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她好像懂了點什麼,知道風鈴夫人為什麼半夜跑了。
她想喊救命,但又怕讓別人恥笑,乾脆把頭髮塞進嘴裡,咬住牙硬抗,全身無力的裝死。
"我們……這要到什麼時候?"
南宮清羽終於小聲問道,聲音裡卻帶著一絲她自己都沒察覺的顫抖。
「怕什麼,離天亮還早呢,腿和手要是麻了,可以隨意調整姿勢,我教你。」
南宮清羽:「……」
之前她還因為害羞,一直沒有放開自己,尤其是聲音,生怕大半夜的吵到別人。
陸雲的話,就像是為他解開了封印,肆無忌憚的嘶吼起來,堪比雲錦,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不過她沒有雲錦的技巧,沒多久嗓子就變得沙啞起來。
這種心靈相通的體驗,讓南宮清羽心跳無限加速,一如陸雲的速度。
修真界雖有雙修之法,但多是肉體交合或靈力交換,像這樣同時共鳴的情況,實屬罕見。
她偷偷擡眼看向陸雲,發現對方也正注視著她,目光中帶著欲求不滿的表情。
而她完全沒有一點主動權,像極了一隻待宰的小母羊。
又不知過了多久,她連調動靈力的力氣都沒了,完全癱了下來。
但她發現兩人之間的靈力循環並未停止,反而因為各自力量的提升,變得更加順暢。
更奇妙的是,她能從這循環中感知到陸雲的記憶,那個叫雲錦的姑娘,也是這樣,被他折騰的提不起一絲力氣。
「雲錦是誰?」她忽然問道。
「嗯?你怎麼知道雲錦?」陸雲露出的眼神不隻是驚訝,還有兇性,嗓音裡也滿是質問。
還不等她回答,他又霸道的追問道:「陸宏和你說的?」
南宮清羽已經徹底被陸雲鎮壓,從身體到情緒,看到他的表情嚇得一哆嗦,連忙搖搖頭,不敢再多說一個字。
外面的天已經漸漸的亮起來,這要是放在以前,南宮清羽打死也不敢相信這兩個詞可以組合:不間斷,一整夜。
陸雲也盡了興,兩人開始無意識地減緩靈力循環的速度。如同退潮般,洶湧的靈力逐漸平息,最終隻剩下細微的流動。
當最後一絲靈力連接斷開時,當陸雲的雙手鬆開,南宮清羽像是被吸幹了所有力量,無力的癱倒在榻上。
與此同時,她彷彿失去了什麼重要的東西。
「額……你的靈力越來越強了,我都被你吸幹了……」
陸雲也軟綿綿的倒在了一旁,無力的調侃道。
南宮清羽沒敢頂嘴,她已經學會了順從,生怕將他惹惱,再來一場修鍊,給直接頂到晚上去。
要真是那樣,她想想就要崩潰。
但她又發現了陸雲一個新特點,就是不講理。明明是他抓著自己不放,明明是他在控制靈力,現在又倒打一耙,說自己……
她強打起精神,迅速站起身,整理好淩亂的衣衫,試圖掩飾自己的尷尬。
陸雲默默的看著她,兩人之間一時無言。
「你……不睡覺嗎?天還沒亮呢,怎麼把衣服穿上了?」
「我……有點冷……」她怯生生的回道。
陸雲看了一眼仍在一旁的被子,隻想笑,睡覺不蓋被子,用穿衣服抵禦寒氣。
她顯然是怕她自己誘人的嬌軀,再引起他犯罪的衝動。如果真的那樣,她今天大概率會死在這裡。
有布料的遮擋,最起碼可以減少一些擦槍走火的概率,而且也不那麼尷尬。
陸雲有些不依不饒:「我剛才給你注入的異火力量還不夠?」
「啊?夠了!夠了!夠了!」
南宮清羽心有餘悸的一連說了三遍,還往外挪了挪身子,險些摔倒在地。
陸雲看著她滑稽的動作,隻想笑。但也沒再繼續開玩笑,這是她有體驗感的第一次,一夜算了。
……
陸雲一覺醒來的時候,已經到了中午。南宮清羽早已沒了身影,她是趁著陸雲睡著離開的,生怕他再反悔,將自己扣下。
他伸了個懶腰,剛坐起來,呂風鈴就一個閃現,突然笑呵呵的從門外走了進來,嘴裡還埋怨道:
「你這人真是的,人家一個小姑娘,經得起你那麼折騰嗎?天都亮了,還嗯嗯啊啊的。」
「你都不知道,她出山門的時候,還是一瘸一拐的。」
「你給人玩壞了吧?」她說著,還露出一副輕鬆的壞笑。
「嗯?她走了?」陸雲有些意外。
呂風鈴又笑了笑,「你不是都答應放人家了嗎?怎麼?沒玩夠?後悔了?」
陸雲深吸一口氣,「你怎麼知道我要放了她?」他突然想起,自己答應南宮清羽的時候,呂風鈴根本就不在。
「人家說你親口說的,難道不是嗎?」說著投來一個懷疑加挑釁的眼神。
「嗯?你就這麼篤定是我說的,萬一她要是撒謊呢?」陸雲有些不服氣。
「哼……」呂風鈴冷笑一聲,「按照你的尿性,到興頭上了,什麼事做不出來?」
「即使她剛才說的是假的,一會你大概率也會答應,那妹妹年紀小,我有些可憐她,你做個人吧!」
陸雲見風鈴如此貶損自己,露出一絲無奈的冷笑:「行啊,風鈴,隨著功力增長,你智力也增長了不少啊,學會算計夫君了。」
「你昨天是故意把那小丫頭擋在這裡,自己躲起來了吧?現在居然當起好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