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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1章 死中作樂

  花蜘蛛的異能光芒漸漸收斂,她盯著張成看了足足半分鐘,又低頭看向滿臉憤怒的冰蝴蝶。燭火在她臉上投下明暗交織的光影,沒人能猜透她的心思。

  「姐姐別信他!他就是想報復我!我死也不會伺候他!」冰蝴蝶察覺到花蜘蛛的動搖,立刻緊張地大喊,「我給你做牛做馬,我去給你守礦場,我幹什麼都可以,就是別讓我伺候他!」

  「你敢死?」花蜘蛛突然擡手,冰涼的指尖捏住冰蝴蝶的下巴,力道大得幾乎要將她的骨頭捏碎。

  她的聲音比冰還冷:「蝴蝶幫的血海深仇還沒報,你死了,誰來替我盯著他?誰來替你報仇?」

  她鬆開手,冰蝴蝶像脫力般癱在地上,大口喘著氣。

  花蜘蛛站起身,墨色長裙掃過地面,留下一道殘影,聲音擲地有聲:「就按他說的辦。冰蝴蝶,從今天起,你專職伺候張一。他要是少一根頭髮,我唯你是問;你要是敢對他動手,或者敢偷懶耍滑,我先廢了你這雙吃飯的手。」

  冰蝴蝶不敢置信地瞪大眼睛,嘴唇哆嗦著,卻一個字也說不出來——她想借花蜘蛛的勢力報仇,沒成想反而把自己變成了眼前男人的使喚丫頭。

  恨意與絕望像毒蛇般纏上心臟,她死死咬著後槽牙,指甲深深掐進掌心,滲出血絲也渾然不覺。

  張成眼底閃過一絲得逞的笑意,面上卻依舊是一副受辱後勉強平息的模樣,他站起身,對著花蜘蛛微微頷首:「花首領果然明事理。現在可以帶我去住的地方了吧?最好離原石倉庫近點,我也好早點熟悉料子,不耽誤你的事。」

  花蜘蛛揮了揮手,示意手下帶路,又在冰蝴蝶耳邊低聲警告了幾句——那聲音太輕,連燭火都沒能聽清。

  冰蝴蝶垂著頭,長發遮住了臉,隻看得見肩膀因壓抑的恨意而劇烈顫抖。

  張成跟著手下走出主廳,燭火的光影在他身後拉長又縮短。

  他能清晰地感覺到,身後那道來自冰蝴蝶的目光,像淬了毒的針,密密麻麻地紮在背上。

  他唇角勾起一抹淺淡的弧度——冰蝴蝶的怨毒越好,他就越能借她的「伺候」,名正言順地掌控蜘蛛盟的原石命脈。

  東院的客房很寬敞,陳設簡單卻精緻。

  帶路的手下剛走,張成便放出幾千隻隱形眼。

  那些肉眼不可見的小玩意兒悄無聲息地穿過牆壁,像一群飢餓的蜜蜂,朝著莊園各處飛去。

  東院客房的鎏金燭台燃得靜穩,燭淚順著浮雕花紋緩緩凝固,像淌乾的琥珀。

  浴室裡水聲漸歇,張成推開磨砂玻璃門,溫熱的水汽裹著檀香撲面而來,將他周身的涼意驅散大半。

  他赤著腳踩在雲紋瓷磚上,水珠從肌理分明的肩線滑落,滴在磚面暈開細小的圓暈——花蜘蛛倒沒真把他當奴隸待,連浴室都備著進口的香薰與軟毛浴刷,比起蝴蝶幫的地牢,簡直是天壤之別。

  外間的床榻上搭著一套月白色真絲睡衣,領口處被攥出幾道褶皺,顯然是冰蝴蝶洩憤的手筆。

  張成拿起睡衣穿上,布料輕滑地貼在皮膚上,帶著一絲未散盡的、屬於冰蝴蝶的冷香。

  他走到廊下透氣,月光透過雕花窗欞落在他身上,將影子拉得修長。

  腳步聲從院外傳來,冰蝴蝶抱著換洗衣物站在門口,黑色風衣被夜露打濕,發梢沾著細碎的水珠。

  她看到廊下的張成,剛要開口譏諷,卻見對方先擡了眼,語氣冷得像淬了冰:「快去洗澡,洗乾淨一點。」

  張成靠在廊柱上,月白色睡衣在月光下泛著冷光,眼神裡沒有半分溫度。

  冰蝴蝶的臉色瞬間沉了下去,將換洗衣物狠狠摔在椅子上,關門聲重得震落了窗台上的一片枯葉,像是在發洩滿心的屈辱。

  轉身進了浴室,很快,嘩嘩嘩的水聲就響起。

  張成低笑一聲,翻身躺倒在鋪著天鵝絨軟墊的床上。

  他釋放出去的隱形眼終於找到了蜘蛛幫的寶庫。

  第一道鐵門後便是堆積如山的原石——會卡的黃沙皮、莫西沙的白鹽砂、木那場口的楊梅皮,粗略數來竟有一萬多塊,每一塊都被精心標註了場口與重量。

  再往裡走,恆溫寶庫的架子上擺滿了翡翠明料。

  三塊玻璃種帝王綠擺件並排陳列,像三汪凝住的深潭,在感應燈的照射下,綠光穿透指節般清晰;

  旁邊一塊拳頭大的玻璃種帝王紅更是驚艷,顏色濃艷如凝血,質地細膩得看不到一絲棉絮,燈光下泛著瑩潤的珠光,美得讓人窒息。

  張成的呼吸微微一滯——這寶庫的底蘊,比他想象中還要深厚,單是這塊帝王紅,價值就不下十億。

  隱形眼的視野突然轉向另一處院落,花蜘蛛剛沐浴完畢,正坐在梳妝台前卸妝。

  她換上一身月白色綢緞睡衣,料子輕薄如蟬翼,堪堪裹住曲線曼妙的身軀——腰肢纖細如弱柳,肩頸線條流暢似雕琢的白玉,冰肌玉骨在燭火下泛著瑩潤的光澤,美得讓人移不開眼。

  可張成的目光隻在她身上停留了一瞬便驟然收回,眼底掠過一絲忌憚——這女人擅長劇毒異能,指尖凝毒、髮絲藏針,稍有不慎就會落得身中奇毒的下場。

  他不敢有半分鬆懈,趕緊在意識海中觀想出三張黃色的解毒符,以備不時之需。

  此時花蜘蛛的手指劃過梳妝台上的毒針,突然開口:「來人。」

  一名黑衣屬下立刻推門而入,單膝跪地行禮。「首領。」

  「冰蝴蝶那邊怎麼樣了?」花蜘蛛用銀簪挑起一縷髮絲,語氣平淡得像在問天氣。

  「回首領,她不敢違令,已經在伺候張一了。現在張一在床上等著,她正在洗澡。」屬下恭敬回話,頭埋得更低了。

  花蜘蛛嬌笑一聲,將毒針插回錦盒:「這男人有點意思,膽子夠大。」

  「我看他是在死中作樂,敢打冰蝴蝶的主意,遲早沒好下場。」屬下低聲冷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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