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9章 失神
又過了兩天,前不久新安幫的動蕩原因,以一種颶風般的速度席捲了港城的上層社會,其中,以稻田會社的名頭最響。
「聽說了嗎?前些日子,新安幫的德華夫人,不是簡單的中毒,是被稻田會社給盯上了。
據說德華先生那個很是得寵的小妾,就是稻田會社特意安插在德華先生身邊的。
目的就是為了等到她生的那個兒子長到一定年紀,時機合適的時候,取代德華先生的位置,繼而完全掌控新安幫。
據說,當是德華先生也是無奈之舉,才把德華夫人送到凱麗斯酒店居住。
為的就是孤注一擲的查清楚稻田會社安插在新安幫的間諜。
據說,要不是祝卿歌小姐及時出手相救,德華夫人三個月內必死,德華先生也中了劇毒隨時斃命。」
「這個稻田會社,以前就是以掠奪起家,現在隻是做的更隱晦了。
據可靠消息,稻田會社在很多國家和地區,都安排了大量類似德華先生小妾那樣的人物接近有權有勢的男人和女人。
好神不知鬼不覺得掠奪和侵佔他人錢財。想想都可怕。」
「德華夫人要不是祝卿歌的診治,一直以來都以為她是多年疾病纏身,這次昏迷不醒也隻是身體陳珂已久。
誰能想到,她壓根沒有什麼病,那是可怕的慢性毒藥。」
「豈止德華夫人,就是德華先生,他們也是設計好的,隻等德華夫人一死,就引動德華先生身體裡面的毒藥,要他看上去是思念亡妻而死。
要真是這樣,咱們誰會懷疑德華夫妻死亡的真相,隻以為,他們二人一個沒福氣死的早,一個太過深情,思念成疾而死。」
「是啊,想想都可怕。」
「這個稻田會社,真的是無孔不入的,人家辛苦打拚的財富,隻要一個小妾,再生個兒子,就如囊中取物。
關鍵是還會害死男人和原配,還有原配生下的兒女。」
「據說,他們都是專門培養人才,那些女人很是擅長誘哄男人。
他們還會根據男人的特點分配女人,抓住男人的小心思,和原配離心離得。」
「真是細思極恐!這麼些年,咱們港城不知道有多少這樣的小妾得逞,竊取了主家的財富。」
「想想小妾的孩子上位繼承家業,原配夫妻都雙雙死亡的,咱們港城還真是不少。」
「是啊,他們有的是意外死的,有的是疾病死的。可是死亡的年紀都不大。」
「那個賣火柴起家的李家,你們知道嗎?原本他們家因為家業由誰繼承的問題鬧得不可開交。
李家先生原本執意要把家業給小妾生的兒子,這德華先生的事情一出,那個李先生在醫院裡立馬改了遺囑。
把家業給了原配生的長子,隻讓長子每個月給小兒子一些生活費,公司都不許參與。」
「不行,我得回家提醒一下我老子,還得帶我媽去醫院檢查一下身體。」
「我也是,回家好好說說。再不濟的,高價請祝小姐看診一次。」
「你們不知道吧,祝小姐的工廠前兩天都被燒了兩次,就因為她給德華先生夫妻看診,破壞了稻田會社的計劃。」
「豈止兩次燒廠啊,你們不知道吧,他們還派人買走了祝小姐工廠的衣服,以次充好的污衊工廠呢!」
「真可惡!咱們就應該集體抵制稻田會社,讓他們在港城無法立足。」
祝卿歌正在參加一個宴會,無聊的躲到一邊清靜一下,就聽到這幾個人聚在一起,談論著關於稻田會社的事情。
聽到他們的談論,她臉上露出一個滿意的笑。老鼠,就應該躲在陰溝裡,不能出來。
這次新安幫事件的爆料,一定會讓很多有錢人警覺自查自證,一定會削掉一部分稻田會社在港城的伏筆。
沒過多久,呂志誠找過來,「卿歌,你躲在這裡找清靜,可真是會找地方。」
祝卿歌拿著酒杯伸手一敬,呂志誠回頭,正好看到那幾個人回頭看過來的目光。
幾個人頓時尷尬的不知道如何應對。說別人的小話,還被當事人給聽個正著。
祝卿歌察覺到他們的尷尬,又對著幾個人舉杯,善意的笑了笑。
幾個人看到祝卿歌的表現,鬆了一口氣的同時,也舉起酒杯回敬她。
呂志誠好奇的看著她和那幾個人。
「卿歌,幹嘛呢?」
祝卿歌收回視線,對著呂志誠回:「沒什麼,聽了一會兒小故事,還挺精彩的。」
這時,蔡文斌走過來,看著祝卿歌,少有神秘的問:
「卿歌,最近幾天,多了許多關於稻田會社的傳聞,裡面不但有德華先生和他的夫人的,還有關於你的。
尤其是前幾天稻田會社的房屋燒毀事件,和你有沒有關係?」
祝卿歌一臉無辜,「怎麼會呢!我也很無辜倒黴的。
誰知道,看個病,賺個辛苦錢,竟然會惹了這麼大麻煩,誰能想到呢!我這算是賠大了。」
呂志誠湊近她,一臉好奇的小聲嘀咕:「卿歌,阿斌,你們說,這稻田會社的火,到底是誰放的!
一夜之間,十多處房屋被燒,還都是稻田會社旗下的,這一定不是巧合。」
蔡文斌也滿臉疑惑:「就是,一定是預謀,就是不知道是何方神聖,竟然敢和稻田會社明著幹。」
突然,門口處傳來一陣很小的騷動。
祝卿歌循聲望去,就看到一個意想不到的人,她頓時睜大了雙眼看過去。
呂志誠和蔡文斌還在討論,可是遲遲都沒有等到祝卿歌的回話,他們擡頭,就看到祝卿歌失神的看著門口處,滿眼震驚。
「卿歌?卿歌?」
「卿歌,回神了,看什麼呢?」
祝卿歌回神,看向呂志誠和蔡文斌,問:「阿斌,阿誠,你們剛才和我說什麼?」
呂志誠問:「你看什麼呢?那麼入神。」
祝卿歌心不在焉的回:「沒什麼!」
由於她太過於震驚,看到的那個人,所以,她沒有察覺到,就在剛剛。
她轉頭的那一剎那,那個讓她震驚的男人擡頭,眼神掃過她,又很快的離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