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章 殘忍
另外一邊,祝卿歌被兩個男人扛著,去到了十三號碼頭開往連城的貨船上。
兩個人把她送上船,丟在一邊,坐在船艙裡,就一臉得意的說:
「那些蠢貨,一定會以為咱們去了十二號碼頭,他們就是把十二號碼頭翻個底朝天,也找不到江先生和祝卿歌。
哈哈!
更不會知道祝卿歌被咱們倆提前送到了十三號碼頭,登上了去往連城的貨船。
等到了連城,咱們再做船直接去往腳盆雞。
這以後,美酒佳人,可都是好日子,再也不用吃苦受累,想想都可美了。」
「就是,不過,這最後的時刻,還是謹慎一點的好,咱們倆一定要看好這個祝卿歌。
江先生可是再三提醒說這個祝卿歌他很喜歡,要是出了差池,估計就要惹江先生不快了。」
「這個女人,要不是江先生看中了,真想嘗嘗鮮。」
「你可拉倒吧,消停會兒,為了一個女人,得罪江先生,哪多哪少。
到了腳盆雞,女人不是有的是。
據說那邊的女人可都是以男人為天,男人說什麼就是什麼,從來不反駁的,不比這強扭的瓜有意思?」
「我就是說說,輕重好壞我還是分的清的。
不過,這江先生也真夠麻煩的,今天晚上兩艘開往腳盆雞的貨船,他不坐,偏偏要坐這艘。
這艘貨物到了連城還得等上兩日,才有去往腳盆雞的貨船,我總覺得麻煩的很。」
「你這腦子,有江先生那腦子嗎?不說別的,就說人家在兔子國這麼些年,都混到了海城委員會一把手,你能嗎?
人家硬是沒把這官職當回事兒,想想,他回到腳盆雞得有多大的權利。
如今人家這麼安排了,咱們聽著就是了。」
兩個人說著說著就安靜下來。
聽這兩下人的意思,江一郎如今沒有在這艘船上,憑他的狡猾行徑他一定不會隻有這一條後路。
要是十二號碼頭有變,江一郎再次逃跑,不定會上這條船,她不是又抓不到江一郎了。
不行,絕對不行。
想到這裡,她一下子睜開眼睛,坐起身,一個鯉魚打挺就站了起來。
兩個男人被突如其來的聲音嚇了一跳,他們順著聲音的方向看去,就看到祝卿歌一臉笑意盈盈的站在他們身後看著他們倆。
可是,她這笑,怎麼看,都是透著一股子詭異和陰森恐怖。
「你,怎麼醒了?」
「她,怎麼醒了?」
兩個人的話同時問出口,都是一臉驚詫,沒有回過神來的樣子。
「怎麼,我不能醒嗎?」
男人滿臉不可置信,「我的迷藥份量可是很大的,就是接受過專業訓練的特務,也不可能現在就醒過來,這不合理。」
「那,有沒有一種可能,我不是人,我是鬼,專門來索命的惡鬼呢?」
另外一個男人不吃她這一套,他大聲厲喝:「祝卿歌,你少裝神弄鬼的,我們不怕這一套。
你醒了無非是對迷藥不敏感,這樣的人又不是沒有。
笑話,你一個女人難不成還想要打過我們兩個男人?
隻要你老老實實的待在這船艙裡,我們不為難你。」
「是嗎?可是,我想為難你們啊。」祝卿歌說著,雙手同時伸出,一隻手瞬間掐起一個男人的脖子。
她出手如閃電,兩個男人頓時如同拎小雞仔似的被她拎在手心裡。
兩個男人雙手使勁的撲騰,脖子已經被掐的說不出話來,翻著白眼。
祝卿歌看著兩個人,平靜的訴說:「哎呀!你們倆有點慘啊!這是要死了!
也不知道你們死後那位江一郎會不會感念你們的忠誠,為你們收個屍體。
可是,怎麼辦?
我喜歡棄屍大海,然後看著海裡的魚群把你們分食了,最後就連骨頭渣子都不剩。」
其中一個男人一臉倔強,另外一個男人露出求救的神色。
祝卿歌鬆了松露出一臉求救神色的男人的脖子,「別說廢話,否則,扭斷你的脖子。」
男人一臉求饒,「祝大小姐,要知道什麼?你問。」
「說,江一郎現在在哪裡?」
「我們不知道,江先生隻說要帶著你一塊離開這裡,抓到你後,叫我們等在這艘船上就好。」
「咔!」男人話落,隻聽一聲清晰的脆響,祝卿歌一腳踹折了另外一個男人的小腿骨。
「啊——」
聽著那個男人的慘叫,這個男人立馬求饒,「祝大小姐,我真的不知道,江一郎真的就這麼吩咐我的。」
「這艘船幾點起航!」
「兩點。」
「咔!」又是一聲脆響,那個男人的另外一條腿也被祝卿歌踹折了。
「十二號碼頭的貨船幾點起航?」
「一點五十分。」
「這是幾號碼頭?」
「十三號碼頭。」
祝卿歌眼睛直直的盯著他,都是駭人的幽深。
「江一郎的貨物今晚真正走的是幾號碼頭,哪艘貨船?想好了再回答,不然,他的腿,也是你的腿。」
男人瞄了一眼同伴的腿,戰戰兢兢的回答:「十二,十二號碼頭,一點五十。」
「沒有假?」祝卿歌問話時,另外一隻手鬆開了另外那個男人,一閃電般扯掉了他的胳膊。
「啊——」伴隨著一聲劃破夜空的凄厲慘叫,男人暈倒在船上。
這個男人看著祝卿歌另外手裡還拎著男人的一隻胳膊,瞬間嚇尿,驚出一身冷汗。
死可怕,慘死更可怕。
「我說,我說,我剛才說的都是真的,還有,江一郎現在多半躲在十二號碼頭查看後續情況,他會在這艘船開船前回來的。」
「你確定,如果十二號碼頭有變,他還會回來的嗎?」
「你這話什麼意思?」
祝卿歌冷斥:「你隻需要回答我的問題。」
「不,不,不一定。」
「他的後路?」
「我不知道,江一郎每次都會有預備方案,那個,不是我們能知道的。」
「還有什麼要補充的嗎?」
「江一郎提前把十幾個箱子送到了這艘船上,那是他這麼些年,在腳盆雞的收藏,各個都是極品。」
「在哪裡,有什麼標識?」
「負一層九號庫房,裡面還有我們倆的身家,這些我都給你,你饒了我的命吧。」
「好。」
祝卿歌應著,一下子扭斷了男人的脖子,他滿眼都是不可置信。
隨後,她的一隻腳輕飄飄的踩在那個暈死過去的男人的脖子上。
隻聽一聲細微的斷裂聲,男人的腦袋無聲無息的歪倒在一邊。
祝卿歌邊往外走邊從空間裡拿出一個純白手絹擦了擦手,擦完,隨手扔在地上,走了出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