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離!
祝卿歌進到地下室,整個人都呆住了。
整個地下室,足足有四米多高,比外面整個的院子還要大,裡面整齊的排列著一個個箱子。
箱子按照大小擺放排列,整齊有序,上面貼著標籤,寫著裡面存放著的物品的名錄和數量。
從金磚、金條、金元寶到金花生,銀磚、銀馬克到銀錁子,古書籍字畫到筆墨紙硯,從瓷器到銅器,還有各類首飾擺件,全是精品。
祝卿歌沒有全部看完,就揮揮手,一一笑納,全都收進空間。
此時,那花了五千塊錢的不快,早在看到這麼多箱子的那一刻,煙消雲散,還有眉開眼笑。
爽!
這是翻了多少倍的利潤啊!
等下放後,晚上無聊的時候,她就整理空間,清點這些寶貝。
想想,都美滋滋的。
她拍拍手,看著空空的密室,很是滿意自己的傑作。
她心念一動,又在密室裡催生了一株曼珠沙華,給它加了點木系能量,保證開花半年以上,才停手。
出去後,隨手埋了一個腳盆雞的日頭小旗子,也不管自己的破壞,走出屋子,翻牆出了院子。
奔向下一個地方,政府大院。
這裡,門口日夜有門衛把守,祝卿歌看了一眼,就繞過去,走到一處拐角的院牆下,那裡正好有一棵大樹的枝丫伸出院牆。
祝卿歌爬上院牆,順著大樹就進到大院裡。
此時已經是半夜時分,家家戶戶都關燈睡覺,大院一片安靜。
祝卿歌按照馬大炮提供的信息,很快就找到了院子裡的一棟兩層小樓。
這就是江委員長的家。
祝卿歌四周看去,這座小樓距離最近的小樓隔著十幾米。
祝卿歌爬牆進到院子,又輕鬆地進到客廳。
客廳裡擺放著電視機和錄音機,衛生間擺放著洗衣機,除此外,家裡一樣的違禁東西都沒有,就連錢票也是合理合法範圍內。
祝卿歌暗罵一聲「老狐狸」。
她心念一轉,搬開客廳的沙發,撬開磚頭,在下面挖個小坑,放進兩本英文書,然後把磚頭複位,沙發複位。
如此反覆,祝卿歌在江家找了幾個地方分別埋下一兩本反書,還有一個地方埋了一本腳盆雞的日頭小旗子。
然後,悄悄地來,又悄悄地走。
出了政府大院,她又繼續前往下一個地方。
一直到天光大亮,祝卿歌埋完最後一個腳盆雞的書籍和國旗,走出最後一個院子,騎上自行車,往家的方向回。
祝卿歌騎在自行車上,想著自己的傑作,還是時間短,太粗糙,哪哪都是遺憾。
不過,有棗沒棗,先打兩杆子,有備無患,不定什麼時候就用上。
要是爆雷了,那時候就是額外驚喜。
祝卿歌回家後,卸妝換衣服,直奔陳家的地下室,喝了一杯異能水,拿出一枚無品階的空間晶核,直接吞下去。
轉瞬間,疼痛襲來,祝卿歌歪倒在地上,弓著身子,冷汗滲出腦門。
疼痛一波接著一波,就在祝卿歌以為自己就要掛了的時候,疼痛消失。
她心念一動,旁邊的一個小瓷片落入她手中,她高興地驚呼:
「成了!我的空間異能回來了!」
她又反覆試了幾次,發現和末世覺醒異能時一樣,隻能隔空一米內取物,想來定身也是一樣的。
她迫不及待的想要找個活物實驗一下了。
想著,她興奮地起身,彷彿身體裡有無窮的力量。
剛跳過院牆,回到自家院子,她就聽到一陣嘈雜的叫罵聲音。
「祝卿歌,你個狐狸精,你給我出來!
你個不要臉的賤貨,誰讓你和我哥領證的?
你這是不害死我哥你不甘心是吧?
我哥為了你,和家裡斷絕關係,你滿意了吧?
你是秦淮河上的妓子嗎?
沒了男人就不能活!」
「啪!」一聲響亮的巴掌拍在賈真真的臉上,臉被打的歪在一邊,瞬間腫了起來。
「哇——」她疼的伸手捂住被打的臉頰,瞬間哭出聲,同時還伴隨著一大口腥甜的血水,仔細看,裡面還有兩顆牙齒。
賈真真看到地上的兩顆牙齒,整個人都懵了。
她才是要被下放的資本家的大小姐吧,祝卿歌是根正苗紅的紅二代?
要不然,她怎麼敢在自己面前這麼囂張,她瘋了不成?
祝卿歌還覺得不夠,一臉嫌棄地說:「完了,我祝家的土地上沾染上骯髒的血液,我祝家不幹凈了。」
「祝卿歌,你!我和你拼了!」賈真真因為被打的半邊臉,說話都不清晰,還有些漏風。
她不管不顧地沖向祝卿歌,祝卿歌擡起一隻腳,氣定神閑地把她踢出去幾米遠。
賈真真整個人趴在地上,疼的起不來,臉上還粘上一臉灰。
她憤恨地看著祝卿歌,不知道她怎麼這麼厲害了,難道這才是她的本性嗎?
祝卿歌滿臉鄙夷地看著她,問:「怎麼?你來不就是找打的?」
她嚴重懷疑這賈家人的智慧分配不均勻,分配的時候漏掉了這個賈真真,真是又壞又蠢。
賈真真勉強站起來,有些害怕地看著她,退後幾步,放狠話:
「祝卿歌,你給~窩~等著。」
說完,轉身就跑。
祝卿歌鄙夷地看著她的背影,說:「說話都不利索了,等著又怎麼樣?又菜又熊還愛撩。」
沒等賈真真找來人,賈道德帶著飯菜過來了,沒等他說話,祝卿歌就冷著臉對他說:
「賈道德,走,咱們倆去離婚去,現在,立刻,馬上。」
說完,就拉著賈道德的袖子往大門走。
賈道德一愣,拉住她,小心翼翼的問:「卿歌,怎麼了?誰惹你不高興了?」
「你妹。」
祝卿歌說完,沒給賈道德說話的機會,嘴巴就一陣噼裡啪啦。
「賈道德,你說,是我死扒著你非要和你結婚的嗎?」
賈道德搖搖頭,剛要說話,就聽祝卿歌滿臉嘲諷:
「你可真是有一個好妹妹,處處為你著想,時時記掛著你。
她今天早上來我家裡一頓罵,說我是狐狸精不算,還說我是妓子。
我是妓子,你是什麼?
妓子的男人,龜公嗎?」
說著,祝卿歌又拉著賈道德往外走。
「走,今天必須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