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雲,真的不行……」她還在無力的閃躲著。
陸雲冷冷一笑,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大手扣住她的下巴,溫熱曖昧的氣息噴灑下來:
「在你家都行,在我家有什麼不行,我就是想讓你看看,我是不是喜新厭舊。」
呂風鈴好久沒體驗過暴風雨的感覺,早已忘了其中的銷魂。
到現在還沒意識到,接下來要為「喜新厭舊」四個字,付出多大的代價。
根本不等她繼續辯解,陸雲的唇已不由分說的貼了上來,絲毫沒有拖泥帶水。
一吻之後,呂風鈴已軟成一團爛泥,不知何時已用被子蒙住了頭,這是她最喜歡的一個姿勢。
既可以遮掩自己害羞的表情,又帶著豁出去的顫抖和大膽。
反正自己什麼都看不見,對方也看不見她的臉,隻要咬緊牙,不發出聲音,剩下的隨他。
「風鈴,我要是真的被奪了舍,你怎麼辦?」陸雲喘息著問道。
呂風鈴依舊咬著牙,雙手緊緊抓著床單,沒有搭話。
陸雲不依不饒的問道:
「風鈴,你一直蒙著臉幹嘛,是不是做了什麼見不得人的事?」
呂風鈴頓時想起驚險的一幕,若不是秦妙師姐犧牲了自己,掩護她逃走,他說的大概率就成真的了。
想到馬耀最後說的話,她除了恨意,還覺得有些臉紅。
她雖然還在有節奏的顫抖,但突然拿開蒙在臉上的錦被,再次露出幽怨的眼神:
「你放心吧,你就是被奪了舍,我也不會守活寡。」
陸雲的眼睛頓時瞪大,幅度不由的誇張起來,連風鈴都開始和自己頂嘴了,那以後的日子還有什麼可期待的。
難道僅僅幾天,就被蠢女人帶壞了?
「我會殺了你,和你同歸於盡,到地府找陸雲再做鬼夫妻,別禍害人間。」
呂風鈴緊接著補充道。
她身上的氣息,逐漸蔓延著他的鼻腔,他吻著她的每一寸肌膚。
她閉著眼,滿臉的享受。
不等她有所反應,他溫熱的唇,又撬開了她緊咬的牙關,她想沉默,他偏偏不會讓她如意。
輾轉,反側,無限延伸。
很多招式,都是她之前未見識過的。
「陸雲,真的不行了,放過我吧!」
無數次電流擊中神海的感覺,終於,傳來了呂風鈴哀求的聲音。
陸雲更加來勁:「不不不,我還是喜歡舊的。」
呂風鈴:「……」
陸雲的怒火依舊在宣洩,呂風鈴終於想明白了,有些討好的道:
「陸雲,雲錦在我的院落,她在等你,你快去,別讓她失望。」
陸雲露出了冷冷的壞笑:「服了?」
呂風鈴喘著氣,無力的張了張嘴:「服了。」
陸雲:「哪服了?」
呂風鈴滿臉凄苦,這個壞人,這怎麼描述。
已經後半夜,陸雲沒有再去打擾雲錦,而是摟著癱軟如泥的呂風鈴沉沉睡去。
次日一大早,是他先醒來的,呂風鈴還在沉睡,一點反應都沒有。
想起昨夜的誇張,陸雲無奈的搖搖頭,看樣子不到中午,她是很難醒來了。
他懷著忐忑的心情,早早的來到雲錦的屋外。
砰砰砰!
是清脆的敲門聲。
「誰?」
是雲錦的聲音。
陸雲深吸一口氣:「傻丫頭,是我!」
裡面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靜,緊接著房門被打開,她隻穿了薄薄的紗衣,滿眼淚痕的看著門口之人:
「雲哥哥,你終於回來了……」
說著就撲進他懷裡,開始痛哭起來。
此時此刻,他已成了她唯一的依靠,最親近的人,她真的很怕失去他。
房門關上,她溫熱的氣息主動貼了上來,激情的相擁,熱吻,她的舌盡數闖入了他的唇齒間。
這些招式都是他之前對她用的,現在她又全部用了回來。
她很聰明,力度恰到好處,每一個深吻的尺度,每一招、每一式,都學的有模有樣。
陸雲感覺都有些把持不住了:
「傻丫頭,朝廷來人了,我先來看看你,先對付他們,等晚上。」
雲錦這才平抑著呼吸,害羞的把頭埋在陸雲的兇口。
「雲哥哥,我真的好怕失去你。」
陸雲輕撫著她的後背,安慰道:
「這裡是陸府,是北雲,是我們的家,我們到家了,就安全了,再也沒人能把我們分開。」
……
皇宮的大殿,大禹第一護法隊尊者時瞳,正端坐在左側的上席,神情嚴肅的品著香茗。
他本來抱病在家多時,但副尊者馬耀被陸雲斬殺,五皇子也不敢親自來,這副重擔隻能落在他的身上。
陸秉和陸奎早已陪坐在右側,帶著複雜的神色打量著時瞳。
鐵丹境三重強者,白髮蒼蒼,給人一種病殃殃的感覺。
因為陸秉已經言明,陸雲要親自來,所以時瞳並沒有催促,他以為陸家要主動妥協了,事情會辦的很順利。
雲錦非要跟著一起,陸雲拗不過她,隻能帶著一起來了。
看到他們進來,時瞳的眸光中散出一絲異色,耐心也到了極緻,冷冷的道:
「既然當事人來了,那本尊就帶他們回皇城復命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