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頁 女頻 都市言情 下放被燒死的資本家大小姐重生了

第120章 套話

  「行了,你坐了幾天的火車,也很累了,今天晚上就好好休息,別的事情,等睡好了,明天再做,也不遲。」

  「是。」

  接著是賈紅旗父子倆相繼離開的聲音,屋子裡的燈關了。

  祝卿歌轉身躲到賈紅旗和梅華的卧室窗戶下。

  屋子裡傳來兩個人的說話聲。

  梅華問:「你和道仁說了什麼?」

  「就問一些他在白龍江的事情,還有道德的一些事情。」

  梅華的聲音悶悶的,「嗯,說了道德什麼?」

  「就一些關於他被燒一案的事情。」

  「你有沒有問問他下葬的具體事情?」

  「道仁在走的時候我都交代了,再說前幾天打電話,電話裡也有說,還有什麼好問的。」

  梅華突然咆哮著質問:「怎麼就不能問問了?電話裡能說清什麼?

  你作為道德的父親,孩子死在了那遙遠的異鄉,咱們倆不能去就算了,老二回來了,問都不問一下。

  賈紅旗,你真冷血。」

  賈紅旗壓抑著低吼:「問什麼?問他被燒的面目全非,還能看出人樣嗎?

  還是問他看到他哥哥時,屍體是不是已經發脹發臭了?」

  賈紅旗吼完,他的低泣聲傳來,還伴隨著梅華的哭泣聲。

  祝卿歌嘴角彎起好看的弧度,就連眉眼都是彎彎的,染上笑意。

  也該讓你們嘗嘗失去親人的滋味,那剜心剔骨之痛,怎麼就能我一個人體會呢!

  看到你們傷心難過,我就高興了,也放心了。

  過了一會兒,屋子裡的哭聲消失,燈也滅了,屋子再沒有傳出什麼說話聲。

  祝卿歌爬上賈家的房頂,從空間裡拿出一床褥子,鋪在上面,躺了下去。

  直到天微亮,祝家人都睡的沉沉的,沒有人有任何的異樣活動,祝卿歌才收起褥子,爬下賈家的屋頂。

  她出了政府大院後,找了一個偏僻的地方,給自己換了一個中年女人的裝扮。

  然後找了一群小乞丐,分給他們每個人一塊錢,約定好讓他們跟蹤賈紅旗一家子。

  以後每天一塊錢,有消息的額外獎勵五塊錢,直到跟蹤結束。

  小乞丐們拿著錢和賈家幾口人的圖片,興高采烈的奔向政府大院那條路,然後分散開。

  祝卿歌又找了一個地方,換上白襯衫、綠軍褲,頭戴假髮和五星軍帽,背著一軍綠色背包,打扮成下放前秦歌的樣子。

  她一臉傲慢的出現在街角,拽拽的,然後上了一輛電車。

  海城委員會門前,看門的大爺,正在喝著豆漿,吃著生煎包,就聽到一聲清脆的聲音問話聲:「大爺,吃早飯呢!」

  大爺擡頭,祝卿歌已經大搖大擺的走進委員會。

  「這個人誰啊?」

  看門大爺滿臉問號,蹙著眉頭,看著祝卿歌的背影有些熟悉,就是想不起來,這個年輕人到底是誰。

  「誰來著?不想了,一會兒出來問問。」

  大爺這麼想著,繼續撿起筷子,夾起一個生煎包吃起來,一臉滿足。

  祝卿歌一路上大方的進到海城委員會裡。

  委員會裡,一如既往的人少,隻有幾個值班的,和幾個審訊的。

  祝卿歌溜達一圈,沒有看到一個熟人,又出來了。

  她走到門口,看著守門的大爺,遞出一包黃金葉,笑呵呵的問:「大爺,我問你個事兒。

  苟富貴,王傳宗,劉耀祖,趙勝男,魏紅心,這幾個人怎麼一個都不在,都哪裡去了?」

  守門大爺一聽祝卿歌一口京都口音,又看她穿的還這麼新亮時髦,一眼過去,知道對方絕對就是有大背景的。

  這不就剛才進去的那位嘛。

  他把煙拿出一支,在鼻子下面聞了聞,然後笑呵呵的說:「小同志,你說的都是我們委員會的小兵小組長,你和他們都認識啊?」

  祝卿歌隨意的說:「都是一個戰壕裡的兄弟姐妹,關係還不錯。

  這不,來了海城第一件事情就是來看他們,怎麼一個都不在啊。」

  大爺一臉笑模樣,已經把煙收起來,他說:「呵呵,你來的這麼早,都早回去了。

  你晚上再來吧,保準能找到兩個人。」

  祝卿歌一臉失望的說:「我知道啊,這不是想著下了車,就來碰碰運氣嘛。不過,可能運氣不怎麼好。

  不過,大爺,咱們委員會最近有啥大動作沒有?」

  「這可多了,不過,我不知道你知道不知道,咱們委員會,前些日子換頭了?」大爺說到最後一臉神秘。

  祝卿歌說:「我上次來的時候,你們委員會還是江一朗是委員長,那時候,他正在督辦大資本家祝允之的案子。

  這會兒換成誰了?」

  「江一朗早撤了,從外地調來一個,叫馬文傑,他現在是咱們委員會的會長了。」

  祝卿歌一臉好奇的問:「江一朗咋撤了?這麼大的官,還能被撤?」

  看門大爺一臉驕傲的說:「那有啥,咱們國家可是人民當家作主的。

  據說是查出來他是腳盆雞潛伏在咱們這裡的特務,現在還在通緝中呢!

  據說他經手的案子都要重查,現在都是新來的馬委員長一力承辦。」

  祝卿歌一臉驚訝,「啊!那咱們委員會這一下子不是會查出很多和他有關聯的人?

  我剛才問的那幾個,都沒有什麼事情吧?」

  「有,苟富貴,被帶走了,到現在還沒有放回來,其他人,都是好好的,不過,也低調很多了。」

  大爺說著,聲音突然降低了很多,他說:「尤其是換馬委員長後,大傢夥這段時間可都夾著尾巴做人呢!

  就怕被打上江一朗一夥的標籤被帶走,那可是敵特啊,有可能被判賣國罪的。

  你說,我當初怎麼就沒有想到他是腳盆雞的特務呢?你聽這名字江一朗,不就是江一郎嗎?

  我那個悔呀,那個恨,我當初還對他成天的點頭哈腰,我想想就氣。」

  看門大爺一臉後悔萬分又痛心疾首的樣子。

  祝卿歌安慰:「大爺,人家會偽裝,怎麼能怪你呢。你說是吧?」

  看門大爺聽了祝卿歌的話,一改剛才的頹廢,眼神晶亮的說:

  「你說的對,我要是能看出他是敵特,我就不用看大門了,我就去公安局辦案了。

  原來的市委書記賈紅旗就是因為牽扯到江一朗,現在被停職了。

  他都沒有能識破人家,何況我一個小老百姓呢。

  小同志,你說,是吧?」

  「是,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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