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96章 壞女人不浪費
「沒、沒有恨……不敢恨……」分身的聲音抖得不成樣子,眼淚都「擠」了出來,順著臉頰滑落,滴在滿是灰塵的衣襟上。
「哈哈哈!」阿坤笑得前仰後合,站起身時還特意踹了分身一腳,「算你識相……」
他的笑聲戛然而止——眼前突然一黑,一個粗糙的麻布袋從頭頂套下,緊接著,後心傳來一陣尖銳的刺痛,冰冷的觸感瞬間穿透衣物,直達臟腑。
是張成。
他早就隱身穿牆而入,等的就是阿坤放鬆警惕的這一刻。
蟬翼劍那可是能削鐵如泥,此刻悄無聲息地刺入阿坤的後心,精準避開骨骼,直取要害。
「敢在我面前裝橫,還學我的異能點火,找死。」
張成冷笑。
阿坤掙紮著想要回頭,卻發現身體完全使不上力。
張成操控分身扯開麻布袋,阿坤的眼睛瞪得滾圓,死死盯著「張成」,嘴角溢出鮮血:「原、原來你也是……異能者……」
他拼盡最後一絲力氣,掌心泛起淡藍色的火苗,朝著分身射去——可火球速度慢得離譜,顯然是受了重創的緣故,分身輕輕一側身就躲開了。
「現在你繼續笑啊?繼續囂張啊?」分身的聲音變得冰冷。
阿坤的臉上寫滿了懊悔,頭一歪,徹底沒了氣息。
張成現身而出,蹲下身仔細打量阿坤的容貌——高挺的鼻樑,深陷的眼窩,連下巴上的胡茬都清晰可見。
他閉上眼睛,在意識海中反覆勾勒阿坤的輪廓,從髮絲的粗細到皮膚的紋理,再到身材的比例,一絲一毫都不放過。
很快,一張與阿坤一模一樣的「人皮」在他手中成型,套在身上嚴絲合縫,連手腕上的手錶紋路都分毫不差。
頓時心中暗暗得意:這易容術簡直完美,比市面上的人皮面具強一百倍。
聲音更好解決。
他在意識海中觀想出一個阿坤,反覆調整聲音,試了兩句「老婆,我來了」,發現和阿坤的聲音完全一緻,才滿意地點點頭。
最後,他觀想出阿坤的西裝換上,又釋放出火焰,將阿坤的屍體燒成了灰燼——連一點痕迹都沒留下。
「嘿嘿嘿,不錯不錯。」張成取出鏡子照了照,確認沒有破綻,才收起分身,推開牢門走了出去。
他早就通過觀想的「隱形蚊子」摸清了莊園的布局,徑直朝著大當家的卧室走去。
卧室的門沒鎖,張成推門而入。
大當家剛沐浴完畢。
她穿著一條白色超短裙,裙擺剛到大腿根,濕漉漉的長發披在肩頭,沒戴面具,看上去真是千嬌百媚,艷麗絕倫。
看到「阿坤」進來,她的眼睛瞬間亮了,臉上的冷艷被柔情取代。
「老婆,我送你個禮物。」張成讓意思海的阿坤開口,同時從口袋裡面取出一塊玻璃種帝王綠玉佩——玉佩通體翠綠,質地細膩如凝脂,在燈光下泛著瑩潤的光澤。
他走上前,親自給大當家戴在脖子上,手指不經意間觸到她的肌膚,冰涼滑膩。
留著她還有用,蝴蝶幫還在別的城市有著很多的寶物,比如原石和珠寶,用這玉佩監控,遲早能把所有寶物都挖出來。
「謝謝你,老公!」大當家滿臉驚喜,直接摟住張成的脖子,踮起腳尖吻了上來。
她的吻熱情如火,完全沒有之前的高冷模樣。
「卧槽……這麼熱情?」張成暗暗驚訝,本能地回應起來。
壞女人不浪費啊!
雲雨過後,大當家依偎在張成懷裡,臉頰泛著紅暈:「老公你今晚太神勇了,比以前厲害多了。」
張成這才徹底明白,所謂的「冰清玉潔」不過是她對外的偽裝,自己剛才的親昵舉動沒露出破綻,反而讓她格外的滿意。
等大當家睡熟後,張成悄悄起身,再次隱身。
他先去了二當家巴頌的房間——巴頌正抱著一摞翡翠睡覺,嘴角還流著口水,嘴裡念叨著「發財了」。
張成手起刀落,蟬翼劍劃過他的脖頸,巴頌連哼都沒哼一聲,就倒在了血泊中。
殺人如麻的惡魔,死不足惜。
接下來,張成像一道影子,穿梭在莊園的各個角落。
蝴蝶幫的弟子們大多睡在集體宿舍,張成隱身穿牆而入,一個個收割著他們的性命。
這些人手上都沾滿了無辜者的鮮血,殺起來他毫不手軟。
不到一個時辰,莊園裡的一百多個弟子就全被清理乾淨,連門口的守衛都沒放過。
最後,他來到大廳——那兩百億的翡翠還整齊地擺放在紅絨布上,流光溢彩。
張成擡手一揮,所有翡翠都被收進了意識海,連一塊碎料都沒留下。
做完這一切,他又回到大當家的房間,觀想出一具被割喉的「阿坤」屍體,放在床邊,鮮血濺得滿床都是,逼真得讓人頭皮發麻。
天漸漸亮了,第一縷陽光透過窗簾照進房間。
大當家迷迷糊糊地睜開眼,剛想抱住身邊的人,卻摸到一手黏膩的鮮血。
她尖叫著坐起身,看到「阿坤」的屍體時,嚇得魂飛魄散:「啊——!」
她連滾帶爬地衝出房間,大喊著「來人」,卻發現整個莊園死一般的寂靜。
院子裡、宿舍裡、大廳裡……到處都是弟子的屍體,血流成河。
她衝到二當家的房間,看到巴頌的屍體時,雙腿一軟,癱倒在地。
而大廳裡的翡翠,早已消失得無影無蹤——那可是價值幾百億的財富啊!
最後,她瘋了一樣跑到地牢,卻發現地牢裡的「張成」也被人割喉,死狀凄慘。
「啊——氣死我了!」大當家仰天長嘯,臉上滿是驚恐與憤怒,眼淚混合著鼻涕流下,昔日的冷艷蕩然無存。
她知道,蝴蝶幫徹底完了,而她,成了孤家寡人。
此時的張成,早已駕駛著隱形保時捷回到了總統套房。
宋馡和清月看到他回來,立刻圍上來:「成哥,搞定了?」
「我們去參加地下賭石大賽吧?」
張成沒有回答,而是笑道。
清晨的陽光剛漫過玉石街的屋檐,街尾的「翡翠閣」已被人聲淹沒。
地下賭石大賽的賽場設在閣後隱秘的庭院裡,臨時搭建的鋼結構大棚下,三百多張賭桌整齊排列,棚頂的探照燈亮如白晝,將每一塊原石的皮殼都照得纖毫畢現。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