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也不知道……」
陸雲有些尷尬的回道。
雲錦一臉幽怨的看著他,像是見到了寶,若不是有機會能見父皇一面,他甚至想直接和陸雲走。
這樣日夜在一起,修鍊多快。
但看到陸雲一臉無辜的樣子,又感覺暗暗好笑,這個魔鬼什麼時候變的如此謙虛了。
「做好事不留名?」
雲錦挑釁的問道。
又是這個挑釁的眼神,又是這副欠收拾的樣子,陸雲最害怕的就是這個。
因為一看到雲錦這樣,他就總是控制不住的沒完沒了,這會讓他有一種想報復的感覺。
一直到滿足為止。
雲錦的腳不自覺的纏了上去。
她頓感一道溫熱的氣息,撲面而來,心中充滿了期待:
「又來……修為是不是又可以提升了?」
直到淩晨時分,陸雲又開始翻騰起儲物戒指。
「又要吃藥?不行就算了吧。」
雲錦不知死活的勸道。
陸雲:「……」
他拿出的是五階獸核。
「陸雲,你哪來的如此多五階獸核?」
雲錦驚訝的問道。
「你不是懷疑我嗎?一次一枚,自己數數。」
陸雲說著吻了上去。
雲錦不自覺的往裡挪了挪身子,這個魔鬼難道又恢復了實力?
「一次的標準是什麼?」
她著急的問道。
該不會又是一夜起步吧?有些害怕。
陸雲起來時,已是日上三竿,雖然上次已被鎮北王警告過,但這一夜,依舊是肆無忌憚。
是陸雲先醒來的,他看到雲錦依舊在沉睡,就沒有打擾她,畢竟她剛剛睡著才不到一個時辰。
而且是意識渙散的沉睡過去的。
他將這次得到的金屬性內丹,全都投入到合歡鼎內煉化,將金屬性內丹也提升到鐵丹境二重,這全都是蘇虎的功勞。
韓山等人的內丹收了起來,火屬性內丹他不會再提升,否則內丹合併更加遙遙無期。
陸雲出來的時候,甚至鎮北王都不想再見他,隻有一名護衛遞上了一塊令牌,是一個委任狀。
能跟在一位親王身邊當差,這是多少人夢寐以求的事,但陸雲隻是淡淡一笑,將令牌還了回去。
甚至連拒絕的理由都懶得說一個。
他即使是個普通人,也不會選擇這種不喜歡的富貴。
雲錦起來時,陸雲已經不在,隻有床頭放著二十枚五階獸核。
不是說一次一枚,難道?
雲錦後來已經有些迷糊,但知道無論如何也沒有那麼多,顯然是陸雲多給了。
陸雲到了宗門門口,黑暗早已等候在此,還多了一個身影,是董翼。
「你要和我走?」
陸雲淡淡的問道。
董翼毫不遲疑的道:
「為人屬下,哪有不跟著主人的?」
說完三人同時哈哈大笑。
陸雲略顯遺憾的回頭,又看了一眼雲符宗,就準備轉身離去。
「陸雲,等一下。」
聽到聲音,陸雲愣了一下,她終於還是來了。
黑暗和董翼見是白露,識趣的打了聲招呼,向外走去,他們在外面等陸雲。
「師父,祝賀你,白家的大仇得報了。」
陸雲看了一眼天空,淡然的道。
白露輕輕的頷首看向地面,氣氛有些凝重。
「陸雲,謝謝你。」
白露的臉紅紅的,努力的從嘴裡擠出幾個字。
「謝完了,那我走了。」
陸雲嘆了口氣,又說道。
「哎……」
白露見陸雲轉身就要走,顯得有些著急,連忙伸手阻攔,但隻說出了一個字。
她也不知該說什麼,隻是對視幾息之後,才小心翼翼的道:
「陸雲,我會幫哥哥組建天雲帝國的陣法隊,參加大禹王朝的比賽,還會組建天雲大軍,擔任鎮北王的親軍。」
陸雲笑了笑,微微點頭:
「祝賀你。」
氛圍依舊有些冷,陸雲轉身道:
「師父,那我走了。」
白露看到陸雲真的要走,早已有些發紅的眼眶,突然濕潤起來:
「陸雲,我們還會再見面嗎?」
她的聲音很哽咽。
白露向來波瀾不驚,這還是陸雲第一次見她這樣,猛的將她抱在了懷裡。
這次白露沒有絲毫反抗,反而摟著陸雲的脖子痛哭起來。
陸雲的唇不由的貼了上去,溫熱,香甜。
這次是陸雲先分開的:
「師父,什麼時候教我全套的鴛鴦刀法?」
白露沒有說話,也未拒絕,隻是害羞的把頭埋在了陸雲的兇前。
陸雲笑了笑,輕咬著她的耳垂,低聲道:
「我們大禹王朝見。」
兩人像極了戀人。
這一切都被遠處一人盡收眼底。
等陸雲走後,身影迎了過來:
「妹妹,雲錦已經和陸雲……你這算什麼?」
是白毅柯,他有些生氣。
白露連忙搖搖頭,泣聲道:
「大哥,對不起,他是我徒弟,他要走,我有些……不舍……沒控制住感情。」
她說的有些猶豫,結結巴巴的,恐怕連她自己都不相信。
白毅柯搖搖頭,嘆了口氣,淡淡的道:
「算了,這些年也難為你了,三十多年還能守身如玉。」
「鎮北王向為兄提親了,準備娶你做續弦,這次去大禹王朝,還有可能得到陛下賜婚。」
白露堅定的搖了搖頭,道:
「大哥,妹妹不願嫁人,隻願為天雲帝國略盡微薄之力,直到生命的最後時刻。」
白毅柯有些嚴肅的道:
「鎮北王保護了為兄十幾年,對我們白家有大恩,雖然比你大了二十歲,但為兄實在無法拒絕。」
白露雙眸含淚,看著白毅柯認真的搖了搖頭,道:
「我們白家這是怎麼了?難道非要靠賣嗎?」
白毅柯有些意外,沒想到妹妹會對他說出這樣的話,頓時勃然大怒,生氣的吼道:
「胡說八道,你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白露不服氣的道:
「你在讓我步姐姐的後塵嗎?」
白毅柯聽到連親妹妹都這樣說,都在含沙射影他最敬重,為白家付出犧牲的姐姐,幾乎失去了理智。
啪!
一個巴掌直接甩了過去!
清脆的拍擊聲打在白露臉上,白露頓時捂著臉痛哭起來,跑著轉身離開。
這時白毅柯也有些後悔,輕輕拿起手,看著還有些紅的手掌,不知為何會做出這樣的舉動。
他輕輕的自言自語道:
「妹妹,你讓為兄如何是好?你讓白家世代守護的基業怎麼辦?」
「你不要怪為兄,要怪就怪不該生在白家,要怪就怪你一直留著身子。」
「若是皇帝賜婚,你還能拒絕嗎?」





