什麼?」景顏有點好奇,少爺主動上門?
「他給我送了早餐。」他當時確實還挺驚訝的。
說到送早餐,景顏道:「上次他來錦城,我剛起床,沒想到他就把早餐買回來了。」
迄今為止,景顏都在好奇,沒有父母學校的教育,修是怎麼沒長歪的。
景顏回了句:【周末放假了嗎?】
【是的。】
景顏想了一下,手機偏過去給喬珩看。
喬珩揚了揚唇角,「言外之意,問你周末會不會回去。」
「真的嗎?」景顏看向他。
喬珩輕擡下巴,「你問問。」
「我問了,他就會說嗎。」景顏一邊小聲嘀咕,一邊在鍵盤上打字,【想問我這周回去嗎?】
對於景顏這種心口不一的行為,喬珩笑著搖了搖頭。
修正在切蛋糕,看到景顏的消息,拿起手機,很正經的回復:【是的。】
景顏驚訝的看向喬珩,「真的誒。」
喬珩開始給她說一些有關想法方面的問題:「比如說,我早上給你發條消息,日期是周六早晨,消息內容是,『早",你會會覺得我是什麼意思?」
「你不睡我身邊嗎?」景顏隨口道了句,似乎根本這句話根本沒過腦子。
喬珩笑了笑,「如果我們隻是朋友以上戀人未滿的關係呢?」
聽他這麼說,景顏才思考了一下,沉吟片刻,回道:「很普通的問候,我會回你一句,早呀。」
「好像也沒問題……」喬珩又道:「我的意思是,我起床了,可以見面了。」
「可是你不會說這種話誒,你會直接問。」
喬珩點頭,「是。」
「所以意義在哪?」
喬珩無奈的拍了拍她的腦袋,「我會直白跟你說,別人不會啊。」
「這樣啊,我懂了。」景顏輕哼了聲,貼著他的胳膊:「詭計多端的男人。」
景顏給修回了消息:【這周不會回來了,最近過敏,臉上長了紅疹,都不好意思出去見人。】
修秒回了消息:【嚴重嗎?】
【不嚴重,但我擔心留疤,留疤好醜。】
留疤嗎?修摸了摸劉海下額角的那一塊,有一道細長的疤,顏色很淡,不過應該有好幾年了。
女孩子應該更會在意自己的臉吧。
【別擔心。】他發完消息,就給私人醫生髮了消息,詢問了一下有關這方面的問題。
景顏看著小孩給她發來的消息,不禁笑了聲,關了聊天頁面。
喬珩伸手環住她的肩膀,「早點睡,你臉上這個過幾天應該就能好了。」
他覺得景顏並不是留疤體質,配上藥膏應該能好的快點。
如果不行,先提前給她聯繫一下皮膚研究所,做個激光治療。
女孩子誰不愛美的,景顏本來就白,看起來更明顯。
「好吧好吧。」景顏躺下,扯了扯被子。
喬珩關了燈,陪她躺下。
「你有時候很奇怪誒。」景顏知道原因,但還是忍不住問,想聽聽他給他自己解釋。
喬珩放輕聲音「嗯」了聲,他側過身輕拍了幾下景顏的後背:「睡吧,別問了。」
和景顏生活這麼長時間了,他相信景顏應該能看出些端倪了。
其實偶然間景顏問過的一些關於愛情的小問題,他都故意往嚴重的方向說,他當然可以不說,但總想把最真實的自己展現出來,而不是美化過後的他。
景顏知道就行了,如果搬到檯面上來說……他也不知道該用什麼樣的情緒去回應。
說與不說,他覺得都沒必要了。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身旁傳來淺淺的呼吸聲,估計景顏是睡著了。
他看了眼手機,才十點。
喬珩放輕動作下了床,給嚴恆發了消息,【睡了沒?】
【?沒。】嚴恆還奇怪,他怎麼會這個時間點給他發消息。
【出來坐坐。】
嚴恆:【……】
一邊無語,一邊穿衣服,準備出門,口是心非。
因為兩邊半個小時車程,所以折中一下,兩人都鐘左右的酒吧碰面。
「今天回來的?」嚴恆停好車,下車朝著喬珩問道。
「嗯。」
嚴恆瞥了眼他,「不是說這周不回來?」
「本來打算不回來,臨時決定的。」
兩人一同進了門,清吧沒有喧鬧,很適合聊聊天喝喝酒。
「景顏?」嚴恆問了句。
喬珩心裡暗暗嘆了聲氣,「前幾天過敏沒告訴我,今天中午我才察覺的。」
嚴恆頓時就明白了。
或許在別人眼裡覺得隻不過是個小小的過敏,這有什麼,喬珩未免太過溺愛了,顯得有些矯情,但他知道,喬珩是怕極了景顏有個什麼意外,他甚至相信,哪天景顏沒了,喬珩也不會活著。
喬珩有點隱藏的極端,但他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卻又忍不住。
他一直對喬珩很好,希望他能稍微好點,但似乎並沒什麼用,除了很信任他之外。
兩人在卡座坐下,拿了幾瓶白蘭地。
「這個時間點你不應該在家嗎?心情不好?」嚴恆單手給他倒了酒,語氣平平淡淡沒有起伏。
喬珩擡眸看了眼他,又垂眸拿起了酒杯,碰了下他的杯子,喝了一口,「有點躁。」
嚴恆給酒杯換了個角度,笑了聲,「難得。」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